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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表小姐(98)+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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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或轻或重的吻着身下的人,仿佛做坏事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故意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两口,犹如种下两朵红梅,妖治极了。

苏子墨用手捂住,“鸣儿,你。”也不知说她什么好,这叫她明日如何走出去见人。

钟鸣嘟着嘴道:“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而不是表哥的正房。”她已经嫉妒到连名分都在意了。

苏子墨又好气又好笑,“你还是他的妾呢。”

“我无所谓这些,有你就够了。”而名分对于苏子墨而言却好似枷锁。

“为何不能把我想得跟你一样呢。”苏子墨不喜欢钟鸣总把自己看得很低。

钟鸣嘀咕:“我怎能比得上你。”不过这种时候争辩这些太煞风景,美人当前,该好好品尝才是,手脚并用,几下就让苏子墨娇喘吁吁说不出话来。

钟鸣把她翻过身,吻着她的美背,苏子墨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让她留恋不已,苏子墨却受不了这样的亲吻,她的背很敏感,能明显感觉到钟鸣灵动的小舌在作乱,又麻又痒,沁过肌肤直刺到她心里去,让她忍不住战栗,就想躲开,却被钟鸣压得无法动弹,简直是一种折磨,忍不住出声,“鸣儿,别亲那里。”声音却是乱绵无力,好似告诉钟鸣她想要更多,钟鸣当然不会让她失望,投入更大的热忱,不过已离开她的背,又将她翻过来,亲吻着平坦的小腹,腿则有意无意的摩挲着她的大腿。

苏子墨舒一口气的同时绷紧另一根弦,钟鸣在床上跟妖精无异,还是只非常磨人的妖精,想着一切法子折腾她,而身体在钟鸣的百般折腾之下,早变得不像自己,无法控制,当钟鸣进入身体时,先是一僵,跟着下意识抱紧钟鸣的身子,然后主动迎了上去……完全陷入肉.欲中,不能自已。

钟鸣修长的手指深陷在她身体深处,仿佛被一个巨大的力量牵引着,每动一下,身下人儿就颤抖一分,伴着浅浅的低吟声,世上最美妙的琴音都不比苏子墨此刻的呻.吟动人*,让钟鸣越发兴奋,毫不怜香惜玉的攻城略地,直到一股热流潺潺而下,有一股力量想把自己挤出来,钟鸣知道她到了,虽然贪恋里面的柔软与温暖,到底舍不得苏子墨,退了出来,把香汗淋漓战栗不止的娇躯抱在怀里。

这种时候的苏子墨从不敢看钟鸣,不是怕钟鸣取笑,而是怕在钟鸣的眼中看到孟浪的自己,羞耻的无地自容,一直等到平复后,才缓缓睁开眼。

就见钟鸣一脸娇羞的说:“墨姐姐,我也要。”

苏子墨:“……”

第九十一章 □□

苏子墨拿着宋文淑的银子,给老夫人买了几支上好人参,老夫人连服用半个月,虽不能痊愈,精气神倒是高了些,宋文淑每日陪着说话解闷,加以开导,老夫人心中郁结也缓了不少,不过老人家知天命,知道命不久矣,有些事能放也就放了,只看着冯姨娘越发鼓起来的肚皮,心念着临走前能看上一眼,苏子墨聪慧,最知老夫人心意,平日里对冯姨娘也格外照顾一些,吃的用的无不精细,还命人打了一副纯金的长命锁,让老夫人做人情。

以前老夫人有私房钱傍身,又一味节俭,甚少用府里的银子,如今吃穿用度全在府里支银子,更何况每餐人参,就算是金山银山也有坐吃山空的一天,不仅如此,苏子墨还按老夫人先头的意思,打了一副上好金丝楠木棺材,做了几身寿服,用的都是上等布料,老夫人说宋老爷过世已久,不宜开棺合葬,故而又选了一块风水宝地做墓地去了不少银子,如此一折腾,府里竟一度拮据起来,过冬了,除了老夫人和冯姨娘,其他屋里都没有添置新衣,餐食也多以素食为主,一个月下来,连护院的狗都生生瘦了一圈,就更别提人了,宋俊杰大多在外,倒也没怎么觉察,最有怨言的莫属马月娥,前段日子怕被老夫人知道是她动的手脚,成日躲在房里不敢出门,老夫人虽放言捉拿真凶,不过雷声大雨点小,无凭无据,最后只能不了了之,马月娥胆子也壮了起来,看着清淡寡水的饭菜,和身上的御寒旧衣,颇有怨言,“街头的乞丐吃的都比这好,成天都穿这身,我都不好意思出门,免得遭人笑话。”

丫头彩霞素来贴心,道:“若是夫人当家,断不会在吃穿用度上克扣,主子尚且如此,就更别说我们这些下人了。”

马月娥道:“这个自然,我宋家虽说不上大富大贵,还不至沦落至此,越发连小门小户都不如了。”

彩月道:“眼见老夫人怕是不行了,还不知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老夫人这一走,便数夫人辈分最高,按理应该夫人当家。”

马月娥哼道:“还不是老夫人偏心,苏子墨过门不过两年多,却把这个家交给她,可气我那儿子也无用,由着他媳妇作威作福,他爹在世的时候,哪时轮到我们这些妇道人家说话。”

彩月看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夫人何不接手过来?”

马月娥听着心里一动,自从银子被骗后,只能以月银度日,否则即便吃穿被刻薄,自己也能吃好穿好些,她料定是苏子墨故意刁难,而非家底见空,经彩月提醒,心思一下活了,以前是慑于老夫人,才没争抢,如今老夫人卧病在床,哪里还管得了这些,再则宋俊杰是这个家唯一的男丁,房舍良田都应由宋俊杰继承,而她是宋俊杰的亲娘,这后院的事自然也该她说了算,让苏子墨交出房契地契和账房钥匙是情理之中的事,多年的媳妇熬成婆,苏子墨一点苦不吃,就想当家作主,哪有这等美事,不过还有顾虑,“她若不肯交出来呢?”

彩月垂首,“七出头一条就是不顺父母,夫人只需拿着这一条即可。”

马月娥欣喜赞道:“亏你跟我最久,最懂我心思,也最伶俐,由我当家,少不了你的好。”

彩月忙道:“多谢夫人。”

马月娥整整衣衫带着彩月往苏子墨处来。

宋家管家此刻也在苏子墨屋子里说事:“按少夫人的吩咐,老夫人身后事的银子已扣除出来,再将这个月的月银发放下去,账上已不足五百两,刚过冬至,地租至少要等到明年收了麦子才能收,几个月来铺子里的生意也不大好,上个月还入不敷出,再不想想办法,只怕……”

苏子墨翻着账册道:“老夫人病着,她的药断不能停,冯姨娘快生了,吃食上不能差,还有很多小孩的东西需置办,也马虎不得,其他人就能省则省吧。”

管家道:“已经省了,只怕还是不够。”

苏子墨抬头看了一眼屋子陈设,指着架子上几只花瓶道:“这些是我娘家带来的,都拿去卖了,应该可以换个几百两银子。”

一直闲在旁边的钟鸣听她如此说,忙道:“墨姐姐,怎能把你娘家的东西卖了补贴宋家?”

苏子墨道:“吃穿都成难题,还要这些玩物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