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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病骄(39)

杨大婶就道:“有的,你这细皮嫩肉的成不成啊?”要是自己家的媳妇一定不让她去山上做活,瞧这脸这手,风一吹还不粗了啊。

“没事的,反正早晚都得自己伸手,练一练就好了。”

“那我给你找去。”小妮子放下手里的活给她找了只小锄头,她这才拿了回家。

休息了一会儿吃了午饭她就去山上了,果然见那一片土豆地上长满了草。土豆如今已经出了,不过才冒个芽儿而已。她蹲在地上用小锄头一点点将草砍断,可是发现这个姿势实在受不了,于是就跪在地上用爬的来除草。

这份罪她以前哪受过啊,可是在这个时代谁也帮不了自己咬牙也得忍着。

这块地一共有六陇,除去种土豆的三陇还有三陇她打算种点包米。虽然少但也比没有的强。

这一下午她只锄了一陇半地,感觉这手也疼腿也疼。眼见着天色黑下来就赶回了家,见余晖下站着一条十分俊美的身形正向她这边看来,不由得举手挥了挥表示自己回来了。

虽然这个男人什么也不能干觉得很吃亏,可是这幅美景也不是人人都能看到的不是吗?

呃,虽然对方好像并不在意她,看到她挥手竟然转身进屋了。

算了,知道他就是那种脾气也不与他气了。

晚上炖了点儿土豆多放了些油,然后还特意烧了水。本来想自己去空间洗洗一直也没空,再加上太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等饭后余涵洗澡时就用自己的木盆装了水回屋里洗洗脚就打算睡了!

水有点热她就等了一会儿,等着冷了些就脱了鞋子将裤子一圈将脚放进去。好舒服,只是有点痛。

痛的不是脚好象是膝盖,她连忙向上圈了圈结果发现两只腿的膝盖都被磨红了,有的地方都有血丝看起来十分严重。

碰了一下痛得她嘶了一声,突然间见一个身影印在她的身上连忙将被子放开抬起头。

目光好冷,好象能穿透人的心脏一般。

☆、第40章

第四十章、误会

“怎……怎么了?”自己为什么要怕一个病人,何春花低下头两只脚丫儿在水里晃来晃去的。

“腿上的伤怎么来的?”余涵冷冷的问,他本不想多想,但是她出去一下午也没讲自己要去做什么,结果一回来膝盖上就有了伤。做为一个经历过事儿的人,他不得不多想,她究竟是不是觉得他这个病人没用而是与哪个男人私混去了。否则好端端的为什么两个膝盖都受了伤?

“摔的!”不知他为什么莫名其妙生气,她随口答着,其实本想说是锄草的时候弄伤的,但是那样解释岂不是太慢。

但是她这明显敷衍的语气让余涵怒上加怒,喝道:“无耻。”一时间竟急怒攻心胸口发热,猛的咳了几声竟给咳出一口血来。

“艾你生什么气啊,快坐好。”她也顾不得脏了,在水里跳出来就扶着他坐下。

“你……”余涵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竟然半句话也讲不出了。

何春花见他急了就一边替他顺气一边道:“你别急,我不是怕你担心才那么说的,其实我就是去锄草,然后一直爬着才会如此的,虽然动作是无耻了点儿?话说,锄草和无耻什么关系,哎呀你就静下心。”

锄草?

余涵脸有些红,也不知是发了高烧还是因怀疑错了人内疚。

“锄……草?”这心结一解连咳嗽也轻了。

“是啊是啊,明天我不去就是了,你别生气了。”真的挺吓人的,又是咳的凶又是吐血。

余涵直到此刻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不是没爱过人,只是当时却是离多聚少,清淡如花。可是当他被弃之与物之时就知那一切不过是表相而已,他所认为的感情不过是场笑话而已。

那时他的心已然死了,却没想到突然的复苏却是浓烈如火,直烧得他无法忍耐,只要捕捉到一点痕迹就无法抑制的生气发怒。

以前生气倒是可以静下心来,可是面对她竟无法按捺住心中所想。

突然间哈哈大笑两声,想明白又有何用,还不是得不到。

何春花见他突然间笑了吓了一跳,直跳出两步惊恐的看着他。而她身后的小奶狗也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同样向后跳了两步,两颗脑袋同样歪着迟疑的看着他。

余涵摆了摆手,道:“无事了。”

无事了吗?这位大少爷突然间的大笑真的很惊人啊,吓尿了有木有?哆索着与那只小奶狗晃晃的出了屋。

“站住。”余涵沉声道。

“什什么?”小奶狗嗷一声吓跑了,而何春花也吓得躲在门里门外,这位怎么这么可怕,明明是个病怏怏的美人儿,一推就倒怎么还要怕他?

余涵看了一眼她的脚指了指,何春花顺着他的目光一看才发现自己一直光着脚在地上跑,怪不得这么凉。

“啊,忘记了忘记了。”她跑到水盆里将脚弄干净了这才穿上鞋子,可是再走的时候整个人都一瘸一拐的。

余涵见她这个样子知道是膝盖疼,就道:“可有药?”

“有的,我去上药去。”说完就去了厨房进了空间,拿了点药出来上在膝盖上。药一上就觉得不那么痛了,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刚要回去准备睡觉休息就听到门外有人叫着:“余嫂子救命啊,救命啊……”声音凄厉吓了何春花一跳。

天色已然昏暗,远远一瞧还真没看出是谁来等走近了才发现是一个村儿的宁家媳妇,因为一起与她担过水算是讲过几句话。

“宁嫂子,你这晚上来找我有事吗?”因为膝盖不舒服所以她走路也不是很快。

可是那宁嫂子大概急了,一下子拉住了何春花直接她拉得差点摔在地上。屋里的余涵看的心惊胆战,这个农妇怎么这么冒失,差一点就将人拉倒了。本来就伤着……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就算在意也不用整天挂着念着的。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变了,变得有点不像自己了。

想着这已经晚上了,她又要去救谁的命?

那宁嫂子哭道:“是这样的,我家的牛,牛突然间口吐白沫好象不行了,你可不可以求神药救一救它啊!”

“呃……”她卖的是人用药非兽用药啊,再说她也断不出牛得的什么病啊。

可是宁嫂子不理,直拉着她要走。

何春花只好道:“我求来的药都是医人的,这医牛可不行。”

“这人和牛不都差不多嘛,都是吃五谷杂粮的……”

“这怎么相同呢,这牛的证状只有兽医懂,我根本不懂。你去找兽医吧,现在或许还来得及。”何春花推着她去找。

但宁嫂子是有病乱求医,这牛对农户人家可是很重要的,她才不管这些非要将人拉走。

何春花哪拉得过她啊,还好正在这时有人道:“将人放开,病急乱投医也有投对地方。”

又生气了,何春花第一个念头是这样想,第二个念头是他好象又帮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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