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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犯贱(75)

“怎么了,怎么了?”他大声问,双手试图将她抱起来,一碰到她,才发现她身上都是汗,心里更急,“苏拉,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苏拉疼得直想打滚,这一会一会儿地往马桶上蹲,蹲得肚子里的肠子都似乎要往下坠,嘴里还不舒服,老是乱呕,像是非得把胃呕出来不可,此时被他一动,更觉得全身都要散了般的疼痛。

他看着不对劲,赶紧拨打了120急救电话,待电话通了,他还算是条理分明地说清地址,胳膊一疼,手机从手里掉落,那是被她掐的。

“送、送什么——”

苏拉被他的举动弄吓着了,用尽力气掐他,省得他闹笑话,就是拉肚子,也得送医院,没那么严重的事,给她买点诺弗沙星的药,吞几粒就行了。

可惜,熊伍佰这时候的脑电波与她还拧不到一起,在他眼里,她几乎就是快不行的样子,这叫做担心则乱,紧紧地抱起她,就往楼下冲,站在大门口,等着急救中的车子过来。

被他抱在怀里,苏拉瞪着眼睛,“别、别送——”

熊伍佰还以为她讳疾忌医,索性瞪着她,脸暗得跟墨汁一样,“听我的,别跟我死扛,你现在得去医院。”话说完,他一兜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贴在自个儿胸前,不叫再动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唔——

首先我得谢谢“布咕”同学的补分,受累了!

还有我为自己没能坚持日更而感到痛心——

唔,1111,四条1,咱去淘宝了——

花了钱,唔,心情分外好——

058

自从苏拉碰到熊伍佰之后,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已经很荣幸地第三回入医院保养,这次嘛,她是被熊伍佰送入医院的,没有她插嘴的地儿,躺在救护车里直接朝着医院。

医生的结论很简单,只有三个字:肠胃炎。

医生很淡定地看着病人家属。

熊伍佰不淡定,回头看看那张苍白的小脸,叫他怎么都不能放下心,“她疼得厉害,能不能止疼?”

医生还是很淡定,焦急的病人家属,他见得多了,对任何情况都是能保持着淡定的表情,免得让病人家属以为是病情严重,“我配点药,再去挂针,会好的,估计明早儿就差不离了。”

医生说的那还算是保守估计,其实他觉得吃过药后就应该会慢慢地好转,再说了,这里病房紧张,家属还想住院,更让他有点头疼,还不如去门诊那里挂挂针也就完事了。

熊伍佰关心则乱,一想到没有床位,索性就打电话疏通,根本没想到苏拉就是吃得太多,加上吃得太猛,那叫伤着胃了,再“专业”一点说是肠胃炎了,“现在流感那么多,哪里能去门诊那里,去了还不是会传染过来?你看看她这么难受,哪里能去那里?”

这声音可重,让医生好生无语,现在都是大夏天的,要是流感,也不是这个时间的吧,他有种郁闷的感觉,再看着这位将手机递到他手里示意他接电话的架式,没可奈何地将手机凑到耳边,听到的是自家院长的声音,他更加无语了。

比他更无语的是苏拉,她最想去的地方不是医院,而是厕所,整个人憋得不行,从救护车一路过来,又到这里,她到是想去厕所解放一下,没曾想,当着医生的面,她实在是不好意思提要求,索性憋着。

但是——

憋着也很憋屈,她肚子里的那点东西一直没个消停地在翻滚,这开水也不知道是沸了多久,一直想往上冲。

她想说的是她现在不需要吃药,不需要挂水,那些事等她过去厕所后再说也还来得及,别叫她现在上不上、下不下地憋着难受。

“熊、熊——”她想叫他名字,声音有气无力的,嘴巴不敢张得太大,生怕有东西从嘴里涌出来,一张嘴,她自己都能闻到从嘴里冒出来的难闻味道,让她的脸色更加难看,“熊——”

“熊”好一会儿,她也没有“熊”出个所以然来。

可落在熊伍佰眼里就成她难受得连个名字都叫不出来,这得有多难受?医生在他眼里就如同蒙古大夫,只差没有失态地揪住医生的白大褂咆哮了。

院长的电话,苏拉的入院问题得到解决,虽然她本人不想住院,可架不住熊伍佰的强势,结果,她真住院了,一到病房,她啥也没说,愣是推开熊伍佰,就朝着卫生间狂奔,好嘛,那姿势像是见着几十年没见的亲人一样。

熊伍佰看着她将卫生间的门关上,开始还有点搞不明白,没一会儿,他就搞明白了,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糊涂事,“咳咳——”他尴尬了。

从卫生间里出来的苏拉,还是觉得难受,才走出来一步,就让熊伍佰扶着了,让她实在有点接受不良,这家伙,最近改了性子吗?她这么问自己,又觉得不太像,他像是会变性子的人吗?

别说她不相信,就是他自己也不敢相信。

“好点没?”他总算是恢复正常了,将她扶入床里,看着她靠着床里,将药递到她手里,还弄了点开水,一起都递到她手里,“把这点药吃了,你会好受点。”

苏拉最不耐烦吞药,为了自个儿好受点,她还是吞药了,那表情嘛,跟吞了毒药一样,懒懒地倒在床里,什么话都不想说,恨不得这药立马就起了效果,那样才叫她最高兴。

可是,她想安静,熊伍佰没叫她安静,反而有意将她往床里边挤了挤,瞧那个架式,似乎是有想她挤一起的姿态,让她瞪大眼睛,眼睛瞪得大,看上很有气势,声音就弱了很多,“这里医院——”

“医院怎么了?”熊伍佰才不在乎,这间是**病房,就他们两个人,怎么就不能睡一起了,又没有做别的事,“医院难道就不许人睡觉了?”

确实没这个规定。

苏拉点点头,又觉得自己应的不对,赶紧又摇摇头,“你睡外边,我睡里边,这样我爬起来方便点。”她可不想再难受时还得绕上半圈才能到卫生间,也不彻底纠结他到底好不好睡在自个儿身边,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还是能淡定下来。

做为陪床的家属,熊伍佰一直盯着从他老婆的手背一直连接着大瓶药水的管子,瞅着药水一滴一滴慢慢地渗入老婆的血管里,半宿都没睡,一直很专注,等药水挂完后,他才睡着了。

吃的药,跟挂的水,两相一结合,得出的结果那是喜人的,成绩更是骄人的,深夜里的苏拉没有醒来过,也没有跑起来冲向卫生间,总之,她好得差不多了。

当然,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点难受。

苏拉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大惊小怪的意思,也不是有一点,是很多,她承认她是故意的,就是想弄得熊伍佰恶心了,没想到他到是为她忙得团团转,人心都是肉长的这回事,在她这里到是很明显了。

她有点舍不得了。

一有这个念头,她赶紧把自己冷下来,哪里还敢再想,恨不得自己一直睡着有多好,也不用去想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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