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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是命(63)+番外

"二公子饿了?饭早就好了,就等着你来呢,呵呵,,快,我们快去吃吧。"

这看着别人倒霉和自己倒霉他就是两回事啊,你看雷辰这兴奋劲儿就可见一二了,果然是人都有劣根性啊。

"今天的饭菜可真香,君越白你也尝尝,还有昊阳啊你也吃,别客气噢。"

(我从不叫君越白为大哥,原因想必大家也能够了解我就不多说了)

高兴的为君越白和梦昊阳夹菜,我热情的服务态度就连来的比较晚的老伯都看出问题来了。

看来这梦昊阳是不知怎么的得罪上小古怪了,嘿嘿,,梦昊阳啊梦昊阳,你怎么就偏要去惹他?这回你怕是要惨喽。

"嗯,这才对嘛,我说来生啊,你早就应该这样了,小孩子嘛,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哪能事事都跟大人对着来的?这孝敬长辈就是你第一个要做到的知不知道?今天做的就不错,以后也要努力明白吗?"

梦昊阳笑眯眯的数落着我,还拿着筷子在我眼前点来点去,抹着油腻腻的大嘴巴在那里耀武扬威的,真是不知死活,看在你真的吃下了那菜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是,是,我知道了,以后一定呵呵,,快吃吧。"

心想,一定让你怕得不敢再惹我,嘿嘿,你就吃吧,这菜里可有我最新研制出来的好料噢,你还是第一个吃它的人呢,嘻嘻,,想到待会儿他会出现的状况,我脸上的热情更胜了几分。

天,这二公子不会是想整死那个昊阳先生吧?那笑,,,猛打了个冷颤好吓人,摇着手中的香扇水娘用怜悯的眼光,看着还在那里不知死活的教训着人的梦昊阳,心想你自己找死也怨不得别人呐。

这一顿饭吃得是各有所思食之无味,大家都兴冲冲的想着自己的事情,只知道爬拉碗里的饭都忘记了吃菜了。

饭后,往日吃完了饭都恨不得脚生四腿能跑多远就跑多远的各位堂主管事们,今天一个个的都悠闲的坐在了大厅的椅子上喝起了茶水来。

"白,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梦昊阳也不是傻子,看那些个人虽然都在一本正经的喝着茶水,可那总是会不经意抬头看他的眼神,和在他以为他们有什么事的时候再一脸怪笑的低下头去的样子,都让他感觉出不对劲儿来。

如果只是一个人或只是一两次他还能当做是巧合,可,这好几个人几乎是每喝一口茶水都要看他一眼的状况,让他明确的感觉到这里边肯定有事,而且是和他有关的,所以他才问君越白他身上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比如说脸上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有妥当,尽管他隐约的知道不见得是这个原因。

"没有啊,怎么了?"

君越白并没有发现什么,因为他一直在想君越非和父亲的事,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和自己与阳一样的得到幸福?虽然父亲并不像别的父亲那样爱自己,可自己到底是他的骨肉,当然希望他能够幸福。

"噢,没什么,我只是问一问。"

就知道不可能有什么,可是,哪里不对呢?怎么这些人都怪怪的?

哎呀,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不正常啊,都快没有耐心了,难道其实是他们多心?二公子今天是真的转性了?不可能啊,还是再等等吧。

实在是坐不住了,那些人的眼神简直像是要扑上来扒他的衣服一样,火热的成度都快把他灼伤了,还是到外面去走走吧。

可是刚站起身还没有等他说话的时候,突然一阵阵晕眩感觉袭上了大脑,让梦昊阳猛的一下子又坐了下去,半天没反过神儿来。

"阳,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君越白见梦昊阳脸色苍白的直冒冷汗,吓了一跳的赶紧急声问着他哪里不对。

来了,来了,哈,哈,原来是下药,可是,是什么药呢?各怀心思的人们争先恐后的挤上前来,到把没有准备的君越白给硬挤了出去,站在人群外面干着急的就是进不来。

"那个,,昊阳先生啊,老夫的医术是这里数一数二的,你既然身体不适那让老夫把把脉可好?"

张长老被大家推了出来,打着高尚的旗号明目张胆的就想达到他们实则卑劣的目地,看得我是一阵阵的发笑,这张长老还真是个老玩童呐,什么事儿都想参合。

"那,,有劳了,,"

虽然感觉有点不大对,可是人家也是一翻好意,梦昊阳无奈的也只能先答应下来看看情况再说了。

手两指按在梦昊阳的脉上,张长老的脸先是平稳,然后疑惑再来就是震惊了,反复的检查了一遍又一遍,脸上的神情越发的奇怪了起来。

"张长老,阳他到底怎么样了?你到是说话呀。"

君越白急了,抓着张长老的胳膊连声的追问。

"这个,,,我想,,,他是,,,,"

吞吞吐吐,不是他想吊人胃口,实在是这脉动太奇怪了,他行医了几十年还没碰到过这样的事情呢,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张长老你就说吧。"

连本来不打算说话的老伯这时也被吊起了兴趣,张口就命令张长老快点说出来。

"是首领,,我想可能是,,,喜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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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你确定?"

面对着一口同声追问着他的人们,张长老苦笑着点了点头,他也不想承认啊,男人怎么可能怀孕?可是,,那脉动就是这么说的,他相信他不会把错。

"你胡说,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有喜脉?我看你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懂的瞎说。"

梦昊阳简直都要气疯了,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怀孕?要不是看在他是个老人家而又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他早就一掌飞过去了,这个糟老头子我先暂且放过你,以后,,哼。

"张长老,我相信你的医术,不过,你真的确定吗?"

老伯也吃了一惊,不过,他还是沉着的又确定的问了一遍。

"首领,属下敢用项上人头做保,这的的确确是喜脉。"

张长老现在反到不认为这脉和我有关了,他不相信喜脉是用药就能冒充的出来的,以他行医多年的经验来看,那真的是喜脉,所以他才敢说用项上人头做保。

"张长老,你要为你说过的话负责。"

梦昊阳阴沉着脸,周身充沛着汹涌澎湃的怒潮,狂怒的逼视着对面这个让他想一巴掌拍死的人。

"如果昊阳先生不信的话,你可以找一个可靠的人再来验证一番,看看老夫可有说谎。"

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压的挪动不得,张长老强忍着疼痛不肯低头的回了句硬话,让他承认错误那不就是说他的医术不行?丢命都不能丢这份脸。

"好,那我们就等等看可好?"

老伯站起身走到了俩人的跟前,轻松的就插入到了张长老与梦昊阳的中间,面无表情的对着梦昊阳肯定的问了一句。

虽是问句,却一点也不打算征求他的意见,说完又拍了拍已经有些站力不稳的张长老的肩膀,马上张长老的脸色就红润了不少,身子也不再摇晃的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