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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相随(174)

不久听到一阵笛声传来,赵匡义以怔,随即向笛声处走去,吹笛子的人果然是费贵妃。

“娘娘好雅兴!”赵匡义看着月下吹笛的费贵妃,眼中有瞬间的惊讶,随即恢复平常。

“赵总管也好悠闲。”费贵妃放下笛管,淡淡道。

“娘娘可要用酒解愁?”赵匡义听出那笛声中的忧愁,也不避讳直说了。

“酒当真能解愁么?”费贵妃脸上闪过讥诮的神情,看了一眼赵匡义道,“在说了,赵总管乃是国主的信臣,皇太子殿下的良师益友,有怎么会烦恼?”说完,招过一边的侍女,披上披风准备离开。

赵匡义脸上闪过怒色,一把拉住费贵妃,冷声对侍女道:“我又和话和娘娘讲,你下去!”

那侍女看了看费贵妃,有看了看赵匡义冷厉的目光,抖瑟了□子,不敢再看费贵妃,匆匆出了亭子。

“赵匡义,你太无礼了!放开!”费贵妃脸色气得发白,瞪着赵匡义道。

“这要是无礼,那一会我要做的事情算什么?”赵匡义冷笑着道。他自觉对费氏记忆足够的有心了,这几年里若非自己小心照拂她一二,她以为她还会被孟昶记住么?

赵匡义看着费贵妃,想起自己这几年的憋屈,一把扯住她的头发,使她的头高高仰起,他对着那红唇就亲了下去!

费贵妃不停的挣扎,心中惊惧,好不容易对着那伸入口中的长舌咬了一口,才被稍微放开,她忙推了一把赵匡义怒道:“想不到你居然对我抱有这等龌龊心思?可惜,你如今不过是一个阉人!”

赵匡义闻言,心中的火气土地冒了出来,冷笑道:“阉人?我就让你尝尝厉害!你以为只有孟昶那老东西是男人么?”他一把扭住费贵妃的胳膊,扯上她身上的披风,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衣服剥了个干净。

“住手!畜生!住手!我一定让国主杀了你,杀了你……”

赵匡义一巴掌挥过去,将费贵妃打得不能再寒叫,压在她身上脱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杀我?你以为孟昶还有几天好日子郭?告诉你,他将什么都不是,而你,注定是我赵匡义的女人!”

……这番挣扎,并不是无人知晓的,不远处的台阶下的草丛里,费贵妃的两个侍女正瑟瑟发抖着,她们俩对面站着的,是赵匡义的亲信内侍刘楚,正一脸□地看着两个侍女。

待到满月被一缕不知何处飘来的乌云遮住,费贵妃的痛苦挣扎声才消失。

“刘楚,走了!”赵匡义系着腰带,瞟了言两个侍女道:“你们刚刚听到了什么?”

两个侍女扑通一声跪下道:“回总管,奴婢什么都没有听到。”

“很好!”赵匡义拍了拍其中一侍女的脑袋,很是温和的道:“我最喜欢这样懂事的丫头,不懂事的,这峨眉的山崖下定躺着不少呢,你们一定不会同她们作伴的对不对?”

“对!对!我们一定听话!一定不乱说话,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那两个丫鬟却一定也没有感受到温暖,只感到了冷和惧怕。

待赵匡义和刘楚走了,两个侍女才从地上爬起来,往亭子去了。

费贵妃感觉自己像做了一个噩梦,身上痛,心里更痛!眼泪不停的流着,赵匡义,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要!这件事情的告诉国主,赵匡义不安好心,一定要治赵匡义的罪……好半天她才挣扎着扯过一边三国的衣裳,手颤抖着套在身上。

“娘娘!”两个侍女看着费贵妃的样子,忙上前帮忙,待看清她身上一片片的青紫淤痕,对赵匡义更是怕了。

费贵妃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这两个侍女一眼,就任她们打理自己。她们惧怕赵匡义,便背弃了自己,莫非她们以为自己还会留她们在身边?费贵妃回到了房里,一夜在痛恨和愤怒中辗转。而赵匡义则为自己多年,终于恢复了男儿雄风欢欣,第二天一早便下山去了嘉州城,找了娘子再试试,谁知道,对着那些个千娇百媚的女子,他的□毫无动静!这让他又是奇怪又是沮丧。就在他想着要不要再找费贵妃试试的时候,成都宫中来人,传来了孟昶的旨意,让他速速回成都,有大事要商议。

赵匡义无法,只得留了费氏一行人在峨眉山,他则随着传旨的黄门回转了成都。

“不知道是什么大事?这般急切?”

“不瞒赵总管,听说是中原周国对荆南用兵了,国主正苦恼着,如何回复荆南的求救呢!”

赵匡义一愣,心中大喜,中原对荆南用兵,说明大战马上就要来了,待荆南平定,指不定周帝的目标就是蜀国?

“丰哥才十三岁,我真是有些不放心他随着大军出征啊!”周宪看着郭荣,忧心道。

“这次领兵荆南的前锋大将之一,就是阿久,有他在,丰哥不会有事的。再说了,他若不趁机慢慢在军中打下基础,以后继位时,难免会引来他议。”郭荣安慰道。

周宪知道郭荣的话是对的,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她如何不担心初上战场的孩子呢?

“前世赵匡胤借湖南之事为名借道荆南,然后一举平了荆南和湖南,如今想来,时机运用着实不错。”郭荣想了想道。

“所以你就接着这三年藩镇大动之际,让赵匡胤自涿州移镇山南东道?你倒是物尽人用呢。其实仔细说来,也没有了不起的,时势造就罢了。说起来,你们这些男人啊,像是阿久,他虽然才做父亲没多久,但是这京中就呆不住了,你们男人是不是拘在这四方城中就不舒服?这次,你没有能去亲征,是不是心中也很遗憾的?”周宪看着郭荣问道。

“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是皇帝不是将军,之前的几次亲征,都是迫不得已的。如今荆南和湖南,那里值得我亲自去呢?”郭荣笑道,虽然他自己清楚,他想多些时日陪着周宪确实也是原因之一。

“之前两个孩子出生,我都不在你身边,这个孩儿出生,我定不可以再错过了。”

周宪一笑:“你这话可不能让宁哥和望舒听去啦。说到宁哥,他自从知道丰哥要随着阿久和禁军出征,也闹过不停,真是让人头痛。”

郭荣笑道:“四方还有不少战事,总有他上战场的一天的。”顿了一顿随后道:“前些时日江南奏事院里递上奏报,李煜请封周家三娘子周氏为虢国夫人的称号。”

周宪以愣,随即惊道:“周宝?她今年不是才十三岁,虚岁也不过十四岁么?而且周宣怎么会允许李煜这样做?”

郭荣笑了笑,关切地看着周宪道:“之前我瞒着你怕你多想,如今你孕期满了三月,御医也说你身子大好了,我这才告诉你。那首‘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的诗句还是在金陵传开了。圣尊后钟氏为李煜的几个弟弟选妃,周宝趁着几个机会同李煜相会。”

周宪叹息了一声,对着郭荣道:“都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不将李煜其人其事放在心中了。他这个人,是永远都改不了那优柔寡断的习性地。至于周宣,她大概比前世的我更加坚定吧,周宝那抹子野心大概是很难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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