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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妻(48)

她缓缓坐下,腹间平坦紧实,伸手摸过他的脸,那动作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更恶劣地划过他的唇瓣,在他一张嘴想咬住就快速溜开。

武烈不满了,他知道自己情况,这会儿要是她不主动,他肯定得——

就算是不满,他不敢表现的太过,眼睛巴巴地瞅着她,还有意咂巴着嘴,意犹未尽。

那么大块的人,露出这种神情,到是于胜男笑了,两纤细的手剥开他上衣,露出他累累的肌肉,眸光流转,媚意横生,迎着他的目光,慢慢低下头,迎着他期待的目光,舌尖舔过他的暗果子。

痒,带着温热的湿意,让他立即挺/立起来,给予她最好的回应,他不觉得有任何羞耻,眼神更期待地瞅着她,努力地想挺起胸膛,将自己全送到她嘴里才算是乐事。

她不干,指尖推拒他的靠近,将他推倒床里,自己腿一开,跨坐在他腰间,隔着薄薄的衣料,他的贲胀,正顶着她的柔软处。

灼烈的热度,让她不由一缩,更为那份坚硬,让她差点酥软了身体,双腿更是有些发颤,双手抵着他汗湿的肌肉,笑意含在嘴角,故意扭动着臀部,摩挲着他,感觉到他急吼吼的要顶上来,她故意挪开些,不让他碰。

她是个坏人!

这是武烈眼里的情绪论,是惟一的情绪,努力地想让他自己上去,她逃得快,根本不让他碰一下,他想反客为主,那腿又不是他控制的,不能如他愿。

“大姐……”他怒哼哼。

于胜男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就得逞,至少也得让她先享受一下逗弄他的乐趣,两个人表面看上去是她强势,可这种事,一向是他比较强势。

机会来了,就得好好的把握。

“别动,不许动!”

她手指点向他的鼻尖,命令他,再往下一沉,坐在他的腰间,像个骄傲的女王,波浪卷的长发披散在脑后,微微地颈间落到胸前,挡住她饱满的两坨坨肉,人一动,乳/浪微起,让人弦神迷。

他不是不想动,是无能为力,抵着她的柔软,想要冲破一切,但没有这个力道,前面挡着无数的阻力,叫他只能由她作主。

折磨,这是种折磨,人在眼前,人在身上,他怎么也碰不着,任由她的唇瓣,调皮地吻过他身体的每一寸,他的阵地失守,不是失守,是全线崩溃,恨不得就这样,永远不会结束。

肌肉紧绷,全身都紧绷,绷在那里,像是随时会断的弦,她的手指在身上乱弹,弹的他快要发狂了,真是想推她在床里,狠狠地掰开她双腿,把自己毫无顾忌的埋进去,享受快要致命的快意。

他一动腿,打着石膏的腿,真是让他想骂人,偏就是动不得。

他的双手让她抓住,没有她的首肯,不敢挣扎,她的手放开,他都不动,紧握着拳头,不敢动一下,身体都绷直了,温热的舌尖从他的胸前调皮地滑到小腹间,让他更为激动,身体差点弓起,迎接她的拜膜。

“……”从喉间逸出控制不住的低喘声,他整个人都想奉献给她,黑瞳全是不满,整个人快要爆炸了似的,狠狠地抵着她的柔软。

他身体好烫,比刚才还要烫,她趴在他身上,手指解开他的裤子,露出黑色的平角内裤,差点笑场,真像一个帐篷,中间高高隆起,跟支起的架子一般。

她的手,试探性的握住,跟火一样热,在她的手心里像是要把她的手都给熔化了,让她的心都一颤,平时都没看仔细,今天就隔着薄薄的布料一看,就已经大的吓人,她都怀疑他以前是怎么进的自己那里。

“呃——”

她怎么觉得这个事有些冒险?

双腿间泛开湿意,她低下头,薄薄的布料底部,都快湿透了,微微一抽,有些难耐的感觉,尤其是他的家伙还在她手里微微颤动,瞅着支起的最项端,渗出些湿意,让她坏心眼的咧开嘴。

撸开那碍事的布料,她试着起身,谁料到,一直听话的人到是奋起了,再也忍耐不住她的“折磨”,双手撕开遮挡她的一片小蕾丝布料,动作迅猛的按下她的身子,将自己狠狠的送进去。

“老婆——”他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声,腰用力地向上。

她在上头坐不稳,整个身子都似在浪潮头下不来,他的力道就像利斧,将她的身体劈开再劈开,一次次地深入,让她的身体仿佛快要熔化般。

心有余力不足。

这是武烈的感觉,双手扣住她的腰身,那力道越来越轻,到最后跟条死鱼一样瘫在床里,怎么也动不起,身体可肿痛难当,一点都没有消退下来的意思,涌起的热烈能让他的理智全部淹没。

“谁让你心急了?”

她高高在上,身体含着他的坚硬,如烧的烙铁般,深深地含住,肿胀且饱实,不让他溜出去,就是不动,不让他满足。

他是心急了,再加上药性,足以让他迷乱,可是身体不受他控制,只能是哀求地瞅着她,腰小伏度动着,得不到满足,让他高高悬在那里,难受极了。

那一处更疼的厉害,身上全是汗,他开始瞪着她,瞳孔瞪的极大,像是要吃人一般。

她乐了,用手拍拍他的脸,颇有点戏弄的意味,速度缓慢地提起臀部,得到他更热烈的瞪眼,在他的瞪眼下,又以着磨人的速度缓缓地坐下去,将他完全的包容。

两手撑着他的胸膛,这是她的借力点,快速地套/弄起来。

这个动作极费力气,她到是坐在他腰间,成为主宰他的女王,他的喜怒哀乐都掌握在她手里,臣服在她面前。

全身的骨架,像是快散开了一样,似乎是有只手在她的双腿间动着,似乎是在替她清理身体,这是于胜男醒来后的感觉。

她眨眨眼睛才睁开眼睛,看着黑色的脑袋对着她的双腿间,见她醒过来,冲她露出一口白牙,让她发出懊恼的呻/呤声。

她想,昨晚的她也许是疯了。

疯狂一夜,全由她来主动,全身酸疼就是她要承受的后果。

“老婆。”武烈身心舒爽,自然是把所有的不愉快都丢到脑后,在他看来,昨晚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性感,他喜欢的不得了,将手里的纸巾往垃圾桶一丢,拖着打着石膏的腿,凑近她的颈窝,“送我回医院吧,我的腿有点疼了。”

他适时放软姿态,试图阻止她可能会有的反悔。

于胜男将脑袋埋入枕头里,根本不乐意想起昨晚的事,想着那个画面,她就想有种想把他埋了的冲动,两手推拒着的他脑袋,他温热的鼻息,让她难受。

“你自己回去。”她不想说话,明明说好要惩罚他的,现在是怎么样,她自己成了他嘴里的食物,还是她自己主动,“别来烦我。”

果然,是让武烈猜中,他爱了那么多年,哪里还能搞不清她的性子,听到她翻脸不认人的话,那个心揪的,简直是疼死他了,“你得把我先送回医院。”

他像个固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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