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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提枪上阵(71)

而且这还是你情我愿的事,打官司都打不回来。

容梅听到这话,却哇的一声哭出来了,她是担心了这么久,终于崩溃了,“那怎么办啊!那房契地契都押了时间的,到时候拿不出钱,咱们家就没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俺总相信,患难见真情,亲情是,友情是,爱情也是!哦也!

☆、45、晋江独家发表

45、晋江独家发表

太阳都落山了还不见容兰回来,余灿倚在门口有些心焦,寻常这时候都吃完饭洗完澡坐在院子里纳凉了,若是今晚上住那了,她也该捎个信回来了。别不是出什么事了吧,最近好像听说城里突然冒出了一个采花大盗……

看了看树梢的弯月,再看看敞开着的小院门,余灿眉头一皱,抬起腿就往外走去。

“少爷您去哪啊?”边上的小香忍不住问道。

余灿顿了顿脚步,含糊道:“我出去看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香心想少爷准是担心三少奶奶了,嘴角一抿,也跟了上去。

出了小门就是一条青石板路,狭长,笔直,两旁是高高的墙,隔着一座座或古朴或华丽的深宅大院。这条小巷通的都是各家各户的小门,白天的时候也不见得怎么热闹,到了这个点,就更显寂静,月光洒下,甚至都能将路旁叫不出名的花草映出几分清凉。

余灿穿着绣着云纹的布鞋走在石板路上,看着空荡荡的路口,心中的不安随着夜色晕染得越来越浓,而在不知不觉间,路口越来越近,都将走到大街上。

“少爷,要不奴婢回去喊个马车出来?”小香跟着提醒道,看少爷那架势,都像是要一路寻到城南去了。

余灿被提醒,脑子一瞬清明,“那你快去吧。”

小香得令,小跑着往回走去。

等到她跑进门里,狭长寂静的小巷里便只剩下了余灿一人一影,他也没停在原地等着,只是继续往路口走着。

而在突然间,寂静被一阵车轱辘声打破。声音越来越近,很快便能看到一辆马车的头从巷子口露出并且驶了进来。余灿眼力极好,一眼看出了驾车的正是府上的人,于是他这心一停之后又快速的跳动起来。

马车在他跟前停下,一人掀开车帘探出脑袋,“官人,你怎么在这啊?”

余灿看着茫然不解却又毫发无损的容兰,粗声问道:“你怎么才回来啊!”

“我有事呀。”

“你有什么事呀!”

“家里的事啊!”见余灿声音带着怒气,容兰也加重了音,一回来就板脸,什么人啊!

“那你不能捎个信回来!”

“捎什么信?为什么捎信?莫名其妙……”容兰越来越糊涂。

余灿被噎住了,心底也突然冒出了一股气,定定的看了她一会,也不回答,扭头就走了。

容兰纳闷,跳下马车跟上。余灿也不理他,径自走得快。

这时回去喊马车的小香赶来了,看到三少奶奶回来了,一喜。

“他怎么啦?”容兰见余灿不理她,便问小香。

小香这时也觉得奇怪,“不知道呀,刚还好担心的要去寻您呢……”

“有什么好担心的?”容兰还是不明白。

余灿听到这话,心里更加不舒服了,步子也就更快了。

小香却不知道怎么解释了,看着一个走远,一个还干站着,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犹豫了下,她道:“大概,大概少爷是看您这么晚都不回来,生怕您出事了吧……”

“?”

“……”

“哦。”容兰终于明白了。

回到屋中,余灿脱了衣裳就去洗澡了。原本他已经洗过一回了,可刚才出去了躺指不定扬了多少灰呢。

水是温的,冒着点香气,余灿最喜欢浸身其中的感觉,可现在他的眉头却紧皱着,是心情不太好。

这丫头真气人,他都要急死了,她就跟个没事人似的,甚至还觉得他莫名其妙!真是太过分了!

余灿心里堵着气,觉得烦,头一仰,枕在石枕上闭着眼睛干生气。而在他越来越不耐间,突然察觉头上一团阴影,惊疑之下一睁眼,却见容兰正站在他身后笑吟吟的看着他。

立即坐正,“你干嘛!”话一说完,牙齿咬到舌头了,只见容兰脱下自己的短衫中裤,提起腿就跨进他的大木桶里。

余灿眼睛整个瞪成鸡蛋了。

“官人,我们一起洗澡吧。”容兰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无邪,可眼底整一个调皮,不过要是细看,还能看出点不好意思,她那耳根还是微微有点红的。

余灿爱泡澡,木桶挺大,还是椭圆型的,躺能容一个人,坐能容两个人,刚才他是躺着的,所以留得空隙不多,容兰一下来,便难以避免的碰到了他的腿。

光溜溜,滑嫩嫩,余灿心一瞬绷紧,而后赶紧蜷起腿,十足受惊让位的架势。

“你的在那里呢!”余灿指了指旁边的那个木桶如此应对。

按他那好洁的性子,虽然成亲这么久来**无奈的一点点削减了些怪癖,但洗澡时各洗各的木桶互不侵犯却始终未曾更改,按他想,两个人一个桶里洗澡,能洗干净么!所以这会儿,面对容兰的主动,他的脑子又犯了拧。

容兰却不管他,只往他身边挪着道:“我不要,我就要跟你一块儿洗。”

“你怎么这样啊!”见容兰这么蛮横,余灿无语,不过很快他当真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容兰竟挪到他身边,又一下抱住了他的腰。

“官人,你又嫌弃我了么?”容兰趴在他的身上,抬起脸可怜兮兮的问道。

余灿哑然了。

容兰得逞,奸笑,拿起边上的香胰子又道:“官人,你不要生气啦,我给你洗澡。”

“我哪里生气了!额……”余灿刚想反驳,一下又熄火了,是哦,他刚还生气着呢!

容兰见他又绷起脸了,手握住香胰子在他身上涂抹,头却蹭到他的颈窝,在他全身绷紧时,又抬起头咬唇迎上他的耳垂。

“官人,我对我真好。”她轻喃道。

原本她不理解,心想原来在四平镇时她常玩到老晚回来,可后来听小香说起近日城中的乱事,她才有些心惊,再一想他家官人又是个对什么都不上心的懒人,却因为他晚归急着要出去寻,这么一想,她这心都快暖化了。

“官人,你一定是越来越喜欢我了,嘿嘿……”说着,握着胰子的手往下了。

余灿听着这话,脸腾地一红,回道:“你你真不要脸。”谁越来越喜欢你了!哪有自己这样说的!

可是话虽这样说着,他整个人却软下来了。耳垂被含住,轻喃细语更是钻入他的耳朵化成小虫啃咬他的心,让他痒得难以自持,胸膛被抚摸,让他在起鸡皮疙瘩的时候又被一阵阵的酥-麻侵袭,而当那处突然被包住时,他整个人弓起,自喉咙间滚出一声低吟。

容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咬唇道:“勾引自家官人是不要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