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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45)+番外

夏 仲芳低声道:“奴家自然是信得过方御医的。先前方御医让奴家喝那些催奶的药等,奴家还害怕着,深怕身子从此废了。可没想到,喝了那些药后,先前身子一些小 毛病倒消失了,且气力十足的,只两个月时间,脸上的腊黄皆去尽了,因知道方御医是用足了心思,确实没有哄奴家,那些药确实于奴家的体质有益,且补气补血 的。”

方御医见夏仲芳信任他,一时松口气道:“夏娘子,当时让你一个未生育的娘子来喂王爷,确实是不得已之事,现你成为简府娘 子,再让你过来喂王爷,也有些过份。但王爷身子好容易好转,若离了你,却怕他病情反复,因只能求着夏娘子,先熬过这段时日再论。我先前跟夏娘子承诺的,依 然有效。就是夏娘子若寻不着贵婿,我还是会给夏娘子找一位贵婿的,且那位贵婿,定然心甘情愿娶了夏娘子。”

夏仲芳听着方御医这话,不管他以后是否真给自己选一位贵婿,这份心意,总是令人感动的。因道:“方御医真是好人,将来谁家娘子嫁了你,可是有福气。”

方御医点点头,是的,夏娘子你将来选不到合意的贵婿,便来嫁我罢!我人很好的!

一时青竹和钱婆子来接夏仲芳过去松鹤院,只在原先住的厢房中沐浴,沐浴完毕,又换了家常一些的衣裳,这才过去见沈子斋。

沈子斋候了好一会,见夏仲芳来了,因让众人下去,笑看夏仲芳道:“芳娘又换了衣裳啊!真是好看!”

夏仲芳虽是今日才搬走的,总觉自己已搬走好久似的,一时看沈子斋,便有些久别重碰的感觉,再和他的视线对上,没来由的,先红了脸,低头道:“这套衣裳是原先穿过的,王爷也不是第一次见。”

沈子斋含笑道:“就算原先穿过,也没今晚这样漂亮。”说着让夏仲芳坐在他身边。

夏仲芳落了座,便把自己到了简府,诸人如何对待自己的,一一说给沈子斋听。

沈子斋一听,伸手摸摸她的头道:“有太傅夫人疼着你呢,你不会吃亏的。”她现下是简娘子,也有一个好处,万一将来本王大事不成,她倒可以避过一个祸,以后再寻良人嫁了,下半生也是安稳的。若本王大事得成,到时再接她过来王府,那么……。

一时方御医端了药过来,看着夏仲芳喝了,笑一笑便退到屏风外。

夏仲芳继续和沈子斋说话,一边等着药力发作。

沈子斋却有些等不及,俊脸微红道:“芳娘,本王现下就想先含着,可以么?”

夏仲芳一时赤红了脸,喃喃道:“还是等涨奶了再含吧!”

“本王耐不住了!”沈子斋猛地伸手,抱起夏仲芳置于膝上,三两下掀开她衣裳,扯松抹胸,俯头一含,准准含住嫣红之处,一口吮了下去,发出又是满足又是难受的呻.吟声。

夏仲芳被这么一吮,全身酥麻下去,娇喘着喊道:“王爷,王爷!”一边喊一边伸手,本要去推沈子斋的,不想却抱住了沈子斋的头,让他更好的含住丰盈处。

沈 子斋一颗头埋在夏仲芳两边丰盈处,来来回回,左左右右,轮着吸吮,只还不满足,一只手又探向夏仲芳裙底,很快摸入温湿之地,手指一捻一揉之间,已是湿糥一 片,一时也知道夏仲芳动情,因抬头吮住了她的红唇,舌头辗转而进,左冲右突,百般搅动,直至身下的人软成绵花状。

夏仲芳身子软了下去,丰盈处却是硬了起来,涨奶了!

