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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病骄(40)

不过为什么人人都听他的呢,只是一句话就将那个宁嫂子给吓退了,不过她仍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何春花,直到她讲道:“我真的无能为力。”

那宁嫂子竟然大声道:“你……你竟然见死不救?”

“我哪有,这人与与动物用药真的不同。”

“什么事?”宁嫂子的大嗓门终于将程虎也给引出来了,他一出现就压力特大,那宁嫂子还惦着家里的牛就什么也没管的跑了。

何春花看着她的背影当真无语,她开的是给人吃的药店不是兽药店啊,就算真的是山神赐药也不能为了一只牛去求,虽说这牛很重要但是她也没有这种能力啊。

无语的向里面走,结果程虎瞧她走路姿势不对道:“弟妹,你怎么了?”

何春花嘿嘿一笑,她犹豫了一下要讲是怎么伤的,这个时代的男人是不是因为摔倒或是锄草很无耻?

不过这总要个说法啊:“我蹲太久腿麻了。”这个应该没事了。

程虎哦了一声,他也听到宁家的牛出事了就打算过去看看。谁知那边还出了些事,更是有关于何春花的,这还从宁家那牛死了开始。

宁嫂子回去后不一会儿这牛就咽气儿了,她们一家十来口人就靠这只牛来过活的,平时帮人耕地,闲时还能拉拉脚攒点钱。可是如今牛就这样死了损失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她受不住打击就直接坐地哭起来。

哭着哭着就怨起了何春花,就边哭边道:“要怪就怪那个余家的女人,有神药也不拿出来医我家的牛,如今牛死了都是她害的,她是不想让我们家的人活啊。”

宁家的人老老少少十余口人再加上来帮忙的亲友一听有神药不来帮忙都皱起了眉,他们现在心里正难受,听她一讲就不由分说的要去找何春花麻烦。刚好程虎到了,也听到一些就道:“人家余娘子已然讲过,神药是求给人的无法给牛用,当时我也听到了。”

宁嫂子哭道:“这牛也人有什么不同,她就是欺我家没钱,不给求药。”

“你……”好男不跟女斗,程虎也不理她,只对那些宁家的男人道:“这事儿真与余娘子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家的牛又不是她害死的,何必去找一个有病人家的女人麻烦。”

宁家的人听了程虎的话也没想去上门搞乱,可是宁嫂子却道:“我家可怜的牛啊,没了它我可怎么活啊,一个村儿里住着的她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大家本来还要去的,但是最后还是被程虎给软硬兼施的给压下了。本来这事本应到此为止的,结果早上何春花去打水就觉得不对了。

本来她是被孤立的那一个,只有少数人爱与她讲话。这会连少数人都没有了,她们都躲了老远,还在窃窃私语。

更有那个程寡妇过来阴阳怪气儿的道:“唉哟哟,这不是相公没死就急着找下茬的何家妹子吗,瞧这身段儿这模样真是越来越好看了,怪不得被护得死死的呢!只是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的呢,你找的那么近不怕将你家相公给气死?那么个小白脸,气死多可惜啊……是吧?”

何春花一听这话里有话啊,可是这都哪跟哪啊,既然不知道原因也不能深究,只道:“神经病。”然后就装了水向回走。

可是啪,也不知是谁将一块菜叶丢在她的头上。

何春花微皱眉头,这菜叶也不是什么脏东西,可是扔在头上分明是对她的侮辱嘛。

忍不下去了,抬头看着一堆正在窃笑的农妇堆中,冷冷道:“东西谁扔的最好站出来。”

没人理她,她们只是笑。

何春花将菜叶抓起来扔在地上,道:“我何春花最恨在背后使坏的人,你们几个我记住了。”她扫了那几人一眼提水桶就走,古代也有冷暴力,真是受够了。

她自问过来之后一直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不招谁不惹谁,可是偏偏有些人不愿意让她过好,既然这样那大家就一拍两散,以后别想来她这里买药,她拒绝做这这些人的生意也不与她们来往。

人都是有血性的,但是她只能做到如此了。

谁让她不聪明,不会演戏,做不到前辈们以一人挑战全村人的伟大事情。将水提回了家,就见着余涵正在院里散步。也不知这家伙受了什么刺激,早上吃饭竟然也没挑挑捡捡吃了很多,而且还专挑肉吃。

这些以有从没发生过,所以她觉得这位好象是有了什么活下去的动力?无论如何这是好现像,病人配合她一定要做得更好让他在短时间内恢复。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出战

将水提到厨房就想着过会再去镇上买点儿鸡肉与猪肉什么的供着他,这病是富贵病得富养,只要营养跟上药在跟上再加上天气热多晒点阳光很快就会活蹦乱跳的。

正想的挺好,只听有人与余涵讲话。

他竟然也与人聊天吗,出来一看直接晕了。

竟然是程寡妇,一边与余涵说着一边还挑着眉看着她,似乎十分骄傲的样子。

可是这个距离,没有八步也有十步吧,这样聊天真的有乐趣?

“我说余先生啊,你家真是有个好邻居啊,不但帮你们干活还帮你们挡事儿,以后啊……余娘子可有依靠了。”说完还笑了出来,故意笑不露牙给余涵瞧。虽说对方有病自己得不到,但是能多瞧几眼能被他多瞧几眼也是种乐趣不是?

何春花觉得自己的东西又被别人窥视了,不但窥视还想偷走。她马上走过去将手伸在余涵的臂弯里,笑道:“是啊,我们家邻居好我们自己知道,用不到你一个寡妇到门口来夸奖。知道的,以为您这是在夸奖我们家邻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什么心思呢!”这次没紧张,所以讲话没有结巴,可讲完了有点紧张了,如果她再讲些别的自己要怎么反驳?

可是程寡妇总是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所以听到何春花这一说也就哼了一声,道:“那余先生,您自己小心着点,别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说完扭着屁股就走了。

至于余涵起先只是对那女人话里话外的说法有了些深思,可当一只手伸进他臂弯之后那后面的话就完全没听进去,整个人伫在那里只顾着想她怎么这么大胆的的事儿了。

等人一走,才感觉那臂弯的手慢慢抽出来,然后一下声音在他身边道:“我去镇上一次,你有什么要吃的吗?”

“没有。”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余涵有些不高兴了。可是一低头发现某人头上发还沾着的菜叶便一皱眉,她这是被谁欺负了?否则这头上怎么有菜叶,脸色也不是太好。

想想她一个女人在外面确实挺不容易的,自己的病就算不好也要做到在死之前保护她吧,这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余涵咬了咬牙,这之后就出奇的合作,她让吃什么都会吃得干干净净,就算自己不愿也强自忍着吃完。

晚饭刚过这找事儿的又来了,这次来的人竟然是程虚的娘程王氏,她一来就指着何春花的门大骂道:“你这个小贱人,不要脸的妇人,竟然毁我儿名声,你家相公还没死呢就偷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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