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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难为(50)

“为什么要杀本王?”楚清蹲□子,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清醒,但在看清她的面容时,楚清一瞬间震惊了。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老娘才不怕呢!”手脚不能动,紫只能用口水对着楚清啐了一口,楚清抽搐着嘴角勉强躲过。

“陌染,这是怎么回事?”楚清指着这一个与她面容无异,声音相仿的女子扶额无奈道。

“王爷,七煞之一的紫,易容术天下无敌。模仿他人面容和声音惟妙惟肖,缩骨功导致身材与真人无异。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分辨真假。”

陌染回想着刚才差点被这个妖女所骗,黑色的眼眸越发暗沉和冰冷。

“这句话从暗卫大人口中说出来真是讽刺。”紫嘲讽地一笑,“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认出了我。更想不到的是,我也有赌错的时候,王爷的暗卫竟然能对这张脸下得了手。”

陌染的致命点就是楚清,可是对着这张与楚清容貌无异的脸,一副与楚清相同的嗓子,他竟然能毫不犹豫地就下手。没有给她喘息,甚至连捕捉到漏洞反击的时间也没有。

没错,陌染的致命点

40、擒拿 ...

就是楚清,但是想要用楚清的面容来迷惑他那就大错特错。

常年身侧在旁,即使闭上眼,他也能感觉她的容貌和气息。

常年在鲜血里爬滚的他又怎么会闻不出血的味道,又怎么会感受不到紫暗藏的杀气呢……

“紫,你总算露出马甲了。”

毫不犹豫地就下手吗?

陌染心中一顿,他只知道他的略微停息有可能就会牵扯着她的性命。

所以他必须快,快刀斩乱麻!

楚清一连串问了好多问题,紫咬牙不说,反而满脸嘲讽地回望着楚清。

“王爷,你这样做绝对是白费心机。”左如墨摇了摇手中的瓶子对着紫阴阴一笑,“想让人开口,其实方法很简单。这是一种药,吞下的人,一盏茶的时间宛如寸寸骨裂般的疼痛会遍及全身,痛彻心扉,一炷香后全身溃疡腐烂,瘙痒难止。”

左如墨用手抬起了紫的下颚,然后捏着她的嘴强迫她张开。黑色的药丸入口即化,左如墨松开手后,便见紫强烈地咳嗽着,试图干呕吐之。

“别白费力气了。”左如墨高高在上冷冷地望着她,他的眼睛自动屏蔽了这个女人用着楚清的面容做出的不雅举动。

“这位小哥俊得很,没想到心肠如此歹毒。等到姐姐有朝一日逃脱这里,来日定要把你捆绑在身边处处折磨。”紫冷笑了几声,黑色的眼眸寒意甚浓。

“左如墨,官兵们带着药材来了。”聂云踏门而入通知道,随后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女子,再看了看楚清,眼中闪过诧异。没想到世间传闻的易容术真如此惊奇,若不是陌染告诉他这个女子不是楚清,他定会认错。

“倒是挺珍惜自己的生命的,来得挺快的。”左如墨的嘴角浮现一抹了然,他对楚清道:“王爷,你在这看着,我去村口拿药救人。我不信有人中了这个毒也能忍耐着不说实话。”

楚清点点头。

官兵们带着大批的药材来了。这时有两个人从一辆马车上下来,在众人忙着搬用药材,煮药救人时,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宵白的房间,两人合力把昏迷着的宵白带回了马车,快马加鞭地赶回江安城。

左如墨走后不久,不管陌染怎么拷问,紫就是紧闭着牙齿死都不肯开口。

好奇怪啊……陌染竟然变成了两个……

楚清抚了抚额头,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可是眼前黑影闪烁,她呆呆盯着光晕中的身影,犹豫着喃喃开口:“陌染……”

“属下在。”

楚清缓缓向他走去,步伐轻浮,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

她怎么了?

陌染回头,见楚清的神色有微许异样,目光涣散着盯着他,走路更是摇摇摆摆地有些不稳。他满脸惊骇,见楚清的唇边,缓缓地流淌出来一缕

40、擒拿 ...

殷红的鲜血。

“王爷,你怎么了?”陌染丢下正在拷问中的紫,连忙朝楚清走来,就见她的身子如催眠般缓缓地倒了下去。

“王爷!”陌染一把抱起楚清,急急地朝门外走去。

原本倒在地上装痛的紫痴痴地笑了一会后,呢喃道:“好机会。”

只见她的骨骼咔嚓咔嚓奏响着,绳子从她的手腕,脚裸处滑落,而她的身子缩小到了13,15岁左右的少女,她揉了揉手腕和脚腕,满是不满道:“真是一群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寸寸骨裂般的疼痛算什么,她从小学习缩骨功,早就适应了这种疼痛。对她来说这个药只不过是给她瘙痒罢了。最毒的就是一个时辰后全身溃疡和腐烂,她可不容许有人对她美美的皮肤做出这种残忍的事情。得快点找青治疗!

少女用手在脸部柔了几下,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扯了下来,然后她再怀里又掏出了一张人皮面具,仔细地沿着脸贴上。

左如墨,这个名字她记住了!

会点毒算什么,等老娘驱了毒,再来好好地调/教调/教你!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过度,有点无聊,字数也少,大家见谅T T

昨天删删写写到了晚上12点才硬是挤出来的,结果今天一看还是觉得无聊加不满意……于是现在才放出,虽然我觉得改了等于没改OJL……

PS:一开始调/教被口口了,成了“会点毒算什么,等老娘驱了毒,再来好好地□□你!”→我顿时想歪了>////<

昨天码字码得太卡太无聊了,于是给自己换了一张封面,这是大图的。

41

41、试药 ...

“为什么王爷还不醒来,你的药到底有没有用?!”陌染一把抓起左如墨的衣领,急迫地说道:“她都已经昏迷三天了!”

“不可能,村民们服了药都好得七七八八……为何只有王爷还不见起色。”左如墨呢喃着,满脸的不可置信。

“喂,你们别吵了,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聂云在一旁劝架着。

他们身旁的床上躺着一个面容煞白的女子,嘴唇微紫,额际渗透出滴滴汗珠,整个人呼吸急促,眼睛肿胀。

“啊……”

他们被女子断断续续地痛苦呻吟转回了注意力。陌染急急地跑到床前,轻声在楚清耳边唤道:“王爷,王爷……”

楚清一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一手紧紧地拽着被子辗转着,口中不断地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肿胀的眼睛紧闭着,仍然昏迷无意识着。

左如墨独立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楚清痛苦的神情,神色满是忧虑和哀愁。

“王爷可去过什么地方?这已经不是一场普通的瘟疫了,经过几个月的演化,早已变异。若是不了解染病的源头,根本很难根治。就像村长的孙子,染上病后又经历了一场洪水,导致瘟疫病情加重。又像东村的有户人家在外捕捉到了病疫的动物,因误食了染上瘟疫的动物而感染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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