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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犯贱(49)

她恨恨地伸出手臂,低头凑过去,张嘴就是一咬,疼得她自个儿那是脸色都快发白了,赶紧松开自个牙齿,自己使劲地揉揉,“尼玛!”她不由骂道,这叫失心疯才会咬自己,咬疼了还真是是让她觉得自己跟个神经病似的。

真不是梦,还是现实,她是真跟人结婚了,要是搁年少那会,她早就是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哪里轮得到现在这个**样,还不敢相信地咬自己手臂,这人还真是跟人不同了,时间过那么一段,她苏拉都不同了。

这婚结的,都叫她不懂熊伍佰的心思了,还要把柳氏还她?这种事,感觉跟天上掉馅饼似的,让她还真不敢太相信,总觉得前面摆着个深深的陷阱,等着她自己跳进去,到底陷阱是什么,她现在还没有琢磨出来个味儿。

但是,她掏出枕下的红本本,这本是她的,熊伍佰丢到她手里的,据说他都替她迁户口去了,要将两个人绑在一起户口本里,更让她觉得这天都快要塌了,恨她恨得要死的人,怎么就突然成这样子了?

她的心不踏实,可她身上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再值得熊伍佰来算计了,一穷二白,根本不值得他花心思来算计,她身上若还有点什么,就是那颗还活着的心了,总是还带着希望的心了,犯贱的心了。

对着镜子,露出笑意,她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人,那是她自己,没有一点精神,像是枯萎的叶子,“苏拉,你在想什么呢?”她问自己,怎么就学不会放弃呢?

“这么晚了,还没有睡?”

猛然,病房里多了个声音。

苏拉立即回头,见到熊伍佰走进来,还顺手将病房门带上,小小的病房里,只有她和他,再没有别人,淡淡的酒精味充斥着整个病房,叫人有点闷。

苏拉看他一眼,很快地就收回视线,装作没看见他裤脚边沾着的一丝油腻,自己钻入床里,背对他,完全不想说一句话。

她的态度让刚回来的熊伍佰一下子没有了轻松的心情,他冷眼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也背着自己睡下的姿势,更让他冒火,上前几步就站在她的床边,一把将被子掀开,“苏拉,你哑巴了?”

被子被掀开,这让苏拉很不高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句话,她还是知道的,没有转身,整个人蜷缩在床里,“我困了,现在想睡了。”

“想睡了?”熊伍佰将西装外套甩在病床里,也不管那样是不是会让昂贵的手工定制西装皱得不成样子,理所当然地挤在她的身边,伸臂轻巧地将她揽入怀里,“那么一起睡。”

病房并没有多大,两个人挤在一起,显得太小了点,让苏拉都不能翻身,整个人都被禁锢在他怀里,想离得开一点都不行,只能窝在他怀里,男性的气息,无孔不入,让她全身几乎僵硬。

“承烈是不是阿姨弄的?”

他问,声音清澈,没有一丝犹豫,仿佛已经认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的晚了点,不好意思哇

038

沉静的夜如水,月亮高悬,月光从窗口映进来,落在床里。

苏拉的身子僵在那里,心酸无比,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话来,讥诮地反问道,“那不是我嘛,我都坐了六年牢,怎么可能不是我?”为了她根本没做的事,坐了六年牢,她的眼神微暗,沉静的像是如湖底的水,没有一点波澜。

她的话换来熊伍佰紧紧地圈住她的腰,“我只想听你亲口说。”

这样的话,到叫苏拉觉得讽刺无比,以前他哪里有听他说过,就算她说一百次,他也从来都没把她的话当真,从来不会听她的话,甚至会曲解她话里的意思,现在到是想听她说,简直让她觉得很可笑。

“坐了牢了,都判了,你还要我说什么?”她淡淡地回他一句,“熊伍佰,你到底想听什么,想听我说承烈不是我弄死的,是别人弄死的?”最后,她索性转脸面对他,表情甚至有点刻薄,又或者说是嘲笑也不过分。

她的表情,刺疼了他,让熊伍佰放开她,一下子起身坐起,瞅着她刻薄且带上嘲笑的表情,让他不忍去看,从那次她倒下去那一会儿开始,他的心似乎软了许多,以为恨她——

但是,他发现那一刻,他竟然心疼无比,更加清楚地认清一个现实,她与他,本该就得纠缠在一起,她不能离开他,不管是怨偶什么的都好,他都要与她纠缠一起,不能叫她痛快地过幸福的生活。

尤其是傅剑诚那个男人,他绝对不能容忍。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许多,左手攫住她的下巴,脸凑近她的鼻端,警告她,“你别拿话刺我,苏拉,你知道我没那么好的耐心,在我还有耐心的时候,说话得注意点。”

她的下巴很疼,那力道,掐得她极疼,一眨眼,眼泪差点从眼眶里滴落,她狠狠地张大眼,硬是不让湿意掉落,“我有什么可注意的?”他的鼻息全落在她的脸上,温热的气息,让她的呼吸有点不受控制地加快,她忍不住往后退,双手抓住他的手,试图将他的手掰开,“熊伍佰,你到底想怎么样?”

熊伍佰看着满是湿意的双眼,小脸却是倔强万分,她坚决的模样,叫他心中不忍,手不由得收回来,她的下巴处留下红色的指痕,更让他觉得刺眼万分,“你说我想怎么样?嗯?”他竟然笑了,薄唇凑近她,咬向她微肿的唇瓣,“你说我想怎么样?”

唇瓣就是叫他给咬破的,现在还来咬,让她怕疼的皱起眉头,双手抵在胸前,拒绝他的靠近,目光冷冷地瞅着他的脸,淡漠地说了句,“我怎么知道?”

就是这种样子,最叫熊伍佰看不顺眼,仿佛把他当成不存在的一样,明明当初是她非追着他不可,现在说不爱了就不爱了,哪里有这么容易的事?

他眼里暗了点,手指伸到她病号服的领子,作势要解开上面的扣子,“那么现在你说我想干嘛?”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她胸前的扣子被解开,露出洁白的胸前肌肤,微微隆起的弧度,就藏在条纹的病号服下,最是那一种要露不露的姿态,最能引人的视线。

明明大夏天,他的手指冰凉,往她的领口进来,贴着她胸前的肌肤,让她的汗毛瞬间都集体投降,纷纷地竖起来,而他不紧不慢地从她曲线优美的脖子,慢慢地滑落,与其说是滑落,还不如说是一种折磨。

指腹慢慢地抿过,抿过她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肤,让她浑身颤栗不已,她试图将他的手拿出来,见到他微暗的眼神,那手瞬间就愣在外面,她压低了声音,“这里是医院——”她提醒他。

“医院有关系吗?”他根本没起身,置身在她身上,上半身悬空,两只手撑着床,挺不在意地回她一句,还故意降下/身体,与她贴得几乎是一丝缝隙都没有,以脸颊触碰她的脸颊,“你不觉得刺激吗?”

刺激?

刺激他妹呀,刺激他个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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