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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过两三天(6)

是那位跟女朋友在这里吃饭?

她坐在204包间里,不由得猜测起这个可能性——瞬间又觉得挺好笑地摇了摇头,年轻人嘛,工作闲暇之余,跟女朋友吃个饭,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还值得她在这里瞎猜个什么劲儿的!

不过,她思及刚才那双纤细的双手,手指戴着一枚样子有些奇怪的戒指,像蛇状、像蛇状?——她瞬间就站了起来,余碧莲好像、好像有这一款戒指,她上回送余碧莲回去,就见过余碧莲指间戴着戒指,是蛇状的,缠在她指间,让她看上去多了些狂野——

莫局就喜欢狂野的女人,——比如谭雅也算是吧。

可谭琏却跟余碧莲一起吃饭?多少让孬小情觉得有不可思议,就隔着一堵墙,她要找的人就在隔壁,偏偏她现在不能出去,总不能直截了当地就跑到那位面前就说“你姐夫有照片在她手里,我现在想找她谈谈照片的事?”

太扯了!

孬小情真是头疼。

也就是老板娘送上来的饭菜稍稍安抚了一下她的情绪,当然,她边吃饭,还边注意隔壁的动静,生怕她饭还没吃完,隔壁就要走人了,也亏得她运气好,隔壁的饭吃得太慢,她都吃饱喝足,隔壁的人才吃完——

她没有立即就走出去跟着人——而是等着结完账,再慢悠悠地走出私菜馆,跟我想的一样,余碧莲并没有跟谭琏一起走,下面没有谭琏的身影,只有余碧莲——跟她平时狂野的形象不太符,她就简单的格子衬衣,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手里拿着个小小的钱包,一手还挡着太阳,好像在等车。

孬小情慢吞吞地将车子开过去,开到她身边才停下,将脑袋探出车窗,朝余碧莲露出“善意”的笑脸,“阿碧,好巧呀,要回家吗,我跟你顺路呢……”

余碧莲一抬头,看到她的时候,黑瞳不自觉地紧缩,甚至有些戒备,还往后退了一步,“……”

孬小情等着她拒绝还是答应我,没想她才动了下嘴唇,都没有将话说出来,——孬小情听到了后边车子毫不客气的“催促声”,分明是有人催她将车子开走,就在此时,余碧莲往后走,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那一瞬间,孬小情想死的心都有了,呃,也不是,她其实是特别想变身为神力女超人,将余碧莲拽入车里,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余碧莲朝车后走,真是太他娘的蛋疼了——哦,很遗憾,她没蛋,她只有胸,只能是胸闷。

那后边的车,很快地就从旁边绕开,是辆黑色的卡宴,不知道为什么孬小情瞬间就将这辆车与早上在谭雅那里见过的车子给联系到了一起,有种“冤家碰头”的强烈愤恨感——

想是这么想,可她更冷静了,那可能是谭琏!

很抱歉,莫局,这事儿,她干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我来更新了,下午跟我姐一起出去买菜,就在距离家里五百米的地儿,我跟我姐在路上堵了半小时的车——哎,到处是人呀

☆、005

孬小情很慎重地想了想,基本上莫局对余碧莲不用担心。

坐在车里,她长呼出口气,本来还有很多办法,大概是一个都派不上用场,好了,她也不用跑来跑去,事情这样子解决了就好,靠在车里,她微闭眼睛,想着是不是在车里先眯会儿——

没曾想,那车仅仅开出一点点路,就停在前面,让孬小情觉得有点不对劲,到是想立即开车走,想想刚才她自己还让余碧莲上自己的车,也就索性不动了,动了才让人觉得心虚。

车门一开,首长映入她眼里的是双长腿,尽管让休闲裤包住,还是能瞧得出来那双腿有多么的挺拔有力,叫人光看看——孬小情收起脑袋里那些个幻想,就故作镇定地坐在车里,背靠着的,有些懒懒的,目光就看前面——

像是看前面,可眼睛的焦距不知道是落在哪里。

却是谭琏一步一步地走近——身边还跟着余碧莲,那个野性十足的女人,此时显得跟个邻家姑娘似的,谭琏走一步,她跟着走一步,亦步亦趋的,甚至连视线都没往孬小情这里看一眼,只顾着她前面的谭琏。

孬小情却是笑了,她一贯晓得怎么样笑得才算是最好看,尤其她一笑,脸微微一侧,是最好的角度,没等谭琏走到面前,她到是快一步地下车,跟着几步就到他面前——甚至是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福身礼——

哎哟,她行得可真像,还微微侧着身子露出她自个脖子那一小截,纤细的、白皙的脖子就能露入他的眼里,“给谭少请安了——”

真弄的跟古时见大家少爷一样,也亏得就是她,她孬小情能做得出这个来,而且看上去并没有什么违和感,——

却让余碧莲的步子一滞,她看向孬小情,记得孬小情是什么人,是莫局身边头一号秘书,虽是秘书,管的是莫局方方面面的事情,就是她与那位软趴趴的莫局晚上用的是什么套子,估计都是出自这位之手。

她悄悄地稳一下呼吸,视线刚要从孬小情身上收回——惊眼见到孬小情脸上的笑意,也不知道为什么,那笑意让她心中一凉。“谭少?”轻启贝齿,她轻轻地叫着谭琏,不敢直呼他名字,只敢这么称他一声。

谭琏没回头,并没有看到余碧莲的姿态,而是就看着孬小情——从她一开始出现在这里,他全看在眼里,就想看看她玩什么花样,高傲而矜持地往前伸手,将他的手递给她——

而孬小情并没再看一眼余碧莲,悄悄地探出自己的手,轻轻地搭上他的指尖,指尖微有些凉意,她清楚地发现这与她的不同,那是男人的手,她嘛,是女人——唇角浅浅一丝笑意,不张狂,不自傲——却是眼神淡定。

仿佛刚才那个露出地一截脖子的人根本不是她,浅浅笑着,“有幸能握住谭少的手,实在是我这辈子的荣幸。”

听听,这马屁拍的,话是露骨的,由她的嘴里说出来,简直就是真的,一点都不露骨,她缓缓地站起身来,无视余碧莲美丽而“羞怯”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担心,大大方方地在谭琏面前表现自己。

是她的舞台般。

到是谭琏的眉头稍稍皱起,冷峻的视线盯着她搭在指尖的纤纤细手,白皙的,且柔软,他好像只要一用劲,就会将她的手给捏断,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干的,一用力——就见到她的眉毛微动,仅仅是这样子。

像是不疼的——

他又用了点力,眼睛一直盯着她,没有漏掉她一个表情——

孬小情真是疼,那是真疼,都说十指连心,这话是一点儿都不假,她到想装个好汉,装作不疼,也不是装作不疼,是装作倔强的样子,又疼又看上去不怕疼,在他的面前要做个倔强的女子——

她从来都不是,于是——小巧的嘴一儿,“疼——”她呼疼,双手就努力地想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人也跟着往后退,那是叫借力,“谭少,不用这样吧,我只不过是看到余小姐呢,想跟余小姐打个招呼,再顺便聊聊我们之间的私人话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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