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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犯贱(34)

苏拉不理,她本质是个固执的人,此时见城管越来越近,生怕自己的东西被收走,索性一豁脸,对着车子里始终没有动静的人高喊一声,“你怎么现在才来?我都等你等急了!”

“苏拉,你真等我了?”

车子里传出来的温和声音,伴随绵绵情意,醺得她

快要醉了般。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加班到十点才回家——更的有点少,等我补全吧——

星期五会更新,我还没有想到长假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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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织了一张网,给了她一对翅膀,让她展翅飞翔,等她自投罗网

另一句话文案:

把你宠成我的活祖宗,让你有资本在我头上撒欢撒野,作威作福。

当冰山面瘫继续傲娇摆谱一语不发

当花花大少再次抽风出轨莺莺燕燕

美人,请端起女王姿态,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026

春风般的笑容扑面而来,熟悉的面孔让苏拉惊喜的瞪大眼睛,慌忙将大包往旁边推开,让她更看清楚面前的男人,眉眼清俊,整张脸从未经过太阳的考验,白皙如嫩玉,端的是眉开眼笑,让她有如置身在春天里。

她赶紧一手拍过去,拍向他的肩头,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头一次这样子高兴了,自从那边出来后,她还不知道到底怎么样才是真正的高兴,现在她感觉整个人都跟活过来一般,“傅剑诚,怎么在这里?”

傅剑诚看着后面追上来的城管,先指示司机将车开走,再伸手将她那个满满的大包挪开一点,凑近她身边坐过来,“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他说话的时候还带上一份委屈的意味。“还有,你怎么光叫我全名,这多年了,习惯都不改?”

好歹他傅剑诚也比她大个两岁,不叫“哥”也就罢了,怎么就天天叫他的名字?

这让苏拉送他一记白眼,没有商量的余地,完全忘记自己身处的窘境,一个劲儿地乐呵,伸手拽住他的手臂,就跟小时候一样,两个人仿佛从来没有因为时间的距离而生疏过,“不是叫习惯了嘛?”

她无所谓地摇摇头,名字还不是一个代号,叫什么的也没有什么特别意义,她爱叫干什么就叫什么,何必拘泥。

“这就是你不想接受我的帮助,硬要干的这一行?”傅剑诚出身富贵,自小高高在上,光坐在那里,就有一种气度,叫人想亲近的气度,手指向她费尽心力挤入车里的大包,嫌弃地说,“最近干起摆地难的活了?”

“才干,就让城管追了。”面对他的嫌弃目光,苏拉不是不自在,可不自在也没有办法,如今她只能如此,一没背景,二没能力,三更没有钱,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颇有点自嘲的意味,“你看,我运气真差。”

傅剑诚瞄过她的脸,本就是不大的脸,现在更显瘦,没有几分精神,脸颊还算是白皙,眼窝里清楚地看出她的疲惫,被生活压出来的疲惫,让他满满的心疼,伸臂揽住她的肩头,“跟我走吧,我能给你更好的。”

他的口吻,他的真诚,都让她转过脸,手一抹眼睛,湿意满手背,迅速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肯将眼泪让他看见,“别说了,别说了——”

她的口气一下子灰败下来,再没有刚才的好心情,像是历经几百年的老树,再也长不出新芽。

一看她这样子,傅剑诚长叹一声,拉过她的手,手背全是湿意,那上面的湿意,就像粘在他的心上,让他的心揪得死紧,指腹滑过她的手心与指腹,粗糙不平,再找不到他记忆里的光滑与柔嫩。

“我说了就给你几个月,让你自己一个人学着生活,而现在……”他指着她身上的地摊货,还有她要摆地摊的工作,眼神里全是不赞同的神色,“你这样子,我没看出来你有什么好点的,到是比刚出来那会都要落魄。”

他说的不留情面,将她的处境说了个透,一点不顾忌她的情绪。

被他说穿,她到是没奈何地摇摇头,两手一摊,“傅少,你这人长成这样子,话就非得说的这么刻薄?就不能给我保留点面子?”她没想到靠自己这么难,难得她都感觉前面没路了。

吃苦,她不是不能吃,就是怕这吃苦后,没有得到预想的后果。

“攒了多少?”傅剑诚手臂缩紧,揽住她细弱的双肩,“半年了,我还想着是不是让你在外面再吃吃苦,给我说说吧,到底是攒了多少私房钱?”他给她时间,让她飞出去玩会,从没想过让她一直在外面飞,飞久的小鸟,总有一天会飞野的。

她瞪他一眼,没想到他会到这里来,从决定不接受他的好意开始,她就想一个人靠自己,现实告诉她,出卖体力活,也得有人要才行,熊伍佰能将她工作的超市收购了,也许还会有更贱的办法。

想到这里,她眼睛一暗,没有光亮都瞬间消失,整张脸黯淡无光,双手摊开在膝盖上面,讷讷地想为自己的处境说上个话,“也许很困难,可觉得很满足……”

“得了吧。”傅剑诚不在乎地打断她自我安慰的话,如果说他是个固执的人,那么她比他更固执,他需要的不是固执对固执,而是让他看清现实,“你觉得熊伍佰的心胸,能叫你好好地在这里摆地摊?”

他问的直白,让她难免有点尴尬,熊伍佰的性子,要是以前她还可能天真的认为他会对她手下留情,现在?她想都不敢想,连个念头都没有。

“就算是这样子,你也不用说的这么直白吧——”她无奈了,靠在车里,没有去纠结他的手是不是搂着她,“你也别跟我说,到这里来,是专程为了来找我。”

这么些年,她早就不那么天真了,天真的后果很严重,她再也学不会天真了。

傅剑诚眼神一凛,瞬间又消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镇定自若,即使是来找她是初衷,顺便再跟人谈谈合作案,还是没有亲口承认,他怕把人吓跑了,朋友嘛,有时候是好的距离,又是最坏的距离。

所谓的有利有弊就是这样子,因为是朋友,她能与他处的不设心防;因为是朋友,他在她心中朋友的位置上,也许没可能永远再进一步。

“你能不能别这么牙尖嘴利,就当成我来看你的行不行?”他跟开玩笑似的,眼睛里全是笑意,叫人看不出他心里的紧张,还再加上一句,“牙尖嘴利,小心没人要。”

苏拉根本没将他的话当真,甚至从没有往那一方面去想过,摇摇头,“没人要就没人要,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不也挺好的嘛?”

我会要!

这是傅剑诚心底的话,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人,在她的面前,生怕将她吓着了,愣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出来,把心意狠狠地压在心底,掩饰嘴角的一丝苦笑,“去我的公司,至少能稳定一点,你别固执……”

“不!”她拒绝的很快,他已经帮她很多,在她最迷茫的时候,还能当她是朋友,这已经足够,已经足以让她记住一辈子,过多的帮忙,她真的不需要,即使她觉得累了,还是不想找个肩膀靠靠,“你的公司,我还真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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