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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景香如故(77)

“这种球,不能用。”

夕夏站了起来,刚刚被击中的膝盖还在隐隐作痛,还在用疼痛来叫嚣来抗议着。夕夏的目光死死地看着站在对面球场上的切原赤也。

“为什么不?!你还没有完全见识到它的威力所在,不要以为它的诡异直存在在发球之中……”

切原赤也笑的邪魅,笑容中更有些孩子气,他抗议着。

“这完全是违背着运动的精神,网球不是用来伤害的。”夕夏提醒,如果是用这种方式来赢得比赛,就算是赢了,也是会受到唾弃的。

“比赛,不就是为了要获胜么!”

切原赤也笑的完全不以为意。

“更何况,你觉得你的外旋发球就完全没有一点的杀伤力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种行为可是不大好吧!”

“那种所谓的大道理,不过就是一种假道学罢了。”切原赤也哼了一声,“比赛原本就是为了胜利而比的,有谁在球场上,是不为了获胜的?!”

夕夏知道,此时此刻,面对红眼的切原赤也,不管她说些什么,他都不会听进去了。

她也没有多么高尚,就像是切原赤也说的那样,像她的外旋发球,如果对于一般的选手而言,也的确是一种杀伤力很大的招数,而且,她也不认为在球场上为了求胜这种想法是错误的。

切原赤也求胜心切,她可以理解,但是也不需要走这种极端的方式。要赢得比赛的方法有很多种,没有必要使用这种顺人不利己的方式来进行。

“切原…..”

夕夏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些什么比较好一点。

“你要不要再体验一下指节发球的厉害之处?!”切原赤也手上捏着球,然后微笑地对着夕夏问道。

切原赤也的声音阴嗖嗖的,先是如同地狱传来的邀请一般,冰冷,阴森。

夕夏看着如鬼如魅的切原赤也,有些觉得心疼。

她并不是害怕这样的切原赤也,只是觉得有些心疼,他一直把自己逼的太紧,对于胜利又太过于渴望,久而久之,压力的沉重是可想而知的。

有些东西,都是有着一个承受点的存在,一点超过了这个承受点,也许就爆发开来。就像是那一句‘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而此时此刻,切原赤也则是选择了爆发。

“好啊,再试一次吧。”

夕夏开口,应了一声。

膝盖上只是被砸中了一次,也许是因为这发球是刚刚开发出来的,所以球劲还不是很大,所以虽然疼痛,还不至于到那种完全无法支撑的地步,所以,夕夏觉得,再一球,还是在她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的。

如果那指节发球在发球的时候是专门攻击膝盖的话,那么她能够防范住并且抵挡住那一击。

切原赤也轻笑了一声‘好呀’。

球袭来,还是带着那凌厉的气势袭来。

夕夏微微偏转了身体,然后在球弹起的一瞬间,在球的轨道还没有发生诡异的改变的时候以一个半截击回击了。

切原赤也毫不在意,快步地来到落球点,然后以很利索的动作回击。

夕夏觉得很诧异,原本的切原赤也已经是在体力透支的边缘了,但是现在,他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那种感觉。

那种,应该就是她父亲所说的那种突破了自己的极限所达到的境界吧。不过,夕夏很清楚地知道,现在这个状态的切原赤也并不是处于‘无我境界’之中,但是已经是超出了以往的自己,已经离那道门相去不远了。

切原赤也回击的是很平常的一个平击球,夕夏觉得刚刚自己应该是猜对了,那指节发球应该针对着膝盖袭来的,所以只要一开始防备一下的话,那应该会够不上什么大的危害。

夕夏挥拍欲回。

球迅速地弹起,直直地冲向夕夏的拿着球拍的手腕处,在夕夏能够反映之前,便已经是一击击中了。

那力度,直直撞上脆弱的手腕处,疼的直钻心。夕夏似乎都能够感受到那骨头受到撞击时发出的脆响了。

“指节发球,可不是只有在发球上的,它也可用用在击球上,那种诡异的弹起路线,谁都琢磨不透。”

切原赤也有些得意地道。

在球拍脱手的一瞬间,夕夏一个轻巧的转身,用极快的速度用左手接起球拍,然后一个引身,接住了还没有落地的球,然后往前轻轻一送。

“6-4,比赛结束,我赢了。”

切原赤也看着在他球场上蹦跳的球,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球轻轻地跳动了一会,很快地便不在跳动了。

切原赤也把视线转到了夕夏的身上,那眸子还是一片的血红。

“赤也……”

夕夏叫着,强忍着右手手腕处那刻骨的疼痛。

切原赤也动了一下。

“赤也……比赛结束了,你输了。”

“输了么?!”

切原赤也看着夕夏,痴痴地问着。

“你输了。”夕夏放下了球拍,捂着自己的手腕,然后重复了一句。

血色从切原赤也的眸子里面慢慢地退去,渐渐地又回到了那个夕夏所熟悉的那个切原赤也了,她朝着

“对不起。”

切原赤也朝着夕夏一个九十度的鞠躬,然后拿上自己的东西,很快地跑出了球场,一溜烟地消失不见了。

他这是?!

夕夏看着跑掉的切原赤也,她都还没有告诫他下次不要用这指节发球呢。

手腕上的疼痛席卷而来,夕夏原本还能够维持住自己的神情,尽量不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但是此时此刻她再也维持不住了。

手腕,真的好疼啊!

56只是想见罢了

迹部景吾的车停在夕夏家巷子口附近,这个地方,就算是夕夏回来的话,如果不认真地看的话,也是不会发现的了。

因为月色的关系,让他的停车处看上去显得有些隐秘,迹部景吾觉得黑暗真是一种不错的颜色,因为可以遮掩去很多东西,包括有些难以遮掩的东西。

迹部景吾只是想要来看看,来看看越前夕夏怎么样罢了,只是想这么静静地看看夕夏,看看她好不好就行。

但是他在这边等了很久,也没有见到夕夏骑着自行车到经过的身影,等的久了,迹部景吾有些焦急,更加有些担心越前夕夏。

迹部景吾等着,从临近黄昏的时候等到天黑,一直到华灯初上,他才等到了他等了许久的人出现。

今天的越前夕夏没有骑着自行车,迹部景吾猜应该是改坐公交车回来的吧。

迹部景吾坐在车子的后座,从窗户里面静静地看着看着那一抹纤细的身影走过。

迹部景吾有好些天没有见着越前夕夏了,因为她说彼此应该冷静一下,那么,他便不来找她,但是迹部景吾觉得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好冷静的,而且,他也没有什么要想的,他的目标一直就很确定。

只不过夕夏想要冷静一下,那么,他便给她时间,他会不打扰她,让她觉得自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