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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妻(47)

“不,我不放——”明明难受的快要爆炸了,武烈还是紧紧的抓住她,抓住她的双手就急切地往自己最疼的地方放去,都不管这仅仅是宴会厅的外头,可能是有人经过,“大姐,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她的手底下抵着正精神头极好的物事,那种灼烈的热底,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它的不甘,它的渴望,都冲着她来,瞪着他涨的脸,她一脸怒意。

“原谅,你让我拿什么原谅你?”她的手欲抽回来,这个精/虫涌上脑袋的人,把这里都当成什么地方了,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还不给我走,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的?”

武烈一听这话就是有戏,心里到是庆幸自己中了招,要是她中了,他现在才想起那招指不定不保险,许是让连澄占了便宜也说不定。

“大姐,你搀我——”他赶紧把脑袋投入她的颈窝子,整个人都试图靠她支撑,声音都放软了,该软时就得软,该硬时就得硬,装个快不行的样子,“大姐——”

装可怜还是有用的,明明知道他在装,未必是走不了,她还是上当了,扶着他,虽然是想用掐他的腰肉,还是扶着他出去。“你要是给我乱动,小心点。”

她的手,落在他那里,极具威胁性。

武烈一下子僵了,不敢动,焦急的黑瞳,委屈地看着她,“大姐,这、这样不太合适吧?”

是不太合适,尤其是有人过来,于胜男的手立即放开,手心似乎还残留着热度,让她的脸色看上去不是挺好,他那么大的块头,她扶起来还真是吃力。

“于姐,连少说了,让我们送你回去。”

走过来的是两个男人正是连澄的保镖,看上去很严谨,态度很礼貌。

“不用了,还是由我们来送他们两位吧。”

正如金雅打的电话一样,这里是沈科定下的地盘,他的人不比连澄少,质量与数量都是占优势,两个人自然是比不上十个人,除非是想在这里试一□手。

但这里是“星辰饭店”,即使安保做的再好,也可能让消息泄露出去。

于胜男一听到连澄的意思,秀眉不能控制的皱起,从宴会厅因为他别具意味的话还吓得落荒而逃,现在她还没有恢复过来,又看到连澄的人,自然是百般抗拒。

武烈不是没人,他相信沈科,臭味相投总有那么一点好处,能清楚地摸清沈科的想法,所以他不需要带人,再说他手下全是兵痞子,目标太大。

他没说任何话,就靠着她,仿佛两个人的位置全都调换过来,她才是他所能依靠的,而非他是她所依靠,一切全由她来作主。

“跟连澄说,我不需要。”她冷冷的回应,将武烈交到沈科的人那边,自己跟在后面,将话说绝了,“现在去军区总医院。”

沈科的人接手很快,更将连澄的保镖拦在后面,不让他们上前一步,全程由他们护送到军区总医院,车子开的很快,因为武烈已经快受不了。

中途还是停下来,附近都没有医院。

于胜男的打算是将武烈送回军区总医院,让医生为他解决些问题,远水总是救不了近火,看着他挨着自己扭动,身体火热的让她感觉像烧起来一样。

他极不安分,整个人都几乎压迫在她的身上,脑袋往她胸前摩挲,一个劲儿地摩挲,利齿咬着她的脖子,让她有些疼。

微微地将他推开,他又不知疲倦地纠缠过来,要不是腿不方便还真是像极了八爪鱼,缠住她,想从她身上得到全身心的满足。

他的身体狂肆的叫嚣着,粗砺的手指从她礼服下摆的边缘往上走,嫩滑的肌肤,让他本就急促的呼吸更加急促,甚至是不堪呼吸了。

于胜男还有理智,试图抓住他作乱的手,胸前已经隔着薄薄的礼服,让他张嘴咬住,身形一颤,手便松开了些。

武烈是个狡猾的猎人,下定决心得到猎物时,就会无所不用其极,就像他现在,咬住那方浑圆,从她开始发育,他就想这么咬她,狠狠地咬住她,让她在他身下求饶,

她一个松开,他的跟条蛇般窜上,往她的腿间挤进去,五根手指更是隔着薄薄的蕾丝布料逗弄着她的娇嫩处,手指往里微微一探,紧窄的感觉立即从尾椎骨处上窜,按捺不住的隔着薄薄的衣物,摩挲着自己疼痛的身体。

肌肤相贴,亲密无间,他手在肆虐着她,挑起她沉寂的欲啊望,让她有些难耐之感,双手捧起他的脸,不让他乱啃,凑过脸,吻上他尖挺的鼻梁,她的唇瓣是似被烧灼一般。

这不对劲!

这不是发热,她清楚的知道,双手紧紧地捧不住他的脸,试图不让他乱动,“离最近的医院还有多远?离最近的饭店,小宾馆都成,还有多远?”

她努力镇定,无视他乱摸的手已经深入她的柔软处,按住他的手臂,挡住他的动作,不让他的举动露在别人面前。

“前面就有小宾馆——”

开车的司机回答,将车利落地停在一边,无视所有的画面。

车刚一停好,就有人上来将武烈接手,跟着于胜男走入小宾馆。

小宾馆就是路边的那种小宾馆,看着一点都不起眼,惟一的优点就是价钱便宜,走进去还算是整洁,至少脏乱的样子没有,也多少能让于胜男接受一点。

入住登记,自有人去办,于胜男与武烈刚入一房间,就将门关上,幸好她出门快,身后的武烈已经伸手撕破她的礼服,让她整个人光/溜溜的站在那里,不着一物

作者有话要说:扑倒你们!我要扑倒你们

推荐一下我的古代文,刚开的,就是一个抽风的文,不是女尊。

☆、035

但是——

什么叫做心有余而力不足,当他撕破那礼服时,整个人都倒下去,这才算是明白过来,也幸好后面是床,让他摔的不至于太疼,就是那腿不方便,让他看上去太狼狈。

他想哭,有道是男人有泪不轻弹,可他觉得在她面前哭,也没有什么好不好轻弹,两手指着两腿间那放肆高昂的家伙,脸涨的血,就是那一层黑色的面皮都挡不住那颜色,他一眨眼,眼睛还真是有几分湿意。

“大、大姐——”他叫了,叫的可委屈了,就像是人家可怜的童养小媳妇一般,不敢高声,就只敢轻轻地唤着她,“我难受——”

他是难受,要不是还有那么点理智,再加上行动不便,他早就是提枪上阵了,非在床里将她整治的要死要活不可,但现在,她真是有心而力不足,拖着条打着石膏的腿。

要说这个石膏腿,他更想哭,要不是想的太多,哪至于现在成这样子,都说特种兵出身,他那点抗药性是有的,但没到那什么百药不侵的地步,人总归是人,就是抗性药好点。

他想的是好的,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个总是没错的,他奉为经典。

于胜男不忙着把自己挡住,没必要,就拖着被撕破的礼服,慢悠悠地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瞅着他的“丑态”,看着他那高高隆起的地儿,嘴角甚至流露出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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