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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过两三天(34)

听得孬小情都乐意当自己没长耳朵。

谭家这气派的,孬小情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也叫谭家的气派有些镇住。

这个点儿,还没有开饭,大家都坐在客厅,谭同跟夫人坐在一起,好像在说些什么,到是谭雅一走过去,就大赤赤地坐在他们对面,也不叫人,手一扬,就高声叫道:“李姐,快点过来,都同我说说晚上都准备哪些菜”

就她那个架式,叫谭同略略地皱起眉,没有出言阻止,反而是站起身来,面对站在莫仁信后边的孬小情,露出和善的笑意,“那幅画到是极好,可惜不能叫所有人都欣赏一下,只能是我的私人珍藏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要好好码字,同学们相信吗?哈哈,去宁波好两天,把我姐电脑弄坏了,没更新上,好像我不更新是常态了,这真是件不太好的事,我其实是想努力来着,估计是心里想的跟码字的决心不在同一线上,唔还是努力吧

☆、023

“小孬,不要拘谨。”

这就是准领导的范儿,亲切得很。

“是呀,拘谨什么的,还不坐下呢,”谭梅女士笑着站起来,眼神往孬小情脸上一瞄,这是她的女儿,生下来就没看过几眼的女儿,要说她是激动的,可惜她要是现在奔到女儿面前说——我是你亲妈,还不得把她家的“小可怜”吓坏的?

她是这么想的,瞧瞧她女儿,内秀的样儿,跟她年轻时一模一样的,她越看越欢喜,本来就惦记着女儿,可惜跟老孬那家伙有约定,要不然,她早就把女儿接走了,哪里能叫她……

“首长好,夫人好——”

孬小情表现相当镇定,并没有太欣喜若狂,那么的——稍稍的一笑,笑脸刚刚好,人真坐下,坐在那里,都说她爱装相,其实本质一点儿都没改,瞧瞧她的坐姿,都不用教的,天生的就晓得懂范儿,上半身是直的,两腿儿并在一起,稍稍地有点儿倾——

极具内秀的样儿。

到是谭同瞧他夫人一眼,眼瞅着夫人那眼神里藏不住的“欣喜”,他又不动声色地看向孬小情,老孬的女儿,他还有点印象,就上回在老孬那家里见过的,当时还没反应过来是他夫人的女儿,也亏得他是不是年纪大了,把这个事儿给忘记了?

他说着画,孬小情也能适时地搭上几句,——就心里在嘀咕,难不成这位还记得她是老孬的女儿?记得归记得,可这态度有些过于——有种形容不出来的词儿,叫孬小情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就是没表露出一分来。

尤其是谭梅夫人的亲热劲儿,都叫孬小情有些招架不住——

按理说夫人没这么空吧,偏偏说要带她到这家里看看,孬小情招架不住这个热情度,还真的就跟了上去,叫谭梅夫人的手给挽住胳膊的,谭雅还坐在那里,对这个都是视若无睹般的架式,任由这位年轻的夫人带着孬小情真是去老谭家的小花园走走。

走走也就罢了,孬小情就当是给领导作陪一会,即使是谭梅夫人说的是带她转转,这话其实是有个主次的,主要是谭梅的决定,而孬小情就当作任务一样,领导的任务那是要坚决贯彻执行的。

外面的热意还没消,省城的温度比起港城来,要高个那么几度的,不超过五度,就差了老多,此时的港城不过是初夏,而省城早就是在温度上步入了夏天。

这样的天气,被人挽着胳膊,直接叫人吃不消。

孬小情到想躲,可一躲,就恐怕是不太给准领导人夫人面子了,得上升到这样的的高度,她一般还真不会拒绝的这么粗暴简单,跟着准领导人夫人的步子,慢慢地走着,——不往前多走一步,也不往后慢一步。

“孬小情?”

夫人叫得挺好听,这声音就跟清泉似的,叫得孬小情心里头暖暖的,像是有一种感觉,她又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怪怪的——

“是的,夫人。”孬小情立即收起心神,垂眉低目的。

“还是叫小孬吧,显得我们亲近些。”谭梅夫人瞅着这个打小就没有喝过她一口喝的女儿,心里就甭提有多伤感,尤其是她不能认女儿,压下就要涌到舌/尖的苦涩之味,她试图拉近与女儿的关系,“怎么样?”

这是准领导人夫人给的面子,孬小情就接受的“诚惶诚恐”的,“夫、夫人?”抬起小脸,瞅着这位夫人,又迅速地低下头,“是我的荣幸。”

对呀,是她的荣幸,就是这样子。

最叫谭梅夫人心揪的还是女儿懂事,这个女儿的懂事叫她简直要恨自己了,年少时谁都不懂事,偷尝了禁/果,要说爱老孬,她真没有,就是出于、出于一种……年少时发生的事,都是她的阴影,可确实阴影给她结了果,她有了个女儿。

但二十几年了,一次都没有见过,仅仅是照片。

有照片,已经是她最大的满足。

“真是个孩子,还说什么荣幸不荣幸的。”谭梅嘴里微苦,到是说着挺轻快的话,手从小情的胳膊上滑落,并用两手包住孬小情的右手,紧紧的,不肯放开,“都得亏你的,能找么像的画儿,老头子最爱这画的,偏这画儿挺难仿的,就是这曾经在那什么寺里的也是假的,假的是假的,可也是当年有名的画家给画的,你到是能弄到这么像的,叫他可是高兴死了——”

“其实是莫副部长的抬举,”孬小情没敢居高,将莫仁信拉出来,让他挡自己前面,“要不是莫副部长惦记着谭议长的生日,我还没机会到谭议长面前献下丑的机会——”

亏得她这么说,真是连隔夜的饭都能叫人吐出来。

谭梅对那画的兴致并不大,也就看看,就她个水平有限,还自认是俗人,对艺术这类的压根儿不懂,老谭一买,她就挂起来,这么多年来,也没见过老谭有发作过脾气,大多发脾气的时候都是回的老家。

“谦虚什么的,是你的就是你的,好好的功劳都叫人抢了,”谭梅说这个话的时候,还用右手食指轻点向孬小情的额头,颇有几分嗔怪的意味在其中,“平白无故的就叫人占了便宜?”

听得孬小情那心跟什么似的,居然叫叔叔给拆穿了,拆得她食不下咽的,心里又怀疑这位说这个那是脑袋在想些什么的,叫她有种不妙的感觉,好像是在挑拨离间似的,她现在都不敢轻易开口的,要是万一说错话什么的,就跟躺着也中枪都是一样一样的。

她一抬头,就见到不远处走过来一个人,似乎是从后边过来的,那后面似乎很幽深,跟别人家的庭院都不一样,这里的风格,完全跟古风古香的,而出来突然那么一个人,年轻的男人,穿着现代的西装,踩着步子一步一步优雅地走过来,与周围的古色居然未能染上一丝违和感——

他合该就是那样子,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仿佛就踩在孬小情的心头,尽管一刹那时脑袋里涌入这样的想法很不应该,——她才跟前男友分手,又阴差阳错地差点跟张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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