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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给力(55)

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臂膀之上,手心里是他鼓胀起来的筋肉,那么的有力那么的坚定。

江德昭几乎是任命般,稍稍放松了双腿的紧绷,感觉那东西深深的顶入体内,又痛又涨,让她觉得做女子真心辛苦。

穆承林揉着溪谷上的珍珠,轻声问她:“还疼么?

穆承林轻声问她:“还疼么?”

这种话,怎么回答?!

江德昭倔强的闭紧了嘴巴。两人贴着的脸颊上,只感觉到她偶尔闪动的眼睫扑闪在自己的肌肤上,如同撩人的孔雀翎毛在骚动着自己的手心,温柔又小心翼翼。

他爱极了她这般脆弱又坚强的模样,身下的动作也没有了床榻上的急切。她已经属于他了,现在他要教导她真正的鱼水之欢。

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应该是两情相悦的,是紧张中又带有期待的,是懵懂中摸索,是渐入佳境到食髓知味的。

水中的润滑让江德昭好受了很多,那些痛感渐渐远去,取而代之是麻痒和满胀。浸泡在水中的肌肤仿佛被细小的针尖轻轻的扎着,那一点点的心悸从肌肤表面深入血肉,连同骨骼都开始颤栗了起来。

她呼吸渐渐粗重,头微微的扬起,靠在他的鬓边,得到男子时不时的一个亲吻,湿漉漉的,温情的,带着爱慕和安抚的亲吻。

在浴桶中的欢爱是绵长而难耐的,心口的那股火一直在缓慢的燃烧,不够烈,也不够旺。

所以,等穆承林将她压在软榻上,面对面进入体内之时,那火终于被点燃了,噗噗的在空中炸裂出无数的声响。

她的臀部腾空,双手只能压在榻上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她的双腿被抱在了穆承林的腰间,抬头就是他满头大汗的脸。

他粗鲁的咬她的唇瓣,拖着她的舌头吸吮。

他的身体起伏巨大,一下一下撞击到她的深处,如同被狂风骤雨拍打的小舟,沉沉浮浮的害怕被欲海给撞翻,她只能将头顶在他的胸膛,努力的靠近他,紧紧的贴着他,喉咙深处发出暗哑而破碎的呻吟。

男人像一头被放出笼子的野兽,不知疲倦的吞食着自己的猎物,让她彻底的融入他的骨血,无法分离。

*

寅时三刻,热闹了半夜的穆家再一次传来了仆人们的脚步声。

穆老夫人起床的时候,穆老大人还在睡,她推揉了老爷子两下:“还不去上朝?”

穆老大人翻了个身:“大休。”

穆老夫人这才想起,儿子成亲了。她那个有克妻之名的儿子终于……娶媳妇了。

虽然,媳妇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不过,来日方长,有了第四个媳妇还会有第五个的。穆老夫人很认真的考虑着。

一想到这个,她又怒了,去掀老爷子的被子:“起来,等会承林要来敬茶。”

穆老大人脑袋朝外,动弹了两下继续睡。

老夫老妻的,老夫人也不能让老爷子冻着啊,被子又盖上去了,还是忍不住揪着他的耳朵道:“我今天要给江氏一个下马威,让她明白,这穆家可不是江家,由不得她狐假虎威。”

穆老大人一跳就起来了:“你没事找事啊,抓着新进门的媳妇闹腾什么?这盘阳城里谁不知道穆家是你做主!”

穆老夫人梗着脖子:“江氏不知道。”

“什么江氏江氏,你要喊她儿媳妇!”

“江氏!”

穆老大人眼珠子一瞪,直接把穆老夫人往床榻里面一推:“睡觉。”

穆老夫人顽固抵抗:“我要起床,等儿子来敬茶。那江氏敢起晚了,看我怎么收拾她。”

穆老大人直接把被子蒙在两个人的头上,对外头候着的丫头喊:“少爷起了之后再来通报。好不容易拿了大休,懒觉都不让我睡个饱吗!”

屋子里足足闹腾了两炷香的时辰,这才安静下来。

里面传来了穆老大人最后的警告:“你不疼儿媳妇,难道儿子不疼?这才进门第一天,你就摆下马威,担心儿子一心疼媳妇,反怨你这娘有事没事闹腾得家宅不宁,到时候分府单住看你怎么办。”

穆老夫人吼了一句:“他敢!”

到底再没音了。

☆、41

清秋的晨雾还未散尽,穆承学已经出了房门,再有管事等在外面,将他一袭簇新的长衫出来,精神气很是不错,就是眼底的黑圈比前些日子更为明显。

穆承学温和的问:“白管事,昨夜那位贵客可还在?”

白管事见了简单的礼,回话:“二少爷,那位夫人昨夜暂住在了昙花院的客居里,半个时辰前还问了大少爷的去处。”

穆承学苦恼的揉了揉眉根:“府里的人没有多嘴吧?”

“二少爷尽管放心,安排的人很妥帖。”

伺候穆承学的人本来就不多,平日里跟着他左右的也只有白管事,加上跑腿的侍童一行三人就往昙花院去了。白管事是府里最为伶俐之人,是穆承学与穆老太君长谈后,老太君特意指给他的人。在穆承学看来,整个穆府的人唯一能够对他忠心不二的惟有这白管事了,当然,前提是不提老太君。

大孙氏早就起了,或者说她根本彻夜未曾歇息过。

她知道自己不该来,更不该偷偷来。若是未发生那事之前,居在深闺的她也从来不敢做出此等匪夷所思之事。只是,以前的大孙氏早已湮灭在男子的虚情假意中,如今的她已经千疮百孔,为了那虚无的妄想不顾一切,闷头先前,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不愿退缩。

她竖起最高最坚固的盾牌面对穆家人。

穆承学听着她苦情的哭诉:“我只是想要见穆大人一面,见他最后一面,我就走,此生此世再也不见他。”

穆承学说:“大哥如今有要事在身,不好见客。”

大孙氏几乎跪到了地上,一张小脸梨花带雨。若是以前还圆润的脸颊就如雪梨滚珠,偏生现在的她太瘦,颧骨高耸,两眼深陷,那两片薄唇跟刀片一样。在穆承学听来,她说出的话也有着削铁如泥的功效,让他说不出重话,他也不可能让这个女子去见大哥。

“前些日子孙家就送来了帖子,想来二公子应该早已收到?我自问孙家并没有任何高攀的意思,只是故人相见,穆家连个回话都没有,与众人口中的礼仪大家相去甚远,让小女子惶恐,也不知是帖子是否有错处,或者是穆家看不起我这故人,怕涨了我的污秽,惹人嗤笑。”

穆承学苦不堪言:“孙……姑娘,贵府的帖子的确是收到了。只是,你也知晓,穆家这半年来一直忙碌大哥的婚事。这是皇上指婚,身为臣子万万是不能亏待江家,穆家也实在是抽不出闲暇处理私事,故而大多都推到了年后,待一切尘埃落定,穆家定然会携礼上门道谢,感谢众位的通情达理,我们穆家百年之家,可从来不会请看任何一个外人,也不敢得罪盘阳城里任何一户人家,这‘高攀’的话,穆家实在是承受不起。”

两人你来我往,话中连推带打各自给各自高帽戴了无数顶,孙氏死活不退去,穆承学也做不出撕掉脸皮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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