“王爷,王爷,涨奶了!”夏仲芳一时难受,只想让沈子斋赶紧吸奶,不想沈子斋嘴唇流连在她唇间,手又流连在她温湿处,只是不吸奶,不由求道:“王爷,奴家耐不住了,求求王爷!”

“本王现下毒性未尽,还不能啊!”沈子斋低语道:“若不然,本王用手指帮你……”

☆、第34章

“王爷!”夏仲芳低喊一声,打断沈子斋的话,一时颤动身子,夹紧沈子斋的手指,不让他再寸进,一面托起自己的丰盈处,塞进沈子斋嘴里,候着他一吸,只觉全身酥麻,又重新软成一摊,呻.吟出声。

“唔!”沈子斋乳汁一入口,稍解饥渴,只大口大口吸着,手指在下面不能十分深入,便浅浅抽动起来,一时停住,只觉一片温软紧致包紧了手指,一时全 身j□j,吸着奶,犹自觉得饥渴,只一边吸一边低喃::“好个小妖精,这么的,这么的……”说着,松了嘴,俯到夏仲芳耳边,把余下的话送进她耳里,再咬住 她耳朵不放,十分难耐。

听得沈子斋那些话,夏仲芳虽觉羞耻,偏又有一肌难言的滋味在心头,一时情动,只觉下面一热,却是涌了热潮出来,不由骚痒难耐,轻叫出声,扭了扭腰身,俯就沈子斋的手指。

沈子斋又捅了捅,一时怕真个破了夏仲芳的身子,只抽出手指,紧紧搂了她,贴着挨擦,一边喊道:“心肝,叫本王如何不肉紧你?”他说着,见夏仲芳脸颊潮红,娇艳欲滴,只觉喉头一紧,全身绷得紧紧的。

“王爷欺负奴家!”夏仲芳身下乍然一空,突然有些失落,紧接着察觉沈子斋身子又热又烫,一时也知道不好了,只用力推着他,终是推开了,因跳下榻,快速理好衣裳,飞也似跑了。天哟,再不跑,真要沦落了。

夏仲芳回到厢房中,泡入青竹一早令人准备好的热水时,闭了眼睛喘息,好一会,脸上的潮红才消退了一些。

她沐浴完,换回穿来赴宴的衣裳,梳了头,才坐下,就见丫头来禀报,说是简府派人来接她回去。

青竹扶了夏仲芳起身,小声道:“夏娘子仔细脚下。”

夏仲芳发觉自己腿软着,只好又叫钱婆子来扶住她,一时出了王府二门外,自有王府青轴小轿车来抬她和何嬷嬷到大门外,苏良亲来送她,又说好第二日要去接她的时间,看着她上了简家的马车,这才进门。

来接夏仲芳和何嬷嬷的,依然是简木玄。

一行人很快回到简府,简木玄看着人扶了夏仲芳下马车,笑道:“阿姐,我可是成了你的跟随了,每日管接送。”

“谢谢玄哥儿了!”夏仲芳忙道谢,又不好意思道:“玄哥儿若不得空,只让下人过去接奴家便好。”

“那可不成,祖母要骂的。”简木玄笑道:“且阿姐这样美貌,怎么放心只让下人接送呢?”

“甜嘴!”夏仲芳不由笑说简木玄一句,一时进府,自和何嬷嬷先去见了太傅夫人。

太傅夫人还没安歇,只等着夏仲芳回来说道王星辉和韦清眉的事。

夏仲芳把经过说了,又说全靠何嬷嬷介绍,韦清眉才注意到自己云云。

太傅夫人听得王星辉鬓边已染了一点白发,不由悲从中来道:“星辉那时少年得志,何等风光?不想遭了这些挫折,好在终于熬到回京了。”

何嬷嬷见太傅夫人伤怀,忙引开话题,笑道:“状元爷那一双儿女,可是俊秀。瑜娘子虽体弱,却才貌双全。琮哥儿才十岁,可机灵了,活脱脱另一个状元郎的。待得长大,定然又是俊秀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