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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给力(29)

而江德玫那封热情洋溢的信就阴差阳错的被陈礼和给瞧见了:“哟,我们府的榆木脑袋总算也开窍了,有姑娘家给你写情诗了。”

信封一抽,大刺刺的就在门口宣读那封信来。

此时,小丫鬟已经回了江府,禀了话,胆战心惊的求菩萨保佑那封信能够到世子殿下的手上。

*

江德昭在庙里呆了七七四十九天,膝盖跪得后面都麻木了。

段瑞盺瞧着都忍不住皱眉,拿了上好的膏药给她按摩,每日里陪着她去散步,让她多走动活血散淤。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过些时日就好了。”

段瑞盺站在她前面,固执的道:“再多走几步,积少成多,也就好的越快。”

江德昭眨眨眼,笑道:“就如抄写佛经一样吗?”

段瑞盺笑道:“能够积累的东西不止是知识和阅历,还有人的感情。”

江德昭闭口不言,又坚持的迈了两步,觉得自己能够稳当行走了就松了丫鬟搀扶着的手。

段瑞盺看着她在夕阳下暖色的面颊,很是怀念的道:“五年了。”

江德昭抬头望他。

“我以为我会在北雍为质一辈子。”

江德昭不假思索:“那怎么可能!”

“的确有可能。我的父皇、兄弟,乃至我的母妃都不想我回来。”

江德昭垂下眼,半响才低声说:“别的人我不知道,殿下您的母亲定然是心心念念您的归期……”

“不!”段瑞盺打断她,“我是母妃的耻辱。从我为质起,她就已经不认我这个儿子了。”

江德昭不敢说话。

段瑞盺盯着她额间飞舞的碎发,忍不住替她拨开,轻轻的说:“我在北雍,总是想起你。”

☆、给力二二回

穆承芳看到名帖上写着‘周府’的时候,下意识的就缩了缩身子。

“无缘无故的,娘您去周家做什么?”

“去看看啊!”穆老夫人道,“周家适龄的姑娘也有好几位,别人的话不太可信,我得自己去瞧瞧。”说着,又抓起女儿的手拍了拍,“听说周家也有几位与你差不多年岁的公子……”

“娘!”穆承芳跳起来打断她,“我,我还小。”

“小什么,再过两年就及笄了,那时候说亲太晚了,我提前替你相看,有合适的就先定下来,省得到时候挑得我眼花缭乱心急火燎的。”

穆承芳面若红霞,犹疑了半响才说:“哥哥,不是已经看上江姐姐了吗?”

不说还好,一说江家,穆老夫人就猛地拍打着桌面:“别跟我提那个狐狸精!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妖法,迷得我儿晕头转向。现在还跟我对着干,连家都不回了。”

穆承芳看她气得发抖,引开话题问:“那您中意周家哪位姑娘?”

“周德洳。”

穆承芳倒吸一口冷气:“周姐姐跟江姐姐情同亲生姐妹,哪里愿意嫁给哥哥。”

“你懂什么。”穆老夫人喝口茶,“周德洳是周家二房的大小姐,又是嫡系,身份高,理家才学更是一把手,周老夫人看了又看一直挑不中婆家,眼看着周德洳年纪大了,留来留去要留成仇。我打听过了,现在盘阳城里就数你哥哥前程最远大,娶周德洳正好是如虎添翼。”

“娘!”穆承芳急得跳脚。

穆老夫人拦着她继续说,“只要让你哥哥娶了周德洳,你再嫁去周家就是亲上加亲,以后你也可以给你哥哥帮衬帮衬,以后,我们这一房也就算是穆家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穆承芳顺了一口气,想了又想:“娘,您这都是您一个人的臆想,做不得数。”

穆老夫人拿着名帖拍着手心,笑得畅快:“所以,从今天起我们就要多去周家走动走动,混熟了,这亲也就好说了。”

穆承芳知道自己没法说服穆老夫人,索性让人去寻了哥哥穆承林。

穆承林比她还悠哉:“这桩婚是说不成的。”

“哥哥你肯定?”

“自然。”

“为什么?”

穆承林老神在在:“因为

周家瞧不上你哥哥啊。”看妹妹一脸惊讶的样子,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感叹道,“如果是一个月前,周家说不定还对我有点好印象。可经过了这一个月,盘阳城里只要是有点家底的人家都会看不上你哥哥。”

穆承芳懦懦的问:“是因为你好赌?”

“嗯。”穆承林解释,“只要是男人,总有点或多或少的毛病。爱美酒美人都是常情,可只有这好赌,最要人命,一夜之间被人骗得倾家荡产也是常事。有家底的人家很少有烂赌之人,清贫之家一旦有了一个赌徒,卖儿卖女是迟早。你兄长如今赌声在外,正正经经的人家谁会愿意把女儿嫁给我?更加别说周家。”

穆承芳总算放心,接而又迟疑的问:“那德昭姐姐,是不是也……”

穆承林摆摆袖口,手心里的骰子在指尖滚了两个圈,也不答话,直接进了最近的一家赌场。

*

江德昭两姐妹法事办完,回了周家,江德弘与陈礼昌正在院子里等着她们。

江德茗瞧见陈礼昌就来气,忍不住想起那日日陪伴在姐姐身边的三皇子段瑞盺。段瑞盺对姐姐照顾得越好,就越是凸显陈礼昌的无所作为。

在庙里江德茗就忍着忍着,如今见到了本人,那脸色就垮了下来,恶声恶气的对陈礼昌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陈礼昌笑嘻嘻:“来看你成尼姑没。”

江德茗冲过去就对着他踹了一脚:“你还是和尚呢,居然拾掇我出家。我出家了你能得什么好处?”

陈礼昌眉头一挑:“我高兴。”

江德茗鼻子一皱,忍不住就悲从中来,眼泪打转,瘪着嘴什么也不说就跑了进去。

陈礼昌莫名其妙。怎么了怎么了,开开顽笑都不行了?以前更加过分的都没事,今天怎么就这么大的火气。

江德弘在一旁凉凉的道:“世子您不待见我的姐姐呢。”

陈礼昌尴尬的摸了摸头:“哪能啊,我这是想她,就忍不住逗逗她,哪里知道她脾性那么大。”

“嗯,我们江家小门小户的,自然比不上你们这皇朝贵戚。世子您请吧,我们这里留不住您这位大佛。”

“唉,江德弘,你说话怎么也怪腔怪调了,担心我揍你。”

江德弘懒得理他,直接跟着姐姐进了大厅,说起最近府里

府外发生的琐事。陈礼昌看他们不理自己,索性也出了院子,独自一人走到后院,左右瞧着没人,一个纵跃就跳到了树上,几下就翻过了围墙,朝着江德茗的屋子过去。

江德茗的脾性来得快去得快,已经指挥着丫鬟们整理物品,疲累的躺在榻上一动不动。

陈礼昌蹲在屋外的千年古木上,瞧着她懒洋洋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欺负,随手掰了一根小树枝,朝着窗口往那人身上投掷过去。

丢了好几下,江德茗这才醒过神来,往外看没见陌生人,拿着树枝把玩一会儿,又有小碎的石头飞了进来。都这样了,江德茗哪里不知道东西冲何处来的,直接招呼了一个丫鬟来,耳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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