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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哥不容易(26)

想到小时候,立刻又挺直了背。

如果不是楚觞……他只怕早就死了!

楚觞给予的所有痛苦,他都记得一清二楚。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种痛苦让他在那个黑暗的家族中活了下来!

他一直生活在楚觞的庇护下,没有楚觞就没有……他!

鞭子是特制的,很细,却很结实,楚觞扯了扯鞭子,拿手柄按压了一下邢少臀~部上的伤口。

邢少绷紧脸,楚觞满意的点点头。

这条鞭子被称作“蛇之吻”,表面有毛绒一样的短小的倒钩。抽在肉体上时,会撕扯下薄薄一层表皮,却因为倒钩的短小而让伤口不会很狰狞。

其实,这条被称为“蛇之吻”的鞭子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能够根据挥鞭人的角度,伸长和缩短表层的倒钩,最锋利的时候,甚至超过五厘米。

五厘米的金属倒钩,足以皮开肉绽,抽烂厚实的牛皮。

不过,这很大程度上靠的就是施刑人的技巧了。

一味的刮肉不算什么,只有深浅交错将模糊的血肉再一次、不断的搅烂才是极致的痛苦。

不过,那就是真正的刑罚了……

楚觞眯眼看着邢楚故作的镇定,心头有些好笑。

虽然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孩儿竟敢帮助外人对抗自己让自己很生气,但是,只要没有忘记本分,就不算什么大错。那个时候的拔枪,其实已经让他放弃了惩罚他的想法。不过,疼痛的确是不应该忘记的,忘记了就活不下来了。

有实力的人才有任性的资格,这才是他想告诉阿楚的。

楚觞摸着鞭子表面的倒刺。

缩进去的时候就如毛绒一样温顺,探出来的时候却锋利如钩刮骨削肉,只有达到“蛇之吻”的程度,阿楚才能离开他的庇护。

楚觞其实没有兴趣当一辈子的兄长,他需要一个助手,帮助他对付意大利那群凶残的狼。

是的,比起烙铁、锤子、铁刺等等粗鲁的刑具,楚觞更喜欢用鞭子。

大概跟他轻微的洁癖有关系。

那种血肉模糊的伤口向来有辱于他的美感。唯有鲜红的、纵横交错的鞭痕,完好的皮肤,鲜血却在鞭痕下流淌肆虐的情景才勉强符合他的喜好。

其实他很少亲手执刑,喜欢干这种事的人可不少。

呻~吟、求饶、挣扎、扭曲,从这些黑暗的东西里成长起来的人对这些东西很少有不迷恋的。

但是,唯有阿楚。

从很小的时候他第一次遇到开始,从那时还很青涩的小孩儿故意怯怯的喊他哥哥的时候开始,他就一直一直亲手调教。让一个只会对人示弱博取同情的小孩儿摈弃那点儿可笑的小聪明,成为这个黑暗家族中的真真正正的一员。

楚觞一脚踹在阿楚的胸口,下脚不重,只是让阿楚跌在了地上。

阿楚抬头看他,然后低下头默默的放平了身体,敞开了睡在地面上。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并不冷。

修长笔直的双腿打开,手臂平举,整个人呈现大字型,在火焰般的土耳其羊毛地毯的衬托下非常好看,尤其是肌肉平滑的线条。

楚觞站在邢楚身边,脚尖踩在邢少的腰上,皮鞋的尖端勾了勾腰上的内裤边缘,然后收回来。

啪的一声,内裤缩回邢少腰间,非常轻微,但是,在这个四下封闭的房间里足以让人听清了。

邢少的脸微微有点红,大腿的肌肉甚至抖了一下,被楚觞扬鞭舔在大腿根儿,立刻就僵住了。

楚觞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微微一笑:“看样子你没有因为不断的跟人上床而忘记锻炼嘛,身体很漂亮,宝贝儿。”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注意到这文里有两个“哥”没有?其实我在想是分开写成两篇文,还是就一起写。

鬼畜啊!楚大爷,我很萌你的!可是,貌似你被好多读者鄙视厌恶了!

嗷呜嗷呜——

PS:看到好几条讨厌楚觞的评了,我觉得我得解释一下。

楚觞他是意大利黑手党的继承人之一,而邢少只是一个混血儿,在家族里是没有地位的,这种人是被人肆意践踏的。楚觞对他的惩罚也是一种训练。

不管是疼痛也好,耻辱也好,这些东西,比起活下来都是不需要的。

楚觞就是想告诉邢少这些。

他惩罚邢少,但是,从来没有让自己以外的人伤害过邢少。

他坚持让邢少叫他大哥,就是将邢少纳入了他的保护之中。

嗯,其实我觉得他是个好哥哥的。

泪~大家不要这么鄙视他嘛~

我我我……我在耽美榜的尾巴上呆着呢!我上月榜了!嗷嗷嗷——

——By激动地一分钟都不想等的某妖

兄长的调教2

“不!不要躺得这么死!来,把腿曲起来!”

“不!分开一点!”

楚觞站到邢少的大腿那边,从他的位置,刚好可以将邢少的身体全部的收入眼中,不管是漂亮的胸膛,还是在他的示意下大摆成一个M型的双腿。

楚觞托起下巴打量了一小会儿,然后拿脚尖轻轻的拨了拨邢楚双腿之间的欲望——尽管那东西被纯棉的白色内裤收得紧紧的。

“呵,我该夸你长大了么?阿楚?”

邢楚偏过头去,耳根通红一片,牙齿细细的磨。

楚觞嗤笑一声:“很好!那么,我要开始惩罚了!希望你不会太难过!”

他俯下腰,狠狠扭过邢少的脑袋,动作粗暴,落在邢少唇上的吻却轻得一不小心就感觉不到。

只不过,直起身来时,楚觞的脸上已经收敛得再无半分表情。

邢少偷偷瞄到,手指不由得揪住了背下的羊毛地毯,然后腰一弓,发出一声闷哼。

猩红的鞭子犹如蛇信一样吞吐,在惨白的灯光中令人目眩神迷,发出啪啪的脆响。

一下、两下……

楚觞似乎并不急着打,反而总让邢楚体会干净了每一鞭的余韵,才肯在身体的颤抖中落下第二鞭。

他围着邢少慢慢的踱着步子,悠闲的甩着鞭子。

他的皮鞋踩在地毯上,几乎无声,可是,邢楚觉得自己总能感觉到他的脚步,被他靠近的那一寸皮肤总是紧张到麻痹。

鞭子的挥动仿佛没有任何的规律,全凭了那个男人的喜好。偶尔好几鞭都落在同一个地方,偶尔又猛然转了方向,总是轻而易举的摧毁邢楚刚刚做好的心理准备。

张开的大腿成了最好的靶子,不过一小会儿,腿根处已经红肿了起来。纵横交叉的血红伤□错成一片淫靡的风景,印在白皙的大腿根处,悄悄的隐入雪白的臀间。

邢楚伸长了脖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打着转儿扩散在密闭的房间内。

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只不过几鞭子就已经令人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比扼住脖子更加让人害怕。

每一鞭子落下,大腿都反射性的想要合拢、想要躲开,却在楚觞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僵硬成了雕像。腿上的肌肉不断的颤抖,比身体的主人更加诚实的表现着它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