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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傅是花魁(8)

“师傅,这可怎么弄啊?”平时都是几巴掌拍醒,可是小师妹这脸如此娇嫩,怕是打残了,到时掌门追究下来,那可不是好玩的事,早就听说小掌门人小鬼大,一副和和蔼蔼的样子,做起事来比谁都狠。

“你平时怎么弄的?这点小事还要我教你吗?”裴琳琅走在两个徒弟面前,一人扣了两记。

“师姐,怎么了?”木素青带着其他人来到了裴琳琅的房间。

“你自己问她。”

“苏慈?你怎么跑到五师姐房里了?”木素青轻轻将她拍醒。

“师傅”苏慈像抓到救命稻草般一把栽进了木素青怀里,不管木素青是否把她当成自己人,在裴琳琅这个疯婆子面前,木素青显然要可靠很多。

“慈儿,你在五师伯房里做什么?”

“我哪知道这是她的房?我找你呢?我差点被她杀了,师傅差点就见不到慈儿了。”哭吧,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更何况才豆蔻之年的素青姐姐呢?却见苏慈梨花带雨,哭得那么卖劲,地板上都积了一滩水迹。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究竟怎么回事啊?”

“五师伯,五师伯要杀我。”

“行了,其他人都退出去吧,师姐们留下。”木素青拉过苏慈站在一边,一屁股坐在交椅之下,由于是红木质地,木素青用力有些狠,坐着有些疼,“苏慈,跪下。”

又跪,苏慈望了望青衣五子,大势已去,只好屈从。

“当年你为什么会在山脚下?你的父母是谁?”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那儿,我的母亲叫苏芮萍,我的父亲,我也不知道。”

“你是哪里人?”

“四川人”苏慈低着头,见众人也低着头,忙改口道:“蜀国人。”青衣六子还是不明白,苏慈在心里哀嚎,沈奇君,在他们这个朝代应该叫什么?

“就是你们说的南蛮人。”苏慈长舒了一口气。

“南蛮?南蛮人怎么会有你这样长得细皮嫩肉的。”又是裴琳琅的声音,这个事儿精怎么那么多疑,那么好奇。

苏慈懒得和她再做争辩,说了她也不懂。

“师傅,我不认识那个王什么,我和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苏慈摇着木素青的肩膀,并随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对木素青他们来说稀奇古怪的东西。

“这是什么?”

“手机”

“什么机?”

“这个是我们那边的东西,那个什么大将军那儿肯定没有”苏慈已经记不得是几岁那年自己偷偷下山,偷偷在当年被木素青扔掉的裹布旁找到自己的黑莓8700G。

她手还没拿稳,就听啪地一声手机被裴琳琅的剑挑落在了地上,“喂,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啊?又流氓又强盗的?青衣门怎么出了你这个逆徒啊?”

“慈儿不得无礼。”

一语未闭,苏慈脸上火辣辣的疼,“我就说这个人有问题,你看她说那些话,像个六岁孩子该说的吗?还有,这是什么武器?怎么用?”裴琳琅拿剑将地上的黑色武器翻过去翻过来。

“师姐,慈儿再怎么也是我徒弟”木素青轻柔地说到,那眼里却有着不怒而威的凛冽神情,裴琳琅哪见得她这般模样,想是从小就一起长大,六师妹也最讨人心疼,六个人里,只有她和木素青年龄相近,玩得最好,此时却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小孩和她摆掌门臭架子。

“你!”裴琳琅眼眉间都是对苏慈的恨意。

“打狗要看主人是吧?”裴琳琅挑衅地问到。

“我不是狗,我属兔的。”苏慈怒目而视。

“好了,你疯够了没有,这个东西又能证明什么?”

“它能证明我不是五师伯口中的奸细,虽然我的家乡对你们来说是有些怪,我也没有办法给你们解释我是怎么穿越过来的,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可是我来到这里,既然已经拜了师傅成为青衣门第十一代弟子,我就已经是青衣门的人了,这六年,只有我和师傅一起生活,你们又在哪里?”

素青徒弟初长成

苏慈一袭临别赠言说的铿锵有力,万物为之变色,尽管青衣六子依然没有明白她在说什么,倒是木素青已经习惯了,她总是这样奇怪的一个小孩,嘴里永远说着她听不懂的话,许多时候如果不是那一具还未达腰侧的身子,这个孩子还真是天赋异禀?

“可是你是个奇怪的人啊,你们南蛮人都这么奇怪吗?”裴琳琅蹲下身子,拾起被她挑落的黑色武器,黑莓8700G,“这东西可以做什么用啊?这么丑,这么沉,比砖头还硬,应该也不是什么新式武器吧?”

木素青见裴琳琅有些松口,急忙从座椅上跑过来,挽过裴琳琅的衣袖,“师姐,苏慈不是王庭远那边的人,我保证。”

“掌门说是就是。”裴琳琅赌气地回到。

“师姐”说完,木素青撒娇地拉过裴琳琅,顺手再牵过青天子,六个青衣女人相亲相爱的去话家常去,只剩下苏慈孤零零坐在地板上。

“小师妹,你怎么样了?”苏慈看见来人竟是裴琳琅的弟子,忙往后缩了缩。

“这个是什么东西?”原来人家根本就不是可怜她,而是对她的黑莓手机好奇。

“秘密武器。”苏慈没好气地回到,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就找木素青去了,木素青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喜新厌旧啊?人一回来就把她抛弃,情感转移也太快了。

人总是这样奇怪,相守六年就会以为彼此都成了对方的一部分,可是苏慈没有穿越的经验,她更不敢在这个朝代发展任何一段感情,那会不会天打五雷轰呢?再看看自己矮小的身子,还是算了吧,找机会回去吧,这里始终都不是久留之地。

她推开房门,房里的一切令她惊讶,卧榻上裴琳琅睡着她平时睡的位置,木素青躺在她的怀里,本是女子间亲密的举动,看在苏慈眼里却有些碍眼。

“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苏慈忙往后退。

“慈儿”木素青唤住她,可是来人已经没了踪影,“师妹,你这个徒弟真的好怪。”“嗯,是有些。”木素青牵过裴琳琅的手,“暂且不管她,师姐,你们这些年去了哪里?师傅人呢?”

“素青,你的箫麟剑练地怎么样了?”“我这就练给师姐看。”“胡闹,这都几更了,明天吧,师傅始终是将如此大任交与你。”裴琳琅轻叹口气。

“师姐,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素青,这六年我们有潜伏,有正面交战,王庭远那边已经不像我们所想象的那般不堪一击,还有我们曾在南蛮有过交战,那里并无你徒弟苏慈手中那黑乎乎的东西,师傅说我们全都不许下山,直到她回来为止。”

“师傅?那她现在在哪里?”

“我们也不知道,每次都是师傅派人来联系我们,而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踪影。”

“……”

月影胶着,天空一片静谧,恍若静水之中濯出的一枝荷花,可是这么美的夜色却在某一间房内三番五次地摔地声中被打破,苏慈揉搓着自己摔疼的屁股,开始密谋逃离计划,只可惜这一计划竟是密谋了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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