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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93)

贺思弦在胜候的旁边坐下。

又有其他人上前拜见,彼此说了一些场面话。等都见过了,也就散了。薛意浓仍旧乘了轿辇,但没立即回锦绣宫,而是去坤园宫了一趟。

坤园宫众人见皇上一日来两次,欣喜若狂,简直不能置信,都以为自己眼花错看了。进去报了梅嬷嬷,梅嬷嬷也是一副不相信,却被下面的宫女笑道:“嬷嬷这是高兴傻了,还不进去告诉皇后。”

“当真的来了?”她家的小姐终于时来运转,她快步走了进去,速度比以前快了两倍不止,喜滋滋的告诉余时友道:“皇后,皇上来了。”她这里刚说完话,薛意浓已经进来。

余时友意图起来行礼,却被薛意浓止住了。

“不用,你身子不好,坐着也好,躺着也好,朕不过顺道过来瞧一瞧你。”

薛渐离一直坐在床沿,这会儿也起身相迎,“渐离见过皇兄。”

“嗯,皇后喝粥了没有?药煎了没有?”如此一问。

梅嬷嬷却抢着回道:“吃了吃了,药在煎着。”

“那就好。”

薛渐离一直抬眼看薛意浓,似有话要说。待薛意浓让人退下后,她这才向前道:“今日多亏了皇兄,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薛渐离一番感激,“皇兄不计较我之前的事,还这样帮皇后,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没关系,朕没有怪你,说什么都是你的自由。只是以后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朕会难为情的。朕只有一张嘴,回应不了那么多人。再说照顾皇后,是朕的责任,这个,不用你谢。反到是朕,要多谢你才是,在皇后病中,你这样用心伺候,实在难得。”她有意要赞薛渐离,让余时友知道她的好处。

薛渐离惭愧不已,“是我小凤才会冻着的。皇兄这样说,我都快羞愧死了。”

“那就不说,不过接下来的日子,也要你好生照顾,有你在,朕比较放心。”说了会儿话,把余时友交托给薛渐离,薛意浓回去了。

徐疏桐见她回来,有些话要和她说,欲言又止的,只是挡在她的面前,“皇上……”

“是疏桐啊,朕还有事忙,有什么话等有空再说好吗?”她已经不想再听她诡辩了,现在她只是静一静,离这些烦心事远一点,说完就去了案桌边看奏折,再不理任何人,午饭还是落雁端给她吃的。

一碗馄饨。

徐疏桐被拒之后,怏怏而出,正撞着存惜。存惜见她满腹愁容,知她在薛意浓这里碰壁。她拉徐疏桐去小厨房,两人关了门,说起来。

“娘娘还没有跟皇上说清楚?”

“不是不说,是她根本不想听我说,不给我机会说。”

存惜叹气,道:“你们呀你们,这闹矛盾才说和了,又闹起矛盾来,这是要把矛盾当饭吃,不过日子了?少不得还要奴婢出马,再给您去说和说和。”

“你又何必麻烦,再让你为我操心,我实过意不去。”

“总好过你现在这样,眉头紧蹙,要死不活。娘娘看开一点儿,您是在演戏,不是真的,演的这么真,奴婢都要误会了好不好?瞧您,这会儿功夫,都憔悴的瘦了。”存惜说的好不夸张,逗的徐疏桐勉强一笑。“好了,放心,您的事就是奴婢的事,这事奴婢一定会为您向皇上说清楚,他也是急了,也许是嫉妒了,您这样待恭敬王,换作谁心里舒服,况且他在情绪上,先等一等,先让他想清楚,咱们也抓紧机会打打边鼓,给他出出主意,立马就雨过天晴,恩爱如初了。”

存惜说的好不轻松,徐疏桐却没那么乐观,存惜只好催她去睡午觉,养养神,“您啊,等好吧!把精神养的足足的,才能把皇上勾的找不到东南西北,到时候皇上一个把持不住,奋斗个三百回合,没准儿三年就抱俩了。”

她光想想那景象就特美,尤其是落雁左手一个小公主,右手一个小皇子,腾不出手来换尿布的时候,哭丧着脸向她求救的时候,她到时候可得好好逗逗她,给她拆拆台。

存惜一想美事,脸上的表情就格外的甜。

徐疏桐看出来了,唯有摇头叹气而已。存惜总是把情况想的如此乐观,还三年抱俩,她和薛意浓是永不可能的。徐疏桐决定去睡个午觉,养养神,等有机会再议。

晚上,与薛意浓同眠。薛意浓又侧了过去,徐疏桐鼓起勇气,仍然靠过去,被薛意浓用借口搪塞了,“朕累了。”徐疏桐收回了自己的手,上次也是这样。只是这次薛意浓连给她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可是光凭自己说两句就有用么,薛意浓心中有了防备,有了她自以为的答案,自己说再多,听不进去,又有何用。

叹息一会儿,也就睡了。

翌日,薛意浓照常用餐,今日她要出宫去国公府。

养息宫和英雄殿两处分别打发人来说,他们暂时有事,不能去了,让薛意浓一人料理,去看看外祖母,舅父、舅母并各位表哥姐表弟妹。

吃过早膳后,薛意浓要外出。原本该情意绵绵的相送,而今出口却是没有感情的话,她站在那,并不看徐疏桐,“你要见什么人,尽管见去,只是不要再带到我们的房间里来了。”

说完,不等徐疏桐答话,就走了。显然还是很介意徐疏桐将薛轻裘请进来这件事。

薛意浓说的果断,出门时却苦着一张脸,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成全’而已,不想再成为这两人的碍脚石,徐疏桐既然对薛轻裘有意,何苦找她。薛意浓只觉得所有一切皆是闹剧,她不要哭哭啼啼,拖泥带水对大家都不好,不如,她退出,管它潇洒不潇洒。

临走前,她又绕道去了坤园宫一趟。

见余时友的状态还不错,又吩咐她多多养身体。余时友道:“今日,臣妾本该与皇上一同回国公府,却又不能够了,皇上一人去,不要紧吧?”

“没关系,朕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让你好好休息,外祖母,舅父他们那里,朕自会向他们解释明白,待你身体好,再去见他们不迟,你不要担心。”

余时友再三感谢,然而发现薛意浓的脸色不大好,“怎么了?皇上似乎有什么难言之事。还在为赠粮等事烦恼吗?”

薛意浓摇头,“那件事又不是一两天能办完的。”

余时友小心翼翼问道:“是否与徐夫人有关?”见薛意浓默认,她心思几转,再结合梅嬷嬷的小道消息,早明白的七七八八,心道:“皇上果然在乎她,徐疏桐啊徐疏桐,你真是好命!既是如此,何不说个明白。”余时友感念于薛意浓对她的照顾种种,此刻正要投桃报李,与她说破两人间的一些关碍。她对薛渐离、梅嬷嬷二人使了个眼色,要她们先出去,皇上的私事,还是少一些人知道为好。

梅、薛二人离开了,只是走了几十步,却躲进了重重被勾起的帷帐之后,想听她们说点什么。

余时友看见,无奈的笑了一笑,对着薛意浓道:“是否是为恭敬王的事?”她随即补充道:“皇上大发神威,宫中人传的到处都是。”所以,这不是她在皇上身边埋了什么眼线,宫里人都知道这件事,而她不过耳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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