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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给力(54)

穆承学拍拍弟弟的背:“二哥不如你。”

穆承尹趁机搭上他的肩头:“哥你只是太忙了,思虑太多而已,哪像我啊。我这个穆家的闲人,能够替家人尽一份力也是好的。”

孙氏这一等,直接等到了半夜三更。

*

前院喜宴一直闹腾到了亥时三刻,人们才渐渐散了。

穆承林被人扛着回了新房,陈礼昌世子和胡家公子早就醉得不醒人事,被家人抬了回去。

人才散去,江德昭刚刚扭了巾帕正准备给穆承林擦擦脸,不想手就被握住了,烛光下,穆承林一双眸子炯炯有神的凝视着她。

江德昭凑近他的身前闻了闻:“醒了,你到底喝了多少?”

穆承林躺在床榻上,手指一紧就将人拥到了怀里,炙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面颊上,含糊的道:“别担心,不会误了洞房。”

江德昭心里一跳,锤了他一下:“屋里还有人呢。”

穆承林闷笑,唇瓣在她的耳边含了含:“我们在说悄悄话,他们听不见。”借着她的力道坐了起来,由江德昭服侍着洗了脸,眼神更加明亮了几分,醉过酒后整个人似乎也褪去了那些严肃,举手投足慵懒而闲适,倒多了世家贵公子的气度。

喜娘在一边唱诺天长地久早生贵子,穆承林自己亲自斟了合卺酒递于江德昭,在对方窘迫的红霞中倾身饮尽。

也许是穆承林不再隐藏自己的爱慕,也许是他亦不再顾及人前人后,也许是今夜江德昭自己本身也心神迷醉,她总觉得对方的目光越来越炽热,每一次移动都能够在她身上点燃一簇簇的火苗。

倒在床榻上时,穆承林问她:“在想什么?”

江德昭脑中一片空白,展眼望去到处都是烧尽人理智的红色,她摇了摇头。

穆承林轻笑,随手抽走她那繁复的腰带:“从今而后,你只要想着我就好。”

江德昭抿着唇,只听到穆承林接着道:“我会用事实告诉你,我值得让你依靠。”

☆、40

红烛高照,床顶刺绣的双飞比翼鸟在云雾中交颈翱翔着,宝石般的眼,金线织就的羽翎,玫红的额角相互碰触着,看得人浑身发烧发烫。

此时此刻,江德昭乍然想到他那三任妻子,他是不是在静夜里对她们吐露过爱慕,是不是也如现在这般,拥着她们躺在红鸾帐中缠绵悱恻。

往日里从来没有过的思绪,居然在这洞房花烛夜突然而至,让她即茫然又惧怕。

身上的男子气息渐渐粗重,他几乎是急切的探入她的裙内,炙热的大手在她腿间摸索,那双眼如狼似虎,瞬间没有了理智。

直到钝痛传来,江德昭才醒悟般,咬牙闷哼了声,看向身上的男子:“你……”

穆承林扣住她的腰肢,哑声道:“你是我的。”

“痛!”江德昭死死的抓住他的臂膀。

明明两人的衣裳都还没有褪尽,这股子疼痛到底是怎么来的?体内那热烫之物又是什么?

江德昭再如何早熟懂事,对男女之事却实在是一无所知。出嫁之前,舅妈对她的教导也是半遮半掩,世家女子对鱼水之欢本来就羞于启口,春宫图画得再如何惟妙惟肖也终归是一些冰冷的图画,巴掌大的画面,男子的身子到底是如何模样也不会全然画出,她更是羞于仔细瞧看。

体内的热烫又推进了几分,江德昭绞着眉的模样甚是让人心疼。

看着欲火难耐,实则还保持最后一分清醒的穆承林轻声笑了起来,倾声吻住她的唇瓣:“别担心,只是一瞬间的事,以后都不会疼了。”

抬起她的单腿,就这么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江德昭的惊叫都带上了哭腔,她的身子从来未有这么痛过,也从未有人这么顽固她的疼痛一意孤行。怒火之下,那些新嫁娘的羞恼又被压制,江德昭朝他锤了过去,轻泣:“你轻些。”

穆承林干脆含着她的舌尖,吸取她所有的抱怨和委屈。

他知道她疼,可是她越疼,就代表她是真正的已经属于了他。

江德昭不知道,当初,他有多担心。担心皇帝会出尔反尔,为了自己的儿子而撤销之前的许诺,将指婚的圣旨给收回去。三皇子对外来说,虽然不得宠,可毕竟是皇帝的儿子,再弱懦无能也不能让外人抢了他中意的女子啊。

对皇帝来说,一个女子而已,赏赐给臣子只能是赏赐,送给自己的儿子那就是恩情,如果三皇子是个聪明的,借此就能够与自己的父皇冰释前嫌。

穆承林是外臣,顶多再补偿他一个两个或者三四个美人就是;段瑞盺是家子,顺了他的心意,比苦口婆心的说一些空口白话来挽回父子关系好得多。

穆承林提心吊胆了大半年,一直到此时此刻,真真正正的将她拥在了怀里,让她彻彻底底的成为自己的妻子,那悬着的心才落在了实处。

江德昭已经满脸泪水,眉头深深的绞在一处,浑身发抖好不可怜。

穆承林忍了又忍终于败下阵来,吮干她的泪水:“对不起,我再也不这般鲁莽了。”轻轻的退出,双臂一展将她抱了起来,两人的红衫拖曳在地,宛如一道绯红的彩霞,蜿蜒着向浴房而去。

江德昭在他肩头望到床榻上那柔皱的雪白的巾帕,上面点点红晕仿佛痛极之后落下的泪,甜蜜而失落。

她狠狠一口咬在他半露的肩头上,穆承林闷哼,随手褪去两人的衣裳,等到一切落尽,才将她放入浴桶之内。

江德昭小心的挪动身子靠在桶边,抬眼看去,正看到男人精瘦的身子站在她的对面,赤裸的胸膛,有力的双腿,还有从所未见的狰狞的……

穆承林瞧着她发白的脸色和犹疑的眼神就忍不住高兴,贴着桶沿就迈了进去。江德昭如兔子感受到危险般缩在了一角,看也不敢看他。

穆承林闷笑,强制性把她拥到了怀里坐着,双手轻轻的替她揉捏肩膀:“这些日子太累了,等回了门就可以轻松些。”

江德昭僵着背,闷闷的嗯了声。

那手逐渐往下滑动,深入水下,碰触着她胸前的柔软,将她缩头缩脑的身子往怀抱里抱得更加紧了些。指尖在胸前朱果上挑弄嬉戏,感觉上面的挺立。另一只手再一次滑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江德昭几乎要惊跳了起来,方才的剧痛还残留在脑中,她实在不敢想象那巨大的热楔再一次深入自己的体内,会不会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她双腿紧紧的闭着,似乎在做最后的抵抗,虽然心里明白,这一点抗拒根本改变不了最后的结局。

他的指尖在溪谷外滑动,揉弄着上面的珍珠,感觉到它鼓胀惊喘,吻也逐渐落在了她的颈脖、肩胛之上。他甚至勾着她的头,逼着她侧身与他拥吻,他灵活的舌头尝遍了她唇中每一个角落,吻得她昏昏沉沉,那双抗拒的手不知不觉中就软绵了下来。

水流滑入体内,让溪谷越发润滑。这一次,他稍微抬高了她的身子,扶着热烫以一种迸定而缓慢的姿态,一点点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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