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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风之承乾(7)+番外

太宗帝凝视着,不由勾起一抹笑容。站了半晌,才转身离开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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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醒来后,一样,自个儿奋斗着穿衣着裤,然后唤进珠儿和碧儿,却意外她们两人一脸憔悴疲惫。

“怎么了?两位姐姐?莫不是昨晚抓贼了?”承乾打趣道。

珠儿摇头,轻步上前,低语道,“昨晚皇上来了……”

承乾一听,便怔住了。

坐在轮椅上,来到外殿,盯着那盘已经完成的棋盘,以及棋盘上的用他非常熟悉的苍劲有力的字体写成的棋谱。

承乾心里五味杂陈。

第6章 相见未相知 …

长孙从立政殿出来时,就见太宗帝从起晖殿方向出来,心里不由吃惊,昨晚国宴将要结束之时,皇上起身小解却一去不回,跟随皇上的大太监后来禀报说,皇上醉酒已在甘露殿睡下。

当时长孙心里就有些疑惑,皇上平日里酒量甚好,怎么今日那么容易醉?但长孙也未曾想那么多,可这会儿,天色刚刚发白,皇上还穿着昨日国宴的袍服,还从起晖殿的方向出来?

长孙心里疑惑,但面上未曾显露半分,温婉一笑,上前,“参见皇上。”

太宗帝见是长孙,俊逸的面容露出淡淡的笑,“是观音婢呀,昨日辛苦了,怎么今天不多睡一会?”

长孙温婉笑着,“昨日的国宴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好,心里不安心,便起来了。皇上这可是要去上朝?”

太宗帝微笑点头,拍拍长孙的肩膀道,“观音婢,你可别累坏了自己,有些事就叫下面的人去做吧。朕这会儿要赶去上朝,就不跟你多说了。”

说罢,便转身匆匆而去。

长孙看着太宗帝的身影,心里甚为疑惑,皇上昨晚到底去了哪里?

一旁的枫叶轻步上前,低声道,“娘娘,或许皇上昨儿个可能看中了哪位贵人?宠幸了但没说?”

长孙皱眉摇头,“枫叶,你不了解皇上,这不是皇上的性子。皇上如果看中了谁,绝不会这样藏头露尾的。”又轻轻叹气,“算了,我们去看乾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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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承乾正盯着棋盘发呆。

脑海里盘旋着的是上辈子还未搬入东宫前,他和父皇唯一的一次对弈。

那时,父皇很不客气的把他的棋子杀了个片甲不留,边杀他的棋子,边皱眉说他的棋臭死了。那次他很羞愤,后来很是花了一番功夫在棋上,只是后来父皇再也没有跟他下过棋。但那次之后,他却喜欢上了下棋。飘荡人间几百年,每每看到有人对弈,总是会不由的停下脚步,观摩,看到精彩处,也会不由自主的拍手叫好。看得多了,他越明白,自己当年的那棋到底有多臭了。

昨晚打的棋谱是他飘荡人间时,看到两个老者的对弈时,忍不住记下的。

只是自己到底印象模糊,记得不全,可没想到,父皇凭借着那几步自己印象中的棋,竟下出了全盘?!

该说,不愧是父皇吗?

承乾慢慢闭上眼睛,待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些,才再次睁开眼睛,拿起棋盘的棋谱,递给珠儿,“珠儿姐姐,把这拿到我那桌上的柜子里。”

珠儿心情忐忑,接过,犹豫了一会,才轻声问道,“殿下,这是皇上的御笔,放置在那里可合适?”

承乾微微一笑,“珠儿姐姐放心,父皇昨晚根本就没有来起晖殿,所以这就不是御笔。”

珠儿和碧儿都同时一愣,银子略微思索了一下,若有所悟,上前道,“殿下说的是,珠儿,还不赶紧照殿下说的去做。”

珠儿听了,也似乎明白了什么,便匆匆行礼,转身走进内殿。

承乾赞许的对银子点头。转头深深的看了棋盘一眼,手一扫,棋子便哗啦一下落地。

碧儿和金子都吓了一跳。

银子急忙上前,跪伏在地,捡起棋子,并不断的说道,“都是奴婢的错,昨儿个竟然没有看好,让野猫跑进来毁了殿下的棋,请殿下责罚!”

承乾勾起嘴角,这银子还真没挑错,是个机灵的。“罢了,以后注意点。”

碧儿呆怔了一会,才急忙跪下,帮着银子捡起落到地上的棋子。

长孙进来的时候,就见承乾坐在棋盘摆着棋谱。金子随侍一边,煮着茶。

见承乾一脸专注,秀气的五官在淡淡的阳光下好像涂抹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粉,枫叶禁不住低声赞叹,“殿下真是越长越俊了。好像那庙里的金童呀。”长孙听了不由柔柔一笑。

“乾儿。”长孙轻声唤道。

承乾回过神,见是长孙,露出暖暖开朗的笑容,“母后,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想起国宴的忙碌,承乾不由皱眉,“母后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长孙有些好笑,这孩子怎么整天担心她会劳累呢,便疼爱的摸摸承乾的头,“你呀,别整天弄得像老头子似的,母后自有主张。”又在软垫上坐下,看了眼棋盘,心里惊讶,乾儿的棋力提高了这么多吗?

承乾顺着长孙惊讶的视线落到棋盘上,心里一咯噔,便急忙抬头笑着解释道,“母后,乾儿昨日在一本书上看到了这盘棋,颇为有趣。母后,您瞧瞧。”

长孙抬头,看着承乾,心里想着,乾儿昨日要的书似乎有这么一本,想着就算这孩子多聪慧也好,棋力可不是说靠聪慧就能提高的,便柔婉一笑,“的确有趣,乾儿喜欢下棋?”

承乾顽皮一笑,“儿子喜欢的东西很多呢。”

长孙一笑,嗔怪道,“你这孩子,喜欢的东西要是多了的话,可是很容易什么都学不好哦。”

承乾放下一颗白棋,笑眯眯道,“乾儿就是想学很多东西,母后,乾儿现在还想学弹琴呢。”

长孙心想,也好,乾儿现在多学点东西也是好事,便不再说了,轻轻一转,便转到别的话题。

说了一会事情,长孙便离开了起晖殿。

离开之时,银子和珠儿代表承乾送长孙,长孙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银子,昨儿个殿下几点就寝的?”

珠儿恭敬作礼回答,“回娘娘的话,殿下戌时就寝的。”

长孙心里默算,乾儿戌时就寝,而皇上戌时离开,应该没有凑到一起才是。又思量了一会,想着现在乾儿几乎都不提皇上了,而皇上虽然说要看望乾儿,可到现在都没见乾儿,只怕皇上是不喜乾儿了吧。

长孙心里轻叹,罢了,乾儿现在都不提,自己也不要去提,省的乾儿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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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帝端坐朝堂,听着下面的人奏报,面容平静沉着,此刻朝堂争议着关于突厥在并州的骚乱。

待听了一阵之后,太宗帝忽然起身,走下龙椅,背负双手,抬眼扫视了忽然安静下来的群臣,淡淡开口,“那么,诸位的意思是,不用兵?”

杜如晦看了眼太宗帝的脸色,抢在程知节之前,上前拱手作礼,开口道,“皇上,此时用兵,时机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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