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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行天下(114)

狠狠的咬住,吸 吮舔 舐。白里絮只觉得体内血液奔腾,血管跳跃,手指紧了又松,最终敌不过对方表现“思恋”的方式,由着她施为。

明明急色得要命,偏生手下轻得好像捧着上等琉璃。唇印一路蔓延,牙齿咬开衣襟,手下快速抽掉他的腰带,手指翻飞直接深入,抚 摸上那熟悉的领域之时,她才猛然的醒悟,她真的见到他了。

心里满满的,怀中也满满的,爱怜的回吻那檀口。

两人相互嬉戏,开始笨拙,逐渐熟练,再又相互追逐,吞着各自的口液。分开时,那银白的线条拉扯开,在光辉下闪着晶光。

半越一手摩擦着一边的茱蒂,移去咬住另外一边。男子闷哼。

他怀有身孕已经快要两个月,身子比平日里敏感之极。偏生女子的手掌干燥温热,带着急切,乍然揉捏之下,那朱果就耸立了起来。半越瞧了瞧,有用舌头舔了舔,看着那东西比往常大了不止一倍。

“疼不疼?”她问。

摇头:“有点麻痒。”

她又换了一边,含着,轻轻拉扯,感受那东西逐渐的变大,只觉得新奇。

两手不停的在他腹部打转:“有办法知道是男孩女孩么?”

白里絮笑道:“你想要女孩还是男孩?”

半越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要个如你一般聪明清俊的孩子。我们给他起名‘小絮’,怎么样?”

她喜欢男孩么?

“那如果是女孩呢?”

“那就叫‘小越’。”

“好。”小一号的半越啊,一想到他就觉得喜爱,满溢的心疼:“我们将她教导成如你一般聪慧会笑的女子。”

她嘿嘿傻笑,忍不住在他腹部亲了又亲:“不管是男孩女孩都是我们的孩子。是男孩的话,以后一定要将他培养成会赚钱,慧眼识人,心胸豁达的夫郎;是女孩的话,从小就要教会她怎么去调戏美男,骗财骗色,唔,还要学武功,可别跟她母亲一样这么没用。”

白里絮哭笑不得:“哪有你这样教导孩子的。”

再大大的亲了一口:“我教不好那就你来教好了。”话还没说完,手指已经钻入裤内,搜索到那睡着的小兄弟。

轻 佻慢捏,男子呼吸加重,眼色复杂的注视着女子。她仰视的微笑,见那裤子扒拉下来,一头就栽到了花丛中。

温软,高热,女子的口腔有着火焰一般的温度,瞬间将那物品唤活,跳跃的想要醒来。呼吸加重。

那牙齿摩擦,轻咬着表皮,一阵刺激下,里面的小龙抬起头来,光秃秃的想要得到抚慰。舌尖一转,就在龙头上舔 舐,唇瓣摩擦着下面的水袋,里面的珍珠翻滚着,口中的龙高高的扬起头部。

白里絮忍不住的抽气,一手覆盖着她的头顶,似乎想要她起来又似乎要她更加深入。

表皮被她翻开,口腔直接包裹着光秃秃的龙头,如同吃着上等的佳肴,时而整个吞下,时而挑剔的选着嫩肉,偶尔又在头顶的分叉处猛地吸纳。

龙身的经脉鼓胀,他的神经越绷越紧,忍不住的唤:“半越……”

她伸手与他十指交缠,胸腔起伏,最终再她突地重咬下,龙头喷出水龙,白里絮低叫一声,悠长低沉,久久回荡,让他一时不知道是漂浮在空中还是到了天庭徘徊。

朦胧中,只听到女子在耳边喃喃:“絮,我爱你。”

第六二章

外面天还未亮,斜着头从窗棂的缝隙中望去,只能看到一丁点的深蓝色的光。

男子从那一缕光线中收回眼神,头顶是光秃秃的看不出颜色的屋顶。一张网在角落里无声的颤动了两下,蜘蛛已经吃饱了,垂着丝荡到另外一个小的网上,再也没有动。

他眨眨眼,幻想着自己是那一只吃饱了睡,睡醒了又开始收获网中食物的蜘蛛。将蚊子或者飞蛾想象成以前多少个清晨曾经吃过的精致点心。他的身边站着从小一起长大的侍童,周边还有静默得如同木偶的宫侍。

而他还是那个骄傲无双的皇甫皇子。

“天亮了,起来,你们这些懒猪。”远处的房间逐渐有人拿着粗棍依次敲打着门。

那画面转换,糕点不见了,侍童不见了,华丽的宫殿也不见了。

他沉凝一下,快手快脚的爬了起来,周边的众人也都习惯性的跳起,各自收好铺在地上的毯子,叠好放在角落。

在这里,是没有床的。

他不再多想,在这里幻想是支撑不了生活,也没法让他继续活下去。

一群衣衫灰白,看起来却是干净的男子们逐步走了出去,外面又传来了乱糟糟的洗漱声音。

“快点,今天有大户人家要招工,都收拾好了,跟着我。”

他顿了顿,快步的跑了出去,就着井里打起的残水漱口,抹了一把脸,将身上的粗布衣衫拉扯直,东张西望找得领头的女子,随着众多同样憔悴却极力振作精神的男子亦步亦骤地跟了过去。

那个女子手中拿着脏兮兮地看不出色泽的长棍,敲打着木板,回头大喊:“等下去的大户人家要的是俐落的青年男子,有病痛的出去,那个撑着脑袋的,出去!”人群一阵骚动,有人走开了,那女子凶神恶煞地继续叫嚣:“老的不要,出去!太小的不要,也出去!太懒的,对,我说的是被退回来三次的那个懒鬼,滚,不要碍事……”

本来百来个人的群体又少了很多人,他身边瞬时空旷了些。

“这里有哪几个生过孩子的?站出来,快点。还有曾经在大户人家做过下人的,出来,站到另外一边,快点,你们这群蠢货。”

他左右看了看,已经没有剩下多少人。迟疑了一下,最终走到另外一群人身边。皇宫,应该算是最大的大户人家吧!说不定这份工他能够做长久一些。

他看看自己的手掌,最初的水泡早就消磨了,成了一层层的厚茧,再也看不出当初不沾阳春水的原貌来。他知道,变地不止这双手。他的膝盖、脚底、还有腰背都已经不再是宁折不弯,它们已经跟随着主人经过了几个月的折磨,开始有了寻常人的样子。

棍子挑起他的下颚,对面的女人端详着他的面容:“你的脸太脏了,再去洗一遍。”

他刻意哑着嗓子:“这脸曾经被人烫过,洗干净了吓人。”

“哦,你就是那个妖蛾子?”

他知道对方未尽的话。第一次去别人家里做工的时候,那夫郎嫉妒他的容貌,刻意泼了滚烫的茶水将他赶了出来。没有药,也没有银子,更没有人关心他,他也就只能由着了。后来被人贩子转到这个牙婆手上,牙婆怕他卖不出价钱,找了一些山药涂了,至少能够见人。他心里已经断了念想,倒是无所谓。辗转的被牙婆推荐了去做了一些工,由开始的生疏到如今的熟练,甚至于最肮脏的倒夜香的事情做起来也眉头都不皱一下,再加上沉默的性子,倒也让月钱逐渐涨高。

只是他都做不长久。不是被买家的妻主找“麻烦”,就是被夫郎挑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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