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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犯贱(86)

杨军家排出来与傅剑诚家那都是几代的交情了,彼此知根究底,怕这哥们走得太凶险了,总归是提醒一下。

旁边的人没插话,他们中间只有杨军这么问,他向来壮着胆子大,什么都敢问,也不管别人是不是听了不高兴。

傅剑诚点头,“现在用不着了。”他说得很简单,仿佛前段日子奔前跑后的人不是他似的,他挥出潇洒的一杆,“就你消息灵通,还只迈了个步子就叫你们家老头子知道了,就是那么一试,我又没得非要把人弄出来。”

他也就是那么一个想法,刚付诸于行动,现在,他估计是没有必要了,何必把人弄出来让苏拉天天对着,让她难受!

“那是个什么人,你也敢沾,当初的钱还没有全吐出来,谁都盯着呢。”杨军说得实在,他家老头子纪委的,最将这事看得牢牢的,回到家也爱摆那纪委的架式,让他实在是看不惯,“那个熊伍佰,你们认识的吧?”

“嗯。”傅剑诚淡淡应了一声,“不熟。”

杨军一听他这么说,到是乐了,“跟我装什么,谁不知道人家把你心上人抢走了,现在跟我在这里装大尾巴狼呢,哎,怎么回事呢,那人是你接走的,怎么又叫别人截胡了?哎,我说你呀,是不是太温吞了。”

有这样吐槽的兄弟没有?

傅剑诚还真想拿起球杆,对着杨军那国字型的脸狠狠来一下,好叫他知道话是不能乱说的,饭也不能乱吃,“德性,就你这样的,也难怪人家不嫁给你,别取笑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到是行动迅速了,人家怎么还没跟你办手续?”

杨军汗了,都说老实人好相处

,其实最怕老实人了,就跟面前的傅剑诚一样,顶着个温和的面容,到处让人以为他脾气贼好,他妹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坑爹,坑爹中的战斗坑爹。

没占到便宜,反而让他说了一通,杨军讪讪地收住嘴,话也不多说了,专心打球吧。

“晚上一起吃饭,我作东,一个都不许不来。”最后,杨军指着他们哥几个说话,这人都年纪长了,都是各奔东西的,聚在一起也真是不容易的事。

傅剑诚摇头,“我去不了,还有点事——”

杨军差点一脚就踢过去,拒绝邀请的傅剑诚反应快,一下子就躲开了,让他的脚落了空,不无得意地朝杨军露出嫌弃的眼神,走得飞快。

“你们看,这小子,都让女人冲昏了脑袋——”他做了个总结。

“得了,你还不是一样。”旁边两个人毫不留情地批判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一下哦,《擒妻》定制是最后两天了,想要的话就赶紧买了哦

066

傅剑诚回到酒店,苏拉还在睡觉,特没有安全感的睡法,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他他让酒店服务员挑来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光看着她睡觉的安静样子,他有种满足感,小小的脸蛋,他试着将手覆上去,将她的脸都遮挡起来。

“苏拉——”他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记忆仿佛从心底排山倒海地涌上来,让他心里激动万分,她就这么乖乖地睡在他的床里,盖着他盖过的被子,似乎在分享他的一切,“苏拉——”

“嗯?”

苏拉隐隐约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声音柔和得近乎于低诉,她听得清清楚楚,在梦乡里的神智都跟着清醒过来,张开眼看着面前的脸,温和的没有半点进攻性,深遂的眼神透着让她心慌的神色。

她抱着被子坐起来,半红了脸,尴尬地坐在床里,“剑诚哥,你回——咕——”话还没说完,她的肚子就先拉了警报,脸涨得更红了,像个羞涩的小女孩。

傅剑诚的希望,让她永远跟以前一样开心,不要想她不愿意去想的事,这便是他的打算,看着她涨红的脸,他站起来,“起来吧,我们去吃饭,还记得杨军吗,那家伙一定要见见你,我推都推不了。”

杨军?

苏拉是认识的,一直是认识,打小就认识的,“合适吗,我这去不太合适吧?”要是以前她会说这种话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经过那么多事的她,早已经变得小心谨慎了,不想叫别人为难。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以为他会嫌弃你?”傅剑诚开玩笑般地说道,伸手亲昵地捏向她的鼻头,才碰到她的鼻尖,那手忽地缩了回去,他摸着自己的鼻子,装作自己没做那个动作,“他就是嘴巴臭点,别的都还好。”

这个还真是,杨军就是嘴巴臭点,俗称的大嘴巴,但人还不坏,有时候还很仗义。

“也是,他就是嘴巴臭点。”苏拉用手支着下巴,笑咪咪地看着傅剑诚,双手轻轻地拉住傅剑诚的胳膊,“剑诚哥,你说我去办离婚手续怎么样?”

傅剑诚心中一动,却是镇定自若地将她的手拉开,改为握在手里,紧紧的握住,似乎怕一放开,她就能跑了般,“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自己高兴就行了,是不是?”

“嘿嘿——”她笑两声,显得有点三八的样子,“这段时间过得浑浑噩噩,你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现在到是清醒了,咱什么也不要了,剑诚哥,给我个工作吧,我什么都能干——”

她撒娇了,带着她特有的骄傲,甚至有点小吹牛,什么都能干,这是吹的都有点过头了,当她张大黑亮的眼睛,就那么一脸希望地瞅着他,傅剑诚从来不是什么感性的人,也瞬间觉得可能给她全世界。

“你给我工作,就得离开这里,你乐意?”他放开手,点向她娇俏的鼻尖,透着独有的亲昵姿态,“你舍得离开这里?”他再问一次,眼睛就盯着她,眼底漾着一股属于他的爱意与纵容。

苏拉拨开耳边的头发,将头发夹回耳后,仰起脑袋,对他的眼睛对视,不做避让,“剑诚哥,我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为什么要跟他们搅在一起,我自己过自己的不是很好嘛?”

她什么都想过了,不争,不想,也不做,说到底,她觉得自己爸爸坐牢那是自己犯错得受的惩罚,熊家人虽然可恶,熊艳固然有点可恶,她到底还是十八岁时就——

她不愿意再想一下,这种事太恶心了,熊家人的恶心,还是自己爸爸的恶心,她都不想管了,什么柳氏,她也不要了,管不来,何必跟那帮人缠一起,没得让自己受委屈。

她的眼神清澈到底,傅剑诚知道她说的是心里话,有种狂喜涌上心头,还是强自镇定地站在那里,没有表露出过多的激烈情绪,他怕一下子太激烈了,就把她吓到了,好不容易盼回来的人,他怎么舍得把人吓走了呢?

“那好。”傅剑诚竭力说得简单,就单单两个字,几乎用尽他所有的意志力,已经年纪不轻的他,差点就像个年轻小后生一样不知轻重地抱住她狂吻,他甚至有点不自然地撇开脑袋,状似瞧向窗口,“杨军他们估计等急了,现在就走?”

“好。”她回得干脆利落,小鸟依人般地跟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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