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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犯贱(21)

因为全公司上下进行了消息封锁,就算是有人知道早上熊伍佰直接将总务处专门负责打扫各个楼层的苏拉扛走了,他们嘴上是没敢说出来,心里到是觉得新老板伍少那口味真重,连清洁工都下手了!

从李敬挺这一边,都不用做什么高难度的动作,就能看到她露出的大半胸脯,他眉头微皱,像常秘书这样的胸,确实让他起不起兴趣来,可能让自家女友的平胸□习惯了,他是半点欣赏的眼神都没有。

“估计是大姨妈来了。”李敬挺将她的手拿开,跟鬼爪子一样的黑色甲油,让他看了都差点受惊吓,昨天常秘书一身红,那是火焰美人,今天是一身黑,难道扮演的是“黑寡妇”,一想到这个,他不由哆嗦了,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去接自家女友。

常秘书被挥开,一点恼怒的意思都没有,她可没有把目光放在李敬挺身上过,一个助理,就算是在老板面前受到重用,还是个助理,她还没想降低自己的格调,就是有点嫌弃他不解风情,跟个木头一样,要不然她可以借着他跟老板更亲近一点。

她悻悻然地回到秘书室,看到两个刚进来的年轻秘书在那里交头结尾,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曲起手指,轻轻敲着透明的门,冷冷地盯着两个小秘书,“还在给我聊天,还不快去工作,这里不是你们家,这里是公司!”

两个年轻秘书都是大学新鲜人,刚踏出社会的菜鸟,被她一吼,那眼睛一瞪,都赶紧回到自己位置上,这里的福利好,她们才不想离开这家公司。

外面发生什么事,李敬挺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就是觉得头疼,在自个儿办公室里,想了想,还是拨了个电话,那电话号码早就烂熟在心,刚拨到第十个数字,他又挂上电话,整个人靠在椅子里,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决定。

最好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他有点阿Q似的想道,最好伍少到那里,苏拉已经走,两个人碰不到一起去,怕就怕苏拉心没死,这点才最让他觉得不安,曾经的苏拉,现在的苏拉,他搞不清楚哪个才是真正的苏拉。

天色慢慢地暗下来,残阳如血般笼罩住远处的山头,折射出瑰丽的色彩,透过车窗,落在熊伍佰的脸上,他的脸,没有丝毫表情,拒人于千里之外,永远不愿意叫人靠近,就算是拉近一点距离,也能叫他的冷默全部吓退。

他坐在车里,从市区赶到这里,又看着她坐在公交车里,公交车与他的车擦身而过,他停下车在路边,抽烟吞云吐雾,面上有一丝烦躁,抽了几口烟,就用手指掐灭烟,烟卷的火光,他视若无物,指间窜起的微弱烫意,让他竟是觉得畅快许多。

“苏拉——”

他低低地叫着这个名字,像是在叫着深爱许多年的情人,低沉缠绵。

016

天色很暗,从公交车下来的苏拉下意识地抓紧一下自己斜挎在身上的包,走入还没有开门的公司,公司里走得最后的人通常是总务处的人,要不就是在加班的同事,她的门禁卡还能用,直接朝着最不显眼的总务处过去。

她的东西全在公司的储物柜,总不能穿着工作服回去,还有得带上她自己的所有东西,打开储物柜,她拉开拉链,预备将身上的工作服脱下来,也许昨天还在期待能在这里做下去,现在是半点希望都没有了。

脱下工作服,她身上就穿着白色的内衣,□的胸部立在那里,她伸手拉开裤子拉链,弯腰刚想将双腿从裤子里弄出来,忽然看见光亮的储物柜表面似乎映着一个影子,她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里是总务处的储物柜,从没想过会有什么男人出现在这里。

但是,她理所当然的想法,在别的日子里没有什么,那是完全对的想法,可今天,她的想法那是大错特错了,苏培被打发到业务部,偌大的业务部,据说都是去谈业务了,一个人都没有。

他下午四点多才过来,打算就来报到一下,谁知道业务部没有人,就找了个地方眯一会,他是看过这里的,看到再没有人出入才躲在这里,没想到,眯上眼睛一会就听到开门的声音,看着一个女人从外面进来,那个女人,他认识,昨晚那不给他面子,跟他装不认识!

苏培这个人,哪里让人这样削了面子过,看着她进来,有意不出声,就想看她要干什么,心里到是有种“得来全不付工夫”的感觉,看着她随手就将门关上,他刚想出声,那女人就开始脱衣服了,让他傻在那里,傻子也知道这时候出声,就跑不了“登徒子”、“色狼”的外号。

光滑的背,透着一种光泽,晶莹剔透,从后颈处下来,那线条极其优美,像是最好的雕刻师雕琢出来,浑圆且挺翘的臀部,微微地弯腰,刚好正对着他,那画面,让他忍不住咽了记口水,想不到这个女人还挺有料的?

苏拉浑然不知,迅速地套上自己的衣物,简单的短袖T恤加牛仔裤,再把换衣服弄乱的头发,随手用手指扒拉几下,又给不怎么精心地绑在脑后,膝盖发疼,跪得太久,让她有点忍不住地坐在储物柜下方的长例子上面,慢慢地转过脸,寻找着自己的行李箱。

行李箱就在苏培脚边,她一转过脸来,就让他吓得差点没跳起来,面对她苍白的脸,震惊的眼神,他从行李箱最里边大大方方地走出来,站在她面前,假模假式地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走进来就脱衣服,我想叫你,又怕把你吓着了!”

这个也叫道歉?苏拉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种事,储物柜里进了个男人,而且还是苏培,将她换衣服全都看了通透,苍白的脸立时涌起一丝涨红色,瞪着完全没有诚意的男人,双肩气得发抖,“你、你——”

合着,她让他看了,还是她自己的错?是她没有看仔细就在他面前脱光了,让他看了,怪不得他?这个想法,让她气得都说不上话来,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倒下去。

苏培完全没有想到她这么不经气,话还没有说完就倒下去了,他是男人,怜香惜玉这种事做起来完全没有什么不自在感,长腿一迈,就将她整个人抱住,看着没有动静的女人,他长叹口气,自言自语道:“这气性是不是太大了点,就那么一说,还能晕过去了?哎,你醒醒,你醒醒?……”

他哪里想得到,苏拉那是压力太大了,又在承文墓前跪了太久时间,再给他一气,身体负荷全都透去了,不晕才是怪事。

怀里的女人半点反应都没有,让他有点头大,总不能把人丢在这里,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人带出去,回头看了眼很旧的行李箱,估计是她的,刚才是见她在找什么东西,索性把她往肩上弄了弄,再腾出手来拉着行李箱出去。

为避免叫人看见,他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幸好这时候好多人都下班了,也没有人突然进电梯,他不是没跟女人亲近过,抱着怀里的女人,却让他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他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总归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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