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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是命(64)+番外

"好,那我就等着看,我累了,白,我们回房。"

拉过一直焦虑不安的君越白,梦昊阳甩袖离开了大厅,看样子是真的气坏了,脸色难看的可以。

"小古怪,是不是你下的药?"

再一次转身,老伯静静的走到了我的面前,看着一直在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看戏的我皱眉问道。

"是,就是我下的药,谁让他惹我来着?只是让他吐几天算便宜他了,哪天他再惹到我,我就让他真的生出个宝宝来,哼。"

一脸的无所谓,我也没打算瞒着谁,反正过几天他就好了,瞒也瞒不住的不是吗?

"呵呵,,还真的是你,你怎么有那么多的怪东西?连这也能假的了还真是服了你了。"

老伯并没有怪我,谁让那个梦昊阳总是先招惹我的?是该给他个教训,怎能老让他的小宝贝吃亏?要不是看在那个君越白的面子上,他早就替小古怪出手了。

"老伯,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怪我的,张长老,你也别张你那张大嘴了,再张就要飞进小蚊子了,呵呵,,,"

"二,,二公子,那个喜脉真的是你下药的结果?可是,,我不认为我会把错脉啊?怎么能,,那是个什么药啊?"

结巴的老伯还真可爱,连嘴上的胡须都跟着颤悠呐。

"天下间的事哪有一定的道理?至于是什么药嘛,嘿嘿,你想学我也会教的,不过,,你确定你真的想要和我学吗?"

笑的灿烂,我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可惜却吓的张长老把头一缩没敢再接声。

"好了小古怪,今天让你这一翻捉弄我们怕是没办法上路了,你昨晚没睡好吧?还是趁现在有空回去再睡一觉,等好戏上场的时候我会让人去叫你的,快去吧。"

心疼的摸了摸我的头,老伯怜爱的看着我温柔的笑了笑。

"嗯,我这就去睡,还别说,我还真的是没睡好,老伯我去睡了,午饭不用叫我了,我想等有戏上演的时候也差不多是天快黑的时候吧?等那个时候再来叫我也不迟。"

挥了挥手向着老伯道了声回见,我急步的走向了我的小窝,想着那软软的枕头还有那暖暖的床,,,天,路好长我都快走着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进了屋,我一头扎进了被子里舒服的深吸了一口气,,,不对,这种味道,,

"你就是来生?跟我走一趟吧。"

一把冰冷的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一个冷冷的声音也同时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可不可以不去啊?你又不会说你去的是哪儿,要是什么花楼啊楚馆啊什么的怎么办?我虽然小可模样这么好看,谁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啊?"

装做很天真的说着乱七八糟的话,我想能托一时是一时,也许老伯能在下一刻就赶到也说不定。

",,,,我讨厌吵嘴的鸟。"

一指点了我的哑穴与麻穴,黑衣人扛起我就飞了出去,天,带着个人都能飞的这么高这么快连一丝声音都没发出来,恐怕这回我是当定这个被绑票的人了,老天保佑那个想抓我的主谋可别是个变态就好。

也不知飞了多久,只感觉我的肚子都被颠簸的生痛难忍了竟还没有到,忍不住的在心里暗暗的叫越苦来。

还有多远呐老兄?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这么远你怎么也不带辆马车来?我可是刚吃完早饭呢,再这么颠下去吐你身上我可不管。

"秦天,你给我站住。"

‘呼'一把剑突然从我们身后飞了过来,差一点就伤到了我。

黑衣人怒哼了一声,先一把将我甩到了地上然后转身迎击而上,与那位偷袭我们的人对打了起来。

顾不上身上被摔的痛楚,我脑子里都是刚刚听到的那句话,那人叫的是什么?秦天?哪个秦天?

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交战的两人中的一个,我想看清那张面巾之下可是我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嘭'的一声两人又一次对击了一掌,双双被反弹的力到震的后退了好几尺,地上也同时划出了深深的四条鸿沟树叶都被震落了一地。

"我说过,我不叫秦天你还有完没完?"

露在面巾外面的两只眼睛里全都是冰冷的怒火,黑衣人显然被气的不轻,听了他的话就应该知道,这,怕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痛苦

"我才不管你现在叫什么,我只是要你的答案,说,你到底把他埋葬在哪儿了?"

这个声音,,,,

莫子祺?怎么会是他?

看着那个气喘吁吁怒目而视的人,我不敢相信这会是他,他变了好多,更英俊也更成熟了,可他的脾气却好像一点也没有变呐,还是那么的冲动,他刚刚问的被埋葬在哪的那个人,,,是我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他妈的简直是个疯子,三年前你第一次问我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我不知道你问的是谁,更不知道那个该死的人到底被埋葬在哪儿,我连你问的是谁都不知道,我又他妈的哪里知道他埋哪儿?"

爆跳如雷,黑衣人怒发冲冠,任谁被一个人像疯子一样莫明其妙的给狠缠了三年,都会被气的够呛吧?第一次不是因为命令的他现在就想杀人。

现在不用拉下那张面巾我也可以肯定的说,他,就是秦天,因为那声音那露在外面的眼睛里的眼神,都让我再熟悉不过了,曾几何时每每都是我才会把他气成这样的吧?呵呵,,还真是怀念呢。

"你,,你说什么??你说他该死?,,怎么会,,,难道,,,"

不可置信,莫子祺至从三年前终于找到了秦天之后,就一直对他纠缠不清,这个世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君越非被埋在什么地方,因为当时是他独自埋葬的君越非,所以就连君宵月都不知道。

想当年当他把莫子潼送回了家之后,第一时间里就赶去了梅隐山庄,可是,,人去楼空。

那时的自己是怎么走出梅隐山庄的竟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只知道曾疯狂的跑遍了整个梅隐山庄去找君越非的坟墓,可是他什么都没有找到,心,在那个时候就死了,什么都不剩了,从此已后他就一个人孤身上路天涯海角的去找秦天。

每当在哪里听说了秦天的消息不管多远多难,他都会急急忙忙的赶去风雨不阻,可却总是会失望而归,他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因为那一次次的空虚和伤痛已经让他本就千疮百孔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打击了。

直到三年前偶然的碰上了秦天,他以为是老天可怜他,才让已经绝望了的他在万念俱灰之时再一次的找到了他的希望。

一次次的打斗,一次次的受伤都没有让他放弃过,秦天总是说他不知道什么坟墓的事,也不知道自己问的是谁,可是他从不相信,他一直以为这都是因为秦天恨着自己恨着莫家才会如此说的,但今天,他竟说君越非该死,这一句话对他的打击更胜过于利剑穿心。

如果他真的不是秦天,如果他真的忘记了,那自己该怎么办?这天下还有谁才能知道自己苦苦寻找的答案在哪儿?不,不要这么残忍,苍天,别对我这么冷酷,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