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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风流/囧年纪事(65)

唇边带着抹笑,凤骄继续往下看。

“另,唐门传来消息,唐笑已叛出唐门,他为人古怪,若不幸遇上,能避则避,切记。”

原来是唐笑碍…记忆中是个面色苍白,有些阴沉的子,不过因为有副等的皮相,所以配上苍白的肤色,便有种不出的风情。印象里,他是极得唐门掌门喜欢的,怎么就叛出唐门?不过么来,前些日子在曲洛使出的那些不痛不痒的药,还有那些精巧的暗器,应该都是出自他手。连爹爹都能避则避,看来唐笑使毒的手段绝对流。即然样,那还是不要针锋相对的好。

“又则,东方瑾业已前往西楚,大可安心回家,娘心里很惦记。”

凤骄忽而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直盯着西楚二字。怪不得,那日总觉得有些奇怪,原来那日的见面,竟然是某种意义上的诀别。西楚,是与华朝接壤的小国。东方瑾堂堂的华朝小王爷不做,跑去个小国,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他是去干什么。凤骄歪歪头,有些不解,那个位置,真的有那么吸引人?

也许,是永远无法理解的。

凤骄叹口气,对于那比小岁的东方瑾,的心中总是有着不清道不明的怜惜之意。自己给不他幸福,但愿,在那四季如春的西楚,他能感到快乐。

起身将纸就着烛火燃后扔进火盆,直到化成地的黑灰。

凤骄拿起直笔,站着写封回信,大意便是会先去平京安抚姨娘,然后三个月内到家。然,很多事情,总是出乎们的意料。正如凤骄从未想过,以为的三个月到家,竟然会推迟到许久以后,而中间发生太多,让无法预料的事情。

写完信后,凤骄将其塞进原先的卷筒中,吹声口哨。等等,却发现小乖并没有飞回来。等走近窗边,才听到丝呜咽声,空中赫然是小乖翅膀忽闪忽闪转的晕晕的场面,而空气中,有着淡淡的血腥味。看样子,是被人打断翅膀。

就在时,枚石子被抛向空中,目标直指小乖。凤骄立时扣动手中的孔雀翎,将石子打偏,而后飞升跃,将小乖抱在怀中。大约是受到惊吓,小乖在凤骄怀里挣扎很久后方才静下来。

凤骄轻抚着小乖的翅膀,笑道:“小乖啊,怎么就么不小心呢?”

小乖小小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凤骄,委屈地啼叫几声。

“知道疼吧?”凤骄在小乖的翅膀上撒些伤药,又嘱咐道:“以后要长记性,飞的高些。”

小乖啄啄的手,然后缩缩脑袋,似乎知道凤骄是在告诫它。凤骄便又有些恶劣地戳戳它头,当然,小乖抗议的鸣叫声被凤骄惯性的忽视。

人鸟正自玩得开心,不曾想有人出来大煞风景。

依然是那件素色莲花的衣衫,把同色系的折扇配于腰间,声音略有些低沉,带着淡淡的笑意:“夫子好兴致。”

凤骄头微抬,似乎都不惊讶他的出现:“比不上。”

“不敢当。”赫连清微微笑,对那有些带刺的话并不在意:“若论闲情雅致,清怎敢和夫子相提并论?”

凤骄囧下,觉得俩人样暗语来暗语去的实在没趣:“明人不暗话,有何事,不妨直。”

赫连清笑笑:“前些日子,曾派人去凤家求亲。”

“然后呢?”

“然后被拒绝。”

“那真可惜。”凤骄象征性地惋惜下,再象征性地开解句:“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枝花。”

看着凤骄毫不在意的模样,赫连清突然觉得有些刺眼:“可惜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对于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想毁掉。哪怕……”他定定地看着凤骄,声音低低的,却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并不喜欢。”

被样的目光盯着,凤骄觉得浑身不舒服,而怀里的小乖,更是缩成团。凤骄忽然笑,头,认真地道:“真的不是个好习惯。劝,还是改改的好。”

赫连清也收回原先压迫性的眼神,恢复之前神情淡淡:“夫子的是。不过有些事情,习惯成自然,哪里是想改就能改的。不小心辣手摧花,也是难免。”

是在暗示不要不知好歹?凤骄忽觉得好笑之极,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让赫连清样自感觉良好,良好到以为凭着曲家和赫连家,就能让妥协?

凤骄道:“即然样,也无话可。到时候娶不到媳妇可别怪没往死里劝。夫子不过年长几岁,对娶妻种事情实在没有经验,帮不实在很遗憾。”

“哪里哪里。”赫连清摆摆手:“夫子愿意同些话,已经非常知足。”

接下来便是虚伪的话别声,如此往复机会,赫连清才施施然离开。凤骄在原地怔怔后,方才回屋,将原先写好的信撕个粉碎后,方提笔重写封,准备送到山下。

青黛之谜

写好信后,凤骄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信封。刚来学院的时候,院长曾经递给几个,是写家书用的。当时凤骄压根没想到过小乖会受伤的问题,因而随意就将信封放到某个角落里。几乎把整个房间都快翻遍,凤骄才想起信封的去处。是和初来时的包袱放在起的。凤骄从柜子顶端将包袱拿下,打开后发现信封端正地放在中央。长吁口气,从中拿起张,视线却忽然被包中的手帕所吸引住。

凤骄有些纳闷:什么时候也开始学那些大家闺秀带手帕?不正常,实在是太不正常。凤骄把手帕拿在手中,仔细地看看。白色的手帕,质感极好,指肚划过,都不会觉得有粗糙感。样式极为简单,只在边角处用浅灰色的线绣小小的两个字——青黛。

凤骄才想起,手帕,是当初韩子期替自己包扎时用的,当时自己还打趣问是不是红颜知己的,对方还脸坦诚地摇摇头。没想到其实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叫青黛的姑娘,表达爱意的方式也忒隐晦些,以韩子期那洒脱的性情能感受得到才真是见鬼。

不过,青黛,名字,好像也在哪里听过?

凤骄猛拍头,才想起,当初刻意将自己挡在门外,想要给自己个下马威的沐绯冉的丫鬟,岂不就是自称青黛?莫非……凤骄摇摇头,觉得自己当真是想太多,底下哪里会有那么奇巧的事情,而沐绯冉总也不可能骗自己,不然当初自己是喜欢韩子期的时候,他就应该是很得意而非焦急。

将帕子丢到旁,凤骄将写好的信装入信封内,用火漆封好后放入怀中。正准备离开之时,便听到左峭弱弱的呼唤声:“夫子……”

凤骄将门打开,有些疑惑:“怎么?”

左峭的面色有些灰暗,看上去似乎深受打击:“刚刚冉和,和他,们是那种关系?”

凤骄愣下,随即头:“对。”

闻言,左峭面色更加暗淡:“怪不得那日会有那样的妆容。”左峭无比失落:“原来真的是在多管闲事。”

“怎么会?”看着左峭垂头丧气的样子,凤骄心生不忍。沐绯冉药下得够狠啊,绝左峭想要将自己打造成人中的人的心思,也让自己得以从些日子的煎熬中解脱。只不过,多多少少有些对不起左峭。然而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左峭又不放心。左峭孩子太单纯,别人耍几个心眼,没准他就掏心掏肺。更何况,有赫连清那意味深长的番话语在前,即使原本想现在也不敢。环顾下四周,在见到那条白白的帕子时,凤骄连忙将其拿过塞到左峭手里:“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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