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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风之承乾(39)+番外

太宗帝心头有些微恼,偏殿里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此时似乎又微微偏离了。

作者有话要说:PS:一点小资料——

《秦王破阵乐》:《秦王破阵乐》即《秦王破阵舞》,又名《七德舞》是唐代著名的歌舞大曲,最初乃唐初的军歌,公元620年,秦王李世民打败了叛军刘武周,巩固了刚建立的唐政权。于是,他的将士们遂以旧曲填入新词,为李世民唱赞歌:“受律辞元首,相将讨叛臣。咸歌《破阵乐》,共赏太平人。””四海皇风被,千年德水清;戎衣更不著,今日告功成。”“主圣开昌历,臣忠奉大猷;君看偃革后,便是太平秋。”

李世民登基后,亲自把这首乐曲编成了舞蹈,再经过宫廷艺术家的加工、整理,成了一个庞大的、富丽堂皇的大型乐舞。

唐朝的玉器资料较少,那个什么名词也看得某树眼冒圈圈,所以,以上,什么赏赐的东西纯属某树虚构(不过,那个风凤佩,玉镂雕双雁佩倒是真的。不过不是红玉绿石。)

文房四宝具体的就不说了,只说徽墨是唐朝末年才有的,某树觉得比较有名气,就按上了,宣笔是唐朝时比较有名的一种毛笔,端砚唐初开始有名,然后,特别说明一点,宣纸的量词单位就是三刀。

韦贵妃:(注——贵、淑、德、贤都是四妃品衔,正一品,并无高低之分,换句来说,这四妃都是等位一样的。因为大多数的读者知道杨妃,阴妃,却不一定知道这品衔,为了统一,所以某树都没有注上品衔,上回有亲说,为何是杨妃坐在太宗帝身边,而不是韦妃,就是如此缘故,杨妃韦妃都是一样的品衔,两人并无高低之分,所以谁坐太宗帝身边都一样,不过,因为考虑剧情,所以就先让杨妃坐太宗帝身边。)根据出土的墓志铭记载,韦贵妃于武德年间以良家入选秦王府,贞观元年四月一日,册拜贵妃,永徽元年正月二十九日,册拜纪国太妃,随纪王李慎居藩。麟德二年九月廿八日,薨于河南敦行里第,享年六十九岁。

根据她大女婿阿史那忠墓志的记载,韦妃第一任丈夫是隋代大将军、户部尚书李子雄的儿子李珉。公元613年,李子雄随杨玄感起兵谋反,兵败后,李子雄父子均被杀,而韦氏因是罪官家属,被充入宫中为宫婢[7]。而李渊即位后宣布大赦天下,作为京兆韦氏长房之女的韦贵妃很可能在此时甚至更早的时候就被其家人接回了,所以才有其墓志上“武德以良家入选秦王府”

而民间传闻,韦妃因貌美被李世民一眼看中,以寡妇之身入秦王府。(某树私以为,貌美也是一个因素吧。当然,还有,韦妃所在的家族,也很重要。)

第26章 雪宴(终) …

立政殿里,长孙皇后靠在榻上有些疲累的微笑,对枫叶道,“好了,你今天也忙了一天了,下去休息吧。”

枫叶摇头,笑着上前道,“奴婢不累,娘娘,要不,奴婢给您捏捏脚吧。”

长孙皇后摇头,温婉笑道,“不用了,你下去看看长乐和豫章就寝了没有,那俩孩子今天挣了大大的脸面,怕这会儿还兴奋得睡不着呢。”想着长乐和豫章今天漂亮的舞姿,长孙皇后心头甚为骄傲,面上微微露出几许兴奋的笑容。

枫叶想起那两位可爱的小公主,不由捂嘴一笑,点头道,“是,奴婢这就去伺候两位公主。”心头想到,怕娘娘这会儿也甚为兴奋吧,挣了最大的脸面的不是两位公主,而是中山王殿下。回想着麟德殿上,皇上舞剑,殿下抚琴,父子二人默契无比,又精妙的合演,特别是中山王殿下,八岁稚龄,却有如此精湛的琴艺!枫叶心里还是非常激动,看今后还有谁敢说殿下是废物?!

长孙皇后轻笑着看着枫叶走远,才微微闭上眼,想起在宴会后跟皇上故意提起的那些话,长孙皇后就有些自得的勾起嘴角。

宴会结束后,皇上很是心急的想要离开,而看着皇上正欲走向的方向似乎是起晖殿,便开口唤住,上前,随意的找了个借口,甚是温婉的将皇上请到了麟德殿的偏殿。

实在是因为看到了被安置在第一座后乾儿便不开心的样子,虽然乾儿掩饰的很好,可长孙皇后还是发现了。也因为心里实在无解,为何皇上要如此安排?

难不成真想拿乾儿做现在朝政的平衡木?

若是如此,她就必须为乾儿做一番筹谋了。

可没想到是当自己提出疑问后,回答她的是皇上的满脸疑惑。

而看着皇上的疑惑,她也疑惑了。

她了解皇上,一如皇上了解她。

皇上做事不喜阴暗算计,若是谋划,也是光明正大,且是光明正大的让你知道一切,却依然无可奈何。

玄武门,便是最好的一例。

所以,皇上不需假装疑惑来应付她。

“那皇上您”

“朕不过是想让乾儿靠近我们,我们也好照顾。”皇上皱眉说着,“当然,朕这也是想告诉那些个胆敢看轻乾儿的人,乾儿是朕重要的儿子!”

她当时就苦笑了。“皇上,你知道乾儿不可能”

她话语未完,就被皇上淡淡打断,“朕不会让任何人对乾儿不利的。”

她一愣,皇上这话什么意思?不会让任何人对乾儿不利?任何人里是否也包括未来的储君??

“观音婢,你说,乾儿懂这些吗??”在她惊愕之时,皇上却忽然踌躇问着。

而她看着皇上的踌躇,也收起了心里的惊愕,罢了,那是以后的事情,便对皇上解说了一番。

在知道乾儿明白这些后,皇上懊恼了。然后,便急急的朝起晖殿走去。

她看着皇上急急朝起晖殿走去。不由一笑,皇上还真是疼乾儿了,可皇上的疼爱又岂能永远?

乾儿又小,心性不定,只怕对自己的那三句话也不是很懂吧。

回想着最后,自己特意说的那话,长孙皇后便柔婉得意的一笑。

“乾儿虽然小,可那孩子性子敏感,又太乖巧懂事,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受了委屈也不说,哎他一直都崇拜孺慕皇上,可却不敢表示出来,”

这样的话,乾儿就会很安全了吧。长孙皇后心里思量着,那孩子性子挺倔的,皇上又是刚毅的脾气,两人若是闹开了,乾儿是绝不会低头的,哪怕会低头,也是心里冷了。而皇上,更加不会低头如今先把这番话安插在前头,将来若闹开了,有了这番话,乾儿在皇上那里也有了个“性子敏感,崇拜孺慕父皇的退路了************

太宗帝抑制心里的恼怒,脸上柔和神色,抱着承乾走向卧榻,将承乾轻轻放下,才坐到榻上。

在红玉和珠儿上前奉上茶和点心后,才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李福依然最后一个离开,依然小心的轻轻的合上房门。

“乾儿累吗?”太宗帝摸摸承乾的头,柔声问道。

承乾很累,但面上还是微微摇头,他知道,太宗帝有话要说,又怎敢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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