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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92)

“儿臣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只是现在还不是动他的时候,儿臣的根基不稳,手里的兵权不够,难以与他抗衡。”

“你有父皇啊!父皇手里有兵,把他手底下的人给灭的干干净净不就行了,你怕什么,怕我功高震主?我现在闲的都快闲出鸟来了,懂不?就盼着他们有所动作,好为你消灭干净,我呢,也找个事做。”他打了一辈子的仗,不打,没意思。而且他还有那种包圆了的心态,把所有阻碍薛意浓的人,都扫干净,给儿子一个太平盛世。

薛意浓微笑,为这样一个肯为自己豁出去的父亲。前世,她的父亲在她的记忆里停留的印象不那么可爱,除了不断的来找她的麻烦,从未尽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如果有一个人告诉她,你依靠我吧,她真的会答应。只不过这都是以前的想法了,“多谢父皇,不过您年纪大了,是享清福的时候了,这种事,儿臣去做就好,没关系,您不需要操心。”

还是嫌弃他老,“我还能吃两碗白米饭,一斤肉咧。”

“儿臣知道,父皇宝刀不老。恭敬王的事,儿臣想自己解决。”

薛意浓立场坚定,薛定山撇了撇嘴。“你要解决是你自己的事,不过你昨儿的话,让我半晚上没睡好,跟你母后商量了半天,她劝我,说是以后是你们的天下,让我别倚老卖老,占着茅坑不拉,可是意浓啊,我不能答应你,父皇的兵就是父皇的,给你了,也不是你的。你要是想要,你就得凭自己的本事,把它抢走,这天底下没有掉馅饼的事,总之,你看着办。”

让他放权,他还真舍不得,那是跟了他一辈子的队伍,说放弃就放弃,他不甘心!

薛意浓看清他的关键所在,并不逼迫。只是笑着说:“就依父皇的意思。”

“嗯,那就好。好了,这件事说完了,你该告诉父皇,为什么对恭敬王不下手了,你那什么打死太监,可震慑不了一个恭敬王。”

她当然知道,不过杀鸡儆猴。只是薛轻裘可不是一只猴子,他是一只随时要吃人的老虎,这不过是敲山震虎。对着薛定山,她并没什么需要瞒着的地方,她需要同盟,显然薛定山是个可靠的人选。

“父皇既然想知道,那儿臣就透漏一二好了。”薛定山瞪着眼睛,听她说,“除了兵力不济之外,当然这点父皇可以为儿臣补足。另外,儿臣也想过了,若借此机会杀掉恭敬王会有怎样的后果?他一死,并不能根本性的解决问题,反而会让他手下人无人约束,父皇是带兵之人,应该明白,主将一亡,带来的就是兵变,大家都会抢着去坐那个位置,那么彼此之间攻伐在所难免,受苦的是老百姓。第二,恭敬王一死,其他的藩王怕是对这样的结果乐见的很,他们会肆意制造出不利于儿臣的名声来,到那个时候,藩王们彼此之间,更加容易团结,因为人人自危,一害怕就会做出一些事来保护自己,他们会做什么,想来父皇再清楚不过,这些都是给自己找麻烦。而不杀他,又有若干好处。”

薛定山沉吟着,道:“说来。”

“是,若不杀恭敬王。首先从其余藩王说起,他们还有人压制着,不敢轻举妄动,毕竟造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从历史上来看,在和平年代造反,成功的很少,就算当年的明朝皇帝朱棣,未尝不是九死一生,且他的对手是朱允炆这样的角色,若是遇上个厉害的,他必死无疑。他们不是朱棣,朕也不是朱允炆,何况,朕还有父皇您在。”薛意浓不忘拍两句马屁,让薛定山乐呵一下,果见他舒服的扬了扬眉,“其次,从恭敬王来看朕的行为,以父皇来看,朕如何呢?”

“感情用事,软弱无能,难成大事。”

薛意浓道:“不错,儿臣要骄傲他的心,增加他对儿臣的轻视之心,这样儿臣将来才有更多的机会赢他,对一个不如自己的人,人总是不会在意太多的。这另外嘛,就是为自己的强大争取时间,儿臣还年轻,就像父皇说的,仍需磨练。”

薛意浓一席话说来,把敌我的状态,以及那些意图坐收渔翁之利的藩王们也稍微分析了一下。大局势是这样,但也不能否定目前要面对的种种困难,她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薛定山仍旧扬了扬眉,“既然你心里有数就好,好了,我不多说了,你忙!”打探完了薛意浓的主意,他该向贺太后和太后去汇报了。薛意浓让落雁把他送出去,这时任公公进来,报说诸位都用好了餐,问薛意浓是否此刻召见。

“好啊,就把他们请到御书房去,就说朕马上就到。”

任公公让人跑着去通知,落雁把人送走之后回来,替薛意浓整治了一番,然后准备了长长的仪仗队出发了。待到御书房前,任公公早尖细着嗓子喊着:“皇上驾到!”

御书房门口的侍卫,齐齐的单膝跪地。动作之间,冰冷的铠甲发出碰撞的金属的声音。薛意浓向御书房的门口望着,眼神迷离,头一低任由落雁扶着她下了轿辇。

☆、第64章 皇后说破意浓心事,国公夫人问及渐离婚事

64

薛意浓入了内,就闻得诸位藩王、王妃等人跪在地上高呼万岁,薛意浓绕过众人,坐到上首的龙椅上,坐定了,才道:“平身吧。”此时,任公公在右,落雁在左,两人站于薛意浓的两侧。

众人起身后,这才一一报上名来,拜见了,送了礼物。薛意浓也一一答礼赏赐,不在话下。

只说其中有一位女子,面见薛意浓时,不像其余人那样含羞带怯,到落落大方,眼睛时不时的往薛意浓那偷看两眼,她双手福着,摆于腰侧,就听她这样说道:“国公府之孙女,胜侯之二嫡女贺思弦,见过皇上。”说着,身子蹲了下去,只是她的眼睛却还是那样不安分的转着。

薛意浓笑笑,这国公府是她外祖父家,这位就是她的二表妹了,“二表妹免礼。”她的记忆里,对这位略有印象,但不深刻,这个朝代于男女上并无十分苛责的‘不可见’,但是官宦人家在这方面规矩总是比平民百姓要多些。

贺思弦露齿一笑,问道:“皇上您还记得我?”

薛意浓敷衍了几句,就见贺思弦十分开心的模样。香腮微霞,两只墨漆一样的眼睛,就那么似水柔情的望着薛意浓,薛意浓略尴尬,忙赏了东西,把这二表妹给打发了,就见她领了东西谢恩,还不忘回眸一笑。

坐在这里的哪个不是尊贵的,早把贺思弦在心里鄙视了一百遍,同时国公府一家子面上也不好看,除了胜侯。

这位二嫡女的心思,以前是向他说过的,他也十分赞同。如今外甥坐了皇帝,三宫六院,难道还收不下一个表妹?

胜侯假装不知,不管别人在想什么。

到时候,他家思弦做了贵妃,不管是谁见到他,还不是趴着相见,到那时候,只怕谁也笑不出来了。谁笑谁呢!胜侯扫了一眼场中人,谁笑他他可都记在心里,以后的账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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