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夫君太给力(58)

穆老爷只能讪笑两声:“都一家人,打趣两句当不得真。”

有了这话,齐氏赶紧拉着江德昭转向自己这边:“该我了该我了,我可难得受你们夫妻一拜,今日可要让我过足瘾,否则这礼可就飞了。”

穆承林拉着江德昭扎扎实实磕了一个响头,只把齐氏乐得合不拢嘴,送了一对镂空滚珠金葫芦耳坠。

赵氏不意节外生枝,送了鸳鸯交颈玉佩一对,说了一串吉祥话,总算把两人放了过去。

等两人坐稳,穆承芳就落在下处行了礼,说了贺词,巧笑道:“哥哥离家多年,送我的礼物更是逐年减少,新嫂嫂你可要将哥哥这些年亏欠我的都给补回来。”

江德昭笑道:“我这里别的不多,就女儿家的东西多。以后只要有你看中的,尽管挑去。”说罢,白瓷双手捧了锦盒上来,穆承芳大大咧咧的当众打开看了,也是一副桃花闹春金头面,比今早穆承林送给江德昭那一套不逞多让。

穆承芳笑得灿烂,只道:“嫂嫂可比哥哥大方多了。”

最后两位庶出的小叔也分别见礼,江德昭回了半礼,穆承学得了一套鲤鱼跃龙门文房四宝,穆承尹是一柄古拙的宝剑,对日而照,冷冽的剑刃刺花人的双眼。

繁琐的媳妇茶总算折腾完毕,至始至终,都没有人提及穆府管家权交接之事。

☆、43

两人方才出门,穆承林就再一次抓住了江德昭的柔荑,这一次江德昭并没有挣扎,任由他一路牵着自己回了院。

穆承林待她坐定就将帐薄交到她的手上:“这里面是一千亩良田最近十年的帐薄。因我这些年一直在外地,不能亲自管理,故而是交给父亲暂代。”

“十年前你才十五。”

穆承林笑着:“对。那时候我初入官场,父亲觉得我已经成人,吃穿用度还好,可人情往来耗费颇丰,不能再从府中公帐上走帐,特意提前分出了一部分家产与我,只等我娶亲后再接手。”

哪里知道,穆承林官场上一帆风顺,情场上却是一路风雨,直到十年后,这份家财才真真正正落实到他的手上。

如今两人成亲,虽然还住在穆府,可名义上已经是自称一家,以后别说是人情往来不能走穆家公帐,连吃穿用度也必须每月向穆家真正的管家人交纳‘月供’。那笔银子自然就是从这本帐薄上支出。

江德昭静静的翻看着账本,并没有吱声。这帐薄到了她的手上,不管上面是否有烂账、坏账,更甚至于有假账,她都不能去追问。因为这是从穆老爷手上传给穆承林,说明这份帐薄是过了穆老爷的眼,是他老人家默认。

穆承林再拿出一个盒子,最上是一叠地契:“这是我为官十年来陆陆续续置办的产业,大部分都是庄子别院。每一处负责的看护不会超过十人,最少五人。”

江德昭简单的翻阅了一下,发现庄子遍布西衡各地,反而在他为官之地没有一片瓦田。心里知晓这是他的谨慎之举,自然是仔细收纳备好。

地契之下果然又是帐薄。里面分别记载了这些年庄子里的进出项目。有果园,也有田地,还有两处居然是马场,出项主要是庄子人的每月的工钱。

江德昭心算了一下所有庄子每月大概要发的工钱,再根据帐薄每年核算后的进项后。一年差不多五千两的进账,而他每年的人情往来所用的出项也不足五百两银子。突然发现,穆承林居然是个不大不小的地主公。最重要的是,这笔银子算是他的私房,家人并不知晓,或者说就算知晓,也不知道具体数目。除却这些,还有为官者每年的冰敬和炭敬,更是一大笔进账,这些是不会出现在帐薄里面。

穆承林瞧着她轻松的神色,打趣道:“是不是突然发现为夫家财颇丰,不知不觉中已经是个大财主了。”

江德昭瞄他的肚皮一眼:“据我说知,但凡财大气粗之人都腰粗。”

穆承林搂着她,轻咬着道:“我腰粗不粗,你昨夜不是已经知晓了。”

江德昭懊悔的抿着唇,决定不再搭理这个浑人,假装整理帐薄等物。穆承林依然没有放开她,只让袁管事叫了院子里所有的丫鬟仆役进来,一个个报了名号,拜了女主人,江德昭再根据每人等级分发了红包,待到喜洋洋的众人离去后,她才感觉腰酸背疼。

一双大手适时的按摩着,穆承林含糊着问:“累了?”

江德昭‘嗯’了声,抓住他的爪子道:“他们都不在了,你这戏也可以歇歇了。”

穆承林笑:“我的戏,我演了什么戏?”

江德昭平静道:“你并不是那种孟浪好色之人。今日你三番两次对我轻……亲密,不正是要告诉他们你的立场么?想来经过你半日的努力,整个穆家都已经知晓你穆承林穆大人与我情投意合,凤凰和鸣。不说旁的,至少我们这个小院里是不会有人如愣头青似的,与我较劲了。”

穆承林贴着她,轻笑道:“较劲是轻的,我就怕他们阳奉阴违,在你与家人之间搬弄是非。”

江德昭感念他的细心,只说:“我既然嫁入了穆家,就是穆家的人了。小事我自然会忍让三分,大事也会与你商讨,哪里那么容易被小人捉弄的。”

穆承林只觉对方处处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忍不住将人拥紧了几分:“幸好娶的是你。”

江德昭忍不住莞尔:“所以啊,你另外的私房可得藏好了,别被我发现。否则全部上缴充公,一旦你惹了我,我就卷了你的银子私逃了。”

穆承林哈哈大笑,咬着她的耳朵,叫:“坏丫头。”一只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衣襟,继续道,“作为你的夫君,我当然是有所为有所不为。在外,我是那正人君子,不会对旁的女子露出垂涎之色。可对于娘子你,我色得理所当然。何况在府里,我本就不用压抑自己的真性情,想要如何非礼你就如何非礼你,想要如何轻薄你就如何轻薄你……”

话还未说完,已经咬上了她的颈脖,在白皙的肌肤上吮出个绯红的印记。

江德昭哪里听过如此动人且直白的爱语,明明没有外人在,整个人也羞的面红耳赤,眼角眉梢都荡漾着一抹春情,只看得穆承林心池浮动,含着那两片薄唇就轻尝浅吻。

腰带被抽走,人被压在椅围的方寸之间动弹不得,只有此时,江德昭就觉得温文尔雅的穆承林相当有攻击力,似乎随时随地准备将她拆吃入肚。

她忍不住呻吟一声,感到那只手有着灼伤人的温度在她肌肤上游走,从腰腹到背脊,再探入胸间。那唇舌从她的嘴角滑下,咬着她的颈部,舔舐她的锁骨,一路蜿蜒,留下热切的气息。那些个激情的、暧昧的、热烈的温度几乎要将两人吞噬。

江德昭勉力留下一丝清明,断断续续的道:“不要在这里。”

“他们不会进来。”

“可……嗯……”身上这个可恶的男子已经挑开她的裙摆,从双腿之间探入。昨夜的酸痛还历历在目,江德昭控制不住的颤抖,几乎是带着哭腔的说,“你轻些!”

上一篇:骗行天下 下一篇: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