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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飞燕(25)+番外

霍轻离却摇头说:“不了,过了今晚,我就回去。”

薛知浅见她不但不肯住下,还要走得这么急,忙问:“为什么?你不是已经答应教知深武功吗?”

霍轻离淡淡的说:“我怕薛公子误会,而且你也不欢迎我,何必留下来讨人嫌。”

薛知浅反驳:“我哪有嫌弃过你?”

霍轻离看着她,问:“你不是因为不想见我,才这么晚回来的吗?”

原本是这样,后来不是改变主意了嘛,薛知浅也没解释,只说:“我在奶妈那里有事耽搁了。”又想起白景简的事,“我已经知道你跟白少侠是同母异父的姐弟了。”

霍轻离有些吃惊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薛知浅懊恼的说:“唉,我早就该想到了,你一个足不出户的大小姐,顶多在京城方圆几里内晃悠,如何识得千里之外的人,而且你娘姓白,白少侠也姓白,哪有那么凑巧的事,不过,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他是你的心上人?”

霍轻离“嗤”得一声轻笑,然后说:“我只是想逗逗你,没想到你竟当真了。”

“那白少侠长得一表人才,我当真有何奇怪。”薛知浅想起被白景简无视的事,不满的说,“你确定他真不好男风?”

霍轻离笑道:“我很肯定的告诉你,他喜欢的是姑娘家,他之所以不拿正眼瞧你,是因为我事先交代过,不准他对你有非分之想。”

薛知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突地打了个激灵,有些结巴的说:“为,为什么?”

霍轻离收起脸上的笑,还慢慢靠向薛知浅,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停下,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的说:“因为……”

如此近的距离,薛知浅无比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气息,又一次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心跳得跟打鼓一样,想起这几日的种种,脑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可能,当想到最大的可能,也是最不可能的可能时,思绪完全混乱了,霍轻离还什么都没说,她先脱口而出:“不可能!”

霍轻离神色僵硬了一下,然后拉开她们的距离,笑着问:“什么不可能?”

薛知浅意识到自己失态,脸涨得通红,喃喃:“没什么。”又反问,“你还没说呢!”

霍轻离这才道:“哦,之前你不是说要嫁太子嘛,景简他如何敢打太子妃的主意。”

“原来是这样。”薛知浅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一阵失落,不过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还说,“放心吧,我会把他所求之事告诉我爹的,也会帮着说几句好话。”

霍轻离面带感激道:“那就麻烦你了。”

一时找不到话题,两人陷入沉默中,还是薛知浅说:“有些凉,我们回屋吧。”

霍轻离答应了,揽着她,跃下屋顶。

不是第一次被她抱,薛知浅心中却起了不一样的感觉。

临睡前,薛知浅终于忍不住问:“轻离,你的心上人到底是谁?”

第十八章

临睡前,薛知浅终于忍不住,问:“轻离,你的心上人到底是谁?”

不过霍轻离没有回答她,也没有抱着她入眠,而是侧着身背对着她,给她一种冰冷的距离感,呼吸均匀,似乎睡着了。

薛知浅辗转反侧,半梦半醒间折腾了许久,方才安静,第二日醒来时,发现枕边人已经不见了。

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侍书、侍画进来伺候她洗漱更衣。

薛知浅问:“你们见到霍姑娘了吗?”

侍画说:“天没亮就出府了。”

薛知浅又问:“留下什么话没有?”

侍画摇头。

乘着薛丞相早朝前,薛知浅想把白景简的事告知他,还未穿过花园,就见薛知深执碗而来。

薛知深见薛知浅只身一人,便问:“轻离呢?”

薛知浅未答,目光落在他手上:“这是什么?”

薛知深道:“昨日午膳时,见轻离似乎没什么胃口,进宫后,我特地问了胡太医,他教了我这燕窝粥的做法,说可以治厌食之症。”

薛知浅见他穿着朱色官袍,黑色靴,头上未带朝冠,长发用金带束着,衬得清俊的脸庞越发如玉一般,问:“你亲手熬的?”

薛知深说是,还把碗递给薛知浅:“我要上朝去了,你帮我端给轻离吧。”

薛知浅看着薛知深,心里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男子下厨房已是不易,何况是一向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没有接过,只问:“知深,你是不是很喜欢轻离?”

薛知深见她问得奇怪,疑惑的说:“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薛知浅又问:“是不是到了非卿不娶的地步?”

薛知深重重点头:“嗯,非卿不娶。”还补充道,“昨日太子也跟我说了这事,如果我不娶轻离,恐怕轻离会被皇上指婚给太子。”

薛知浅已从父亲处得知皇上的意思,倒也不惊讶,陷入沉思中。

薛知深见她神情恍惚,不解的问:“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薛知浅微愣,否认:“没有。”沉默一会儿后,抬首,“知深,你有没有亲口告诉过轻离,说你倾慕于她?”

薛知深白净的脸上有了红色,有些腼腆的说:“这倒没有,不过她应该知吧?”

薛知浅突然怒道:“你不说,她怎么知?难道让她一个姑娘家反过来对你倾吐心意不成?更何况她心里有没有你,还另当别论,如果你真想娶她为妻,就不要再绕弯子,男子汉大丈夫,脸面怎能如此之薄!事事让旁人代劳,岂不成了别人的功劳,说不定还能引起误会。”

薛知深不知她为何生这么大的气,有些无辜的说:“我也只是拜托过你,你是我大姊,应该无妨吧?”

“我,我自然是无妨!不过隔了一人,心意总会被打折,你这么等下去,要等到何年何月,再不主动些,就等着看她嫁给别人吧!”

薛知深若有所思的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么这碗粥,我给她亲自送过去?”

薛知浅淡淡的说:“不用了,她已经走了。”想了想,把白景简的事告诉他,“白景简是轻离同母异父的弟弟,你帮了白景简,就是帮了轻离,也算是讨她欢心的好法子。”

薛知深却没有立即答应,沉声道:“锻造兵器的事我也听说了,不过兵器的优劣直接关乎到前线士兵的性命,绝不能草率徇私,这个名剑山庄需考察一番,方能做决定。”

薛知浅对这些只是一知半解,她本就是个传话的,现在由薛知深来处理,再好不过,只说:“这事就交给你了,如若有了结果,直接告知轻离便可。”

薛知深答应了,还把手上的粥给了薛知浅,笑着说:“既然轻离不在,那这碗粥就麻烦大姊喝了它吧,我熬了大半个时辰呢,可别浪费了。”

薛知浅看着薛知深背影远去,尝了一口粥,果然美味,不过吞下肚后,却化作无声叹息。

粥未喝完,一个小厮找过来,说:“大小姐,门外有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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