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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风流/囧年纪事(64)

凤骄也是纳闷:“左峭,该不会改主意要拿回去吧?”

“不是。”左峭时词穷,脖子胀得通红,良久才冒出句:“只是觉得,李夫子应该喝更烈的酒。儿红比较适合柳夫子喝。”

“就孩子该不是小气的人,半原来是样。”李夫子笑眯眯地拍拍左峭:“虽然更喜欢烈酒,不过偶尔换下口味也不错。三十年的儿红,可还没有尝过味呢。”

左峭有些心虚地道:“夫子喜欢就好。”

李夫子拍得愈加用力:“喜欢喜欢,当然喜欢。”

左峭的头垂得愈发的低:“那学生先行告退。”

左峭那架势,与其是告退,倒不如是逃跑更为妥当。凤骄虽然觉得左峭的行为有些奇怪,但也没深想下去。毕竟,不过是坛酒,能搞出什么名堂来?更何况,左峭也不是不知事的孩子,不会太胡来。想到里,凤骄便将事情抛到脑后。回头李夫子又约晚上在家中小聚,品品儿红。凤骄对饮酒并无多大的热爱,婉言拒绝。李夫子和曾夫子便笑眯眯地回去,看得出心情很愉快。

凤骄继续拾起小锄头锄杂草,哼着不成曲的小调,倒也自得其乐。

“唱的真难听。”是略带些嘲讽口气的,带着金属冰冷之感的声音。

凤骄微抬头,唇边抹浅笑:“那唱来听听。”

萧泠鄙视地看眼,不话。

凤骄倒也不觉的窘迫:“不会唱就直啦。夫子又不会嘲笑。”起来,自萧泠重新回书院后,和他似乎就处在种见面就抬杠,不抬杠就不舒服的境地。萧泠离开大约半个月,回来后又消失两,而身上,似乎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那味道极淡,般人并不会闻出来,然凤骄的嗅觉是极其灵敏的,那血的味道,每早上闻着,都是极新鲜的,就像是夜里刚杀人然后再回到书院洗个澡换套衣服就开始上课。

又隔两的夜晚,翻来覆去睡不着,开窗透气时,又见到两个熟悉的背影,穿着夜行衣,轻功流,消失的飞快。联想起沐绯冉所的寻芳苑是他的产业,以及曲谦曲洛的不正常失忆,还有凤家暗卫所传来的消息,凤骄心知沐绯冉正瞒着做些危险的事情。凤骄也没有逼问沐绯冉的意思,但凡不涉及人生安全,凤骄都觉得,没有过问的必要。是人总会有事业,也算是某种程度上享有定的隐私吧。

不过潜意识里,凤骄明白,如果沐绯冉肯告诉事情的原委,或者只是告诉有么件事情的存在,会更高兴些。并不是想知道什么秘密,只不过想拥有知情权。毕竟,那样件事情,从某种程度上来,与也是有关系的。可惜,旁敲侧击好几回,沐绯冉都不着痕迹地遮掩过去。不失望是骗人的,但,倒也并不影响感情。

凤骄打量萧泠,发现不过十几的功夫,他便清瘦些许。日夜兼程的赶路,果然是比较累的。听得萧泠道:“那酒,有问题。”

凤骄诧异道:“来就是为提醒个?”

萧泠面色冷:“信不信,随。”

凤骄叹口气,萧泠孩子,啥都好,就是太会放冷气也太傲娇。稍不如意,便能让周围温度下降好几度。

“不是个意思。”凤骄表明下态度,然后好奇道:“酒里面加什么好东西?”左峭从他里也偷师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难不成他是想拿自己做实验?唔,不好不好,很不好。

萧泠面色回暖:“鹿血。”

“噗。”凤骄忍不住笑出生来,随后又苦着张脸:“不至于吧,左峭他到底想怎样啊?把鹿血给吃,会闹出人命来的。”若真喝鹿血酒壮阳之物,到时候沐绯冉怕是将左峭劈死的心都有。

萧泠瞥几眼:“看上去,确实太弱些,不像个人。”

凤骄囧下:“只是看上去比较弱。事实上还是很强壮的。”凤骄弯弯手臂,展示下不存在的肌肉道:“人分为两种,种是样外秀的,种就是样内秀的。”

萧泠冷哼声:“无稽之谈。”

“人委实缺些情趣。”凤骄小声抱怨着。

倒是不争的事实,萧泠倒也不在意:“那酒,夫子不取回么?”

