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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哥不容易(27)

大滴大滴的汗水冒出来,将伤口浸得更加难受。

邢楚死死的抓着地上的毯子,口中隐隐感受到浓重的血腥气,终于没有忍住,剧烈的颤抖起来。

颤抖像是会传染一般,从双手传染到胸口,然后是大腿。

全身痉挛一般,邢楚猛然伸手拉住楚觞的裤腿,头抵在楚觞的小腿上,小声的低泣:“哥!哥!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

楚觞叹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邢楚毛绒绒的脑袋,邢楚偏头在他手心里轻蹭,极尽的讨好。

楚觞手中的鞭子却猛然一抖,呼哨着挽了一个花儿,在邢楚惊骇的目光中狠狠的抽在邢楚的大腿根上。

啪的一声,恰恰好重合在肿得最高的伤口处,邢楚的声音一下子尖利起来,整个人都弹跳了起来,在剧烈而密集的鞭影中尖叫着四处跳脚,肿高的大腿根儿在他剧烈的动作中不断的摩擦,让邢楚不断的摔倒。

他终于冲过来,恶狠狠的扑上来,抱住楚觞的脚,可怜兮兮的仰起头:“哥我错了!真的!你饶了我!”

楚觞低头,只见邢楚浑身轻颤,高仰起头,脖颈、后背、还有挺翘的臀勾出一条美妙的弧度。

背上没受什么伤,光洁干净,微微泛着点汗水,看起来更有味道。恰好臀上隐隐显出几条血色的尾稍儿,若隐若现间愈发的勾人。

楚觞低低的笑起来,拿手指尖儿抚摸了邢楚的脸。

邢楚微微一颤,放软了声音连声的喊:“哥……哥……”

脸贴在楚觞大腿上,轻轻的蹭,人体的温度隔着布料熨烫在他脸上,让他的脸有些发红。

楚觞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我教了你这么久,你还是改不掉这个习惯。”

邢楚仰起头,眼睛里水润润的,怎么看怎么可怜,隐隐的还藏着点害怕。

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楚觞给的,身体、脸面,还有这条命。这世上没有一个人比楚觞更了解他。

“还是你以为,这手段当真这么好,连我也逃不掉?”

楚觞对着邢楚笑了笑,手掌沿着邢楚的背脊滑下去,然后便听到邢楚尖声的叫唤,身体也挣扎起来,抱住楚觞的手臂也滑了下去,颤抖的撑着地。

原来,楚觞的大掌狠狠的揉捏在了邢楚的臀上。照着那些伤口一寸一寸的捏下去,干净的指甲掐在模糊的血肉里,死死的扣进去。

终于,有皮肉破了开来,血水便沿着邢楚的腿流了下来,浸到艳丽的土耳其地毯中。

楚觞蹲下身来,邢楚有些畏惧的垂下头,楚觞却将手伸到他的腿间,隔着已经被血水、汗水浸湿的白色CK内裤轻轻的抚摸着邢少的阴~茎。

邢楚脸色惨白,大张了双腿一动不敢动。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落到楚觞手中,想都想不出来会发生什么事。可楚觞却只是抽出一条干净的手帕,为邢少轻柔的擦尽腿上的鲜血。

“趴到台子上去。三十下,我就饶过你。”楚觞用手帕狠狠的擦干净自己的手指,指了指一旁的白色台子。

邢楚偷偷的舒了一口气。

比起无止境的猜测,哪怕是一百下他也愿意。

一边的台子铺着白色的衬布,干净、整洁,就像一架手术台,死气沉沉的。

邢楚趴在上面,一如既往的张开了双腿,毫无保留的将整个人坦露在了楚觞的眼前——在这个人面前,他从来没有办法保留什么。

幸运的是,这次,楚觞没有再折磨他。

三十下,密集得如暴风骤雨,让人叫都叫不出来。不过,楚觞十分善良的在到达邢楚的极限前结束了这次惩罚。

邢楚长舒了一口气,趴在台子上,全身汗如雨下,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遇到一个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的身体的人,的确是件很可怕的事。

“记得将东西收拾好,你知道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这样……又脏又乱。”

邢少背着身子也能猜出楚觞说这种话时皱拢的眉,不耐烦的样子。

背上啪的一下搭上一条湿帕子,伤口被浸得疼得厉害,几乎能感觉到一抽一抽的。

“记得把身上擦干净。”

邢楚默默的站起来,跌倒了两次,终于换掉了染血的白色衬布。然后,开始背对着楚觞坐到地上,弓着背擦拭满身的鞭痕。

直到他将身体擦拭干净,背后才传来楚觞关门关门的声音。

邢少将那条浸透了盐水的毛巾狠狠的摔在墙上,整个人往后一仰,躺倒在地。

他大力的喘息着,看着挂着好寄盏灯的天花板,然后恶狠狠的伸手,一把握住自己的阴~茎,粗鲁的撸动起来。

片刻,粘腻的浊液沾了一手。

邢少狠狠的踢了一下脚,立刻痛得蜷了起来。

他抱着身体,偷偷的骂楚觞那个混蛋。

三十下,翻来覆去的抽,依次抽破所有的鞭痕,淤血全部放了出来。

邢少看了一眼被他摔在一边的毛巾,扯了扯嘴角:“大概连条痕迹都不会留下!该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邪恶了……重口味了……

人生的阴影

钟家是有名的医药世家,据说祖上还出过好几个御医,后来便凭着这些资历打入了医疗器材这一行,在Z国算是这个行业的龙头老大,任谁见到钟家夫妇,都要叫一声钟夫人钟先生。

外国不也有这种说法吗?至少要一百年才能造就一个贵族。

时间和历史,都是钱冒充不了的。

之所以要把钟夫人放到钟先生前面,是因为真要说起来,这钟家的当家应该是如今四十出头却风韵犹存的钟夫人,而不是温文儒雅的钟先生。

钟先生是入赘的,他年轻时不过是个大学里普普通通的小讲师,却因为风姿气度让钟夫人一见钟情了。

于是,一贯说一不二的钟夫人拼着跟家里闹翻,都要嫁给这个年轻帅气的儒雅男子。

那会儿年轻气盛的钟夫人昂着头,看着自家父亲,说出一句差点气得对方吐血的话:“不然,就是将钟家交到我手上,我也有本事给你败光了!”

偏偏钟家人丁单薄,钟老先生一辈子也就这么一个女儿,好不容易培养得丝毫不逊色于男儿了,却忘记了女儿总有出嫁的那一天。

于是,急白了头发的钟老爷子使劲了手段,终于让年轻的小讲师入赘到了钟家。

只可惜,却不能保证女儿一生的幸福。

钟先生虽然只是个小讲师,可那会儿年,Z国的特殊情况下,还真没几个人能饱读诗书。

文人总是有文人的骄傲的。

于是,哪怕是入赘到钟家之后,钟先生对这个妻子也是不冷不热的,到钟夫人生下一对双胞胎后,甚至不再同钟夫人同房。

钟夫人花了数年的时间也不能挽回钟先生的心,也就不再为他折下身段了。两人之间,愈发的貌合神离。

不过,钟夫人对自己生下的一对双胞胎倒是真的喜爱。

那两个孩子的模样,完全继承了钟家父母双方的优点,不管谁看到,都得夸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