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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妻(6)

☆、005

报警?

于胜男瞪着他,全是他搞出来的事,也不想想他自己是什么身份,军人,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人摔出去,人家还是外国人,要是搞不好,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的“国际影响”?

“又不是什么大……”事。

武烈刚开口,被她又是一瞪,到嘴边的话瞬间就咽回喉咙底,没敢再发表自己的“高见”,很老实地站在一边,双手负在身后。

见他还算是识相地收回话,她抿紧自己被他吻得有些艳的嘴唇,手指在不太起眼、样子算是硬朗的“火腿肠”手机屏幕上滑动,待得她要拨电话时,手机让武烈拿走。

“干吗打电话给他?”武烈知道那个迈克是什么人,不就是那个人的经纪人嘛,她现在打电话肯定是要打给那个人,一看手机屏幕果然是猜得没错。

他不悦了,手指一动,将那个他看了就觉得刺眼万分的号码毫不犹豫地删掉,嘴上还说道:“小事,随便解决不就得了,你又必要找他?”

言下之意是她小题大做,让于胜男简直是一口气差点噎着自己,就算是表现得再淡定,面上还是出现一丝龟裂,也就不跟他客气,当着包厢外头的服务员,伸手就揪向他的耳朵,揪了还不止,还拧着他的耳朵,下手一点都不含糊。

“你再给我胡咧咧不?”

她问着,微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边问。

武烈没有反抗,甚至是低下腰配合着她的动作,跟个受虐狂似的,更当那些服务员的视线如无物般,冲着她求饶,“老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他压低声音哀求。

她的眼神丝毫没有回暖的迹象,手指放他一马,改为拽着他的手臂,“你要是再给我拎不清看看?”

他摇摇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

这举动让于胜男还算是满意,从他手里把手机抽回来,指腹轻触着手机屏幕,熟练地按下11个数字,边按号码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警告地瞪着他。

他看着她的动作,很清楚地看到她按下的号码就是他删掉的那一个,与其说是那号码叫他不满意,还不如说号码的主人叫他不满意,碍于她的警告,讷讷地转移着自己视线,当作自己没有看见,耳朵到是竖直起来听。

“嗯,是我呢,可能是有点误会,迈克那边可能有点误会,你知道武烈这个人的,他性子太急、嗯、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会的……”

于胜男说话时眼睛都不眨,眉眼间微微绽开,带着点笑意,把武烈主动把迈克摔出去的事轻描淡写地下结论,还有就是应承着电话那头的人话,没有一个字是反对的。

武烈不想看她,又觉得自己这个动作简直太过于小家子气,赶紧瞅着她,瞅着她的一举一动,再次夺过她手机,这回不是删号码,是直接关机,手臂更是圈住她的腰,带着她往外走。

跟着他的小子,于胜男没有反抗,表情却是冷漠不过,波浪卷的长发垂缀下来,遮住她大半张脸,增添一种疏离感。

司机小郑早就接到小廖的电话,在外边已经候着了,知道里头的两个人很快就会出来,没等一会儿,果然是见到于姐出来,冷着张脸,他虽然是有准备还是打了个寒颤。

他专心地开着车子,努力忽略后头的“冷空气”。

武烈搂着她,手臂扣得死紧,几乎是勒着她的腰,“不能跟他联络,永远都不能。”年初刚升的团长,这还没多久,团长的架子到是十足了,都用的命令口吻。

于胜男斜眼睨着他,神态充满着嫌恶,“怎么着,你还想命令我?”要是他敢回答说是,他就死定了。

“没有。”武烈十分识相,不慌不忙地否认,更是端正起态度,“没有的事,我怎么会命令你,要命令也得是你命令我。”

她算是表示一点满意,伸手到他的面前,不说话,就是瞅着他,等待他的自觉自发。

老婆的意图,就跟领导的命令一样得全方位领会,领会了还得全力以赴,做到最好。不能有一点的马虎。

他想都没想,把手机交出来,递到她的手里,还殷勤地合起她摊开的手,让她把手机握在手里,还没皮没脸地冲她露出笑脸,“给你的,”话说到这里,他瞅着她,伸手触向她微艳的唇瓣,“不要跟他联络,我不乐意你见他。”

于胜男挡开他作乱的手,握着手机,重新开机,看着黑乎乎的手机屏幕重新亮起,她没好气地睨他一眼,“谁说我要跟他联系了?”

武烈的眼睛都亮了,亮的比夜空里的星子都要璀璨,刚想开口表示些他的“美妙感想”,大脑袋才凑到她的脸前,她下面说出的话就泼了他一身冷水,让他透心凉。

“我就是见他,又怎么了?”于胜男说的理直气壮,甚至眉眼带着点凉薄,把连澄的手机号再重新存回去,“你能不能别让我觉得上哪里带着你都会觉得丢脸成不?”

她冷静地提醒他,像是把自己摘出来,与他有种距离感,等会就去“天涯海阁”,那是她工作的地方,可不想成为别人眼里的笑话。

本就让她的一句话泼一身冷水,全身都凉透了,现在她还再来一句,简直是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永远永世不得翻身,神情顿时萎靡下来,巴巴地瞅着她,“你对我不好,对别人都比对我好。”

他指控她,看上去像是抓着一点尾巴就要狠狠抓住甚至要得寸进尺的把要求涨得很高的小孩子。

她长叹一口气,终是伸手摸摸他的大脑袋,语气难得软和一些,“你说说,我都对谁比对你好了?”

在武团长的眼里看来,她的动作就是在安抚一条暴躁的大狗,叫他越冬是快要炸毛了,像是他在无理取闹是似的,反正就是不爽,他明明就占理的人,一把挥开她的手,侧过身,给她一个侧影,“多了,我十指手指头都排不完!”

他说话时,几乎全是从鼻孔里哼出来,带着强大的怨气,下巴翘起,不看她一眼,再接着提出自己的证据,“于震那小子,你不是为了他连合作案都不谈了吗?”

这也算是理由!

她几乎是不太给面子地笑出声,为他那点微弱的自尊心着想,还是不打算打击他,索性挑明话题,“第一,于震不是别人,他是我弟;第二,不是他碰到的小七,是我碰到的,在看守所外头,我也没有做过什么,就是载了她一程。”

当时吧,她开着于震的车子,可能这点伍建设误会了,不过,她并不打算解释,跟没关系的人,她真没有兴致去解释。

武烈张张嘴,想找点话,冲她反驳回去,可话到嘴边,他又悻悻然地咽下去,回头侧望着她,几乎是半天后才挤出话来,“你就是对我不好。”

他说的很生硬,瞪着她,固执的不肯让步。

她头疼,碰到他后就间歇性的头疼,近乎胡搅蛮缠的态度,简直是让她心里的暴力因子成几何倍数成长,最好是把他按入水里,让他好好的清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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