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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爬墙记(原名:君似云去且休归(100)

“大叔,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去吗?”

“不了,我在这里也习惯了,何况江湖魔教,我也都不想再沾染。”

“那大叔你一个人要保重了——”

“宁大人——你带我一起走——”

一个物体扑上来,死死缠住,宁弦一脚踹开,继续道别道“大叔你——”“宁大人——你不带我一起走,我往后的日子怎么过?”物体再一次扑上来,宁弦直接踹倒,他却抱着宁弦的腿不撒手——“我不要再回家了,他们整天就要我待在屋里吃这个吃那个,什么活都不让干,我吃不下睡不着,浑身都不舒坦——宁大人,你带我一起走,我天天给你劈柴打水——”“你先放手啊——”踹啊踹,这回就是踹不开,东篱先生摇摇头,这事情他还是不掺和为妙。“放手放手放手!”

“不放不放不放!”

“放手!”

“不放!”

“你丫贱骨头啊!?回家享福你还不干??”她怎么可能带着他啊?难道她和凤要私奔的时候,他也要粘上来不成?

凤往这里扫了一眼,便几步走过来,抓起杜筝年点了他的穴,丢上一旁的马车,吩咐道:“捆上,送到杜府。”

“是。”

凤转回来,“可以走了吗?”

“嗯嗯,好了。”急忙向另一辆马车走来。

另一边,此时也发生着一幕黏糊糊的戏码——

“我说白老弟,你怎么就这么顽固,走走走,跟我们一起回教,怎么也得好好喝上几杯——”“多谢紧那罗王,可是白某——”

“白什么某啊,老这么客气来客气去的你不累啊?这回怎么也得听我的,一起来一起来,叨扰多日,一定得好好招待招待你!”

“招待就不必,家里还有些生意……”

“来来来——启程,车夫,走了——”紧那罗不由分说把白墨塞进马车,打发着车夫便跟上大队伍上了路——

魔教一行人晃晃悠悠,踏上了回程之路……

………………………………………………………………………………………………本文因为不晓得出版那边过不过,所以网络版会先结局,这里的“准备落幕”当然还不会落幕,后面进入结局卷,是回教之后的故事,名为《娘子爬床记》,请继续欣赏~~

第92章 娘子爬床记1

幽冥天里一场酒宴摆了三天,谁也说不清这算是“庆功”?为大家平安归来接风洗尘?还是有些人许久没闹借这个借口闹一下而已,或者,就只是教主一时兴起了。

反正这里是魔教,是幽冥天,大家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摆宴席自然也就摆了。只是稍有不同的是,这一次东方教主从头至尾未曾缺席,于是教中要员也就不得不奉陪,三天宴席热闹非常。

发起人紧那罗如愿地喝了个痛快,被他强拉来的白墨在第一天便败下阵来,退席去了客房。真正能够做到全程奉陪的,恐怕只有坐在教主身旁的木鸢,以及那个喝完酒便去处理教务,刚处理完教务便又被召唤回来喝酒,周而复始的龙珏。

自然,这样一场宴席,与伤员凤,与宁弦,是没有关系的。有龙珏在,没有任何人敢拉了宁弦来喝酒。

只是如此兴师动众的一场酒宴,幽冥天里的厨子几乎倾巢出动,想吃小灶是没有的,于是宁弦只得每日一到吃饭时间便来到宴席,吃完顺便给凤打包就走。

“宁弦!”

她刚入宴,便看到语霖冲她招招手,给她留了位子。她挤过去坐下,才发现这个座位的另一边居然挨着极乐天四灵众之一的龙——怪了,幽冥天的宴会他不是一向不屑来的么,今天是吹什么风?龙竟然一把拉低宁弦,靠近了低声问:“喂,罗侯总是和计都在一块儿的吗?她什么时候落单?她怎么不再穿那天那身红衣服了?”

宁弦茫然的抬头,顺着他的视线才发现这个位置正对面看过去,正好能够看到另一桌的罗侯。……这人……瞄上罗侯了?

她很好心地提醒他,“罗侯可是幽冥天的人哦?”

“废话啊!我会不知道吗?”他刚要拍桌大嚷,突然想起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家,这态度好像不怎么妥当,又忙收敛了,道:“大家同命相连,给帮帮忙跟罗侯拉拉线,嗯?”谁跟你同命相连了?她和凤那是两情相悦,跟乃们似的?人家罗侯还不知道哪儿跟哪儿呢。“我可以帮你探听下,不过可不保证什么。”

至于那身红衣……显然有乾闼婆王在,不想惹麻烦的话罗侯当然是不会继续穿的吧。“哈哈哈那就多谢多谢——来来来,一起喝一杯——”

“不,我不喝酒……”宁弦话音未落,龙已经勾肩搭背直接给她灌下去,被呛了两口,却已经咽下去大半……宁弦顿时一脸铁青,龙注意到她的脸色,“怎么了?不过是喝一口酒,你不会连这点酒量……”不等他把话说完,宁弦已经直挺挺地扑通倒地。

“喂喂!!”

“怎么了?”

“没事没事,大概只是喝多了——”

酒宴上喝高个把人根本不算什么,众人谁也没有在意,该吃吃该喝喝,龙把她拉起来卧倒在桌上,便也顾自喝酒去了。

语霖不过上了一趟茅厕的功夫,再回来,旁边的座位已经空了。想去问问一旁的龙,却见他喝得不亦乐乎,想来宁弦包了菜先走了也是有可能,就没有问。

宴席上就这样悄无声息地不见了一个人,却是谁也不曾注意。

………………………………………………

白墨刚过了午便已经躺下,想来是喝得有些高,头脑昏昏沉沉难受得紧。正闭了眼眯着,突然感觉房间的窗户猛地被风吹开,拍打在两边的窗框上,明知道这样吹风会感冒,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忽而有温热的气息吐在脸颊,白墨一惊,再迟钝也该知道房内有人,一下子睁开了眼——“宁弦!?”

看清床边的人,他一惊,却见宁弦邪魅一笑,“谁是宁弦?”说着就对着他的脖子下了口——“啊!——!!”白墨用力推开,抬手一抹,已经见了血。“宁弦你这是——”眼见宁弦又要扑上来,白墨向旁侧一闪,退进床的内侧。

“躲啊,你再躲——我就喜欢有情趣的——”

白墨蹙眉,“宁弦,你喝酒了?”

“一点点~”(真的只是一点点……)

“喝了酒就去睡觉!”

“好啊——我们一起睡——”

宁弦倾身扑上,白墨已经没地方可躲,被她一把抱住,对他邪气一笑,便附在他耳边说,“老实人,你再躲啊——”

一阵疼痛从耳朵上传来,白墨倒抽一口冷气,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要被她咬下半个,想推,却撕扯得耳朵生痛,硬是不敢推开。

天,宁弦这是什么酒品!?怎么以前都没发现的?

平日里宁弦自己随便在宴上吃点东西,便会立刻打包食物给凤送去,从来不会耽搁过午。今天着实是太晚了些,凤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便出了院子,往酒宴寻来。四处看了一圈,并未见到宁弦的人影,他找到语霖问道:“见到过宁弦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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