凤骄笑眯眯地摇摇头:“打扰老人家的兴致是大大的不应该。”

言已至此,萧泠倒也不再多什么,只强调道:“若出事,与左峭无关。”

凤骄忽然叹口气:“左峭真是幸运。”虽然平日看起来左峭是被众人欺负的那个,但事实却是,最见不得左峭手欺负的人便是他们。左峭就是有样种特质,让喜欢他的人喜欢到骨子里,让讨厌的人也讨厌到骨子里。

萧泠笑笑:“也是。”

“哪里幸运?”凤骄嚷嚷道:“们个个,就没有把当成夫子尊敬过。”

萧泠不屑地看他眼,然后转身,走人,留下凤骄人在原地气急败坏直跳脚。过好会儿,直到萧泠的人影都看不见后,凤骄的脸上却是渐渐露出笑容。

浅浅的笑容,弯弯的眉眼,让见的人忍不住想将时间停留在那刻,留住那发自内心的欢愉。从此,无论前路有多少苦难,都不会缺少前行的勇气。

所谓不轨之事

萧泠走后,凤骄又在院子里吹会儿风,发个小呆后,便见空中迎面飞来只雪白的信鸽。凤骄笑着伸出手,手中是些小米粒,鸽子啼叫声后稳稳当当地停在手中,低头啄着小米粒。凤骄摸摸它头,而后自它的脚上取下绑着的卷筒,道:“辛苦啦,小乖。”鸽子似是有灵性的,歪头又蹭蹭凤骄的手,而后又飞到凤骄的肩膀上,雄赳赳气昂昂地鸣声。

凤骄笑笑,低头从卷筒中抽出张纸,起身回屋。

纸张不大,但密密麻麻地写着百来字。凤骄细细往下读。

“吾儿:多日不见,可还安好?近日并无大事,但琐事繁多,与有关有二:其,赫连家派人来替他家大公子求亲,意图不明,已替回绝。”

看到的时候,凤骄皱皱眉。虽然凤家有钱财,赫连家有兵器,也都是难得的大家,算得上是门当户对,然而当家的都明白若结合势必会受皇家侧目,是以凤家与赫连家虽有来往,却从未有结为姻亲的意思。

也已经算是种不成文的规矩,大家多多少少都谨遵着。然赫连家登门求亲的举动似乎是有意打破此种局势,莫非真有什么妄念不成?再想起赫连芳与曲谦的婚事,曲项的兵部尚书之职,曲项在军中的地位,凤骄冷哼声,且不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单当今圣上,虽不算盛世明君,但也不是夏桀商纣之流,赫连家念头,动的未免过早些。牵曲家条线,搭进个赫连芳还嫌不够,居然还想着拉上凤家,莫不是想那个位置想得昏头?美人爹爹的回绝真是太正确不过的决定。

想到里,凤骄继续低头往下看。

“其二,姨娘又来信催上京,三月内需得见到人,否则便亲下江南,闹个鸡犬不宁。”

凤骄的眉头立时凝成团。件事情,倒是有些麻烦。些年来,姨娘都不曾诞下过子嗣,所以是把自己当亲生儿疼的,只可惜自己厌烦平京那些繁琐的规矩,又嫌路途遥远,总懒得过去。自己拒绝的次数太多,怕是让姨娘生气吧。平日温润的姨娘旦执拗起来,就连圣上都没辙,自己还是不要虎口拔牙的好。时的痛苦和将来的逍遥比起来,还是宁愿痛苦时逍遥世。凤骄立时打定主意,等书院的事情结束,就回平京趟,顺便也和姨娘沐绯冉的事情,也免得和娘样,老变着法给自己介绍各种名门贵公子,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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