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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党(67)

“叶秉泽?”他吐出这个名字,摇摇头,“这不是你可以选的,他容不得你来选,他要的,就会自己来,我是问你,你想怎么办,是我们的孩子,还是东城?”

他们的孩子,那是他们的未来,他问的很清楚,是他们的未来,孩子是未来的美妙赠品,是他们未来生活中的花朵,但不是全部。

前提是她怎么选。

存稿箱君不知道给不给力,我是交待给存稿箱君了,希望这个万能受能给力

☆、053你给的我还不起

选择从来就是两难的事。

理智这么个东西告诉小七,得抓住柳成寄,怎么说也得抱住人家大腿的,才有她的好,心里到是有个迟疑的,她有点纠结,这能不纠结嘛,再没有感情,也总是她的儿子,要是从来没有见过儿子,许是她就果断地放弃了。

叶秉泽就是个混账东西,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反正是这一出叫她弄不清到底是怎么了,当然,叶秉泽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从来都是没兴趣知道,可他掐着她的弱点。

打蛇打七寸,她算是明白了。

“东城是国庆假期。”她这么说,说的很含蓄。

柳成寄摇摇头,不满意这种敷衍,“过了国庆假期还有元旦还有寒假,你怎么办?”他不乐意在她面前掩饰自己的想法,没必要,就是想得到她的态度,一个坚定的态度。

她给问的像是给逼入死胡同里,还是不得不交出自个儿的答案给他,她学着他的动作,亲吻着他的额头,“很抱歉——”

话很清楚,她没有大舌头,更不是嘴里含着东西在说话,说的很清楚,长耳朵的人都能听得出来她在说什么。

抱歉?

柳成寄半眯着眼,眼里的锐光更深,盯着她的小脸,冷凝着个表情,对她说出拒绝的话,他到笑了,似乎是很享受这个结果,指腹抹过她的唇瓣,力道有点重,叫那唇瓣瞬间变了颜色,成个苍白样子,待得手指移开,那唇瓣又是乖乖地回到微艳的颜色。

“我要听的从来就是不是抱歉。”他说,是贴着她的耳垂说话,手臂圈着她,“我这人从来不接受抱歉的话。”

他看着温和,骨子里却是最为强势,明明是叫她选,可是给的路子真是只有那么一条,不管与谁同比,她选的永远都得是他。

给她选择,就是要她的态度。

可惜——

小七叫他失望了。

柳成寄的鼻尖轻触着她的,样子是再亲昵不过,“你真我失望,小七,”他说着,将她的头发往后拨了拨,“你怎么就这么对我,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

他笑着问,满脸的笑意。

她到是没有过多的惊讶,很淡然地听下他的话,“我一直在叫人失望,这些年也不是头一回了。”话是这么说着,她的双手试图推开他,想从床的另一侧下去。

柳成寄却是不放,这到嘴的人,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他才不乐意,紧紧地箍着她,就是不叫她动弹,不叫她挣扎,她一动,他就贴着她,隔着个薄薄的衣料,贴的没有一丝距离。

“你可以叫任何人失望,但不能叫我失望——”这样强势的话,也只有他说的出来,说的是理直气壮,他满意于她识相的不再挣扎,甚至是给予奖励般地亲吻着她的唇角。

得了——

她居然心情大好,眉眼儿都笑得弯弯的,也不躲避他的亲吻,任由他的亲吻落在她自己的唇角,一下一下的碰触,叫她没奈何。

“性子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她下了个结论,双手移上来捧住他的脸,比起年少时她记得烂熟般的脸,现在的他更是成熟,做事更为老道,眨眨眼睛,冲着他还是颇为俏皮地问道,“我现在叫你失望了,那你想怎么样?”

她问,很大胆地问,豁出去了。

那笑脸,叫柳成寄还真是又是喜欢又是恼怒的,喜欢的是她的直白,恼怒的是她的态度,一种吃定他的态度,虽然她吃定了他,他还是不太乐意叫她这么早就知道了,所以他阴着一张脸。

阴着脸,眼里全是暗色的锐光,近在咫尺的脸,他都就连她睫毛的细微颤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薄唇轻开,牙齿轻磕着她的脸颊,“别一副豁出来的样子,我的小七,别试图惹恼我,这样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那牙齿,磕的不疼,到是有点痒,她下意识地想躲开脸,到是叫他用手捧着脸,下半身更是让他的双腿给捆绑住般,她半点没有自主权,更是贴着他的身子,他身体的亢奋度,叫她害怕。

她不敢挣扎,从叶秉泽那里学到的教训是越挣扎,男人的兽/性越会表现的厉害,她受惯了折磨,挣扎什么的还是不想做了,那种感觉叫她很无力。

“我没有惹恼你。”她的小心思给戳破了,还是硬着嘴儿否认,蜷缩在他怀里,她像只爱撒娇的猫儿,两手还把玩着他衬衫最上头的扣子,弄来弄去,就是不想解开的样子。

他瞅着她,任由她的手指跟个妖精似地扣子间乱弄,都由着她,由着她的性子,惟有这一点不能改变,“你得给我保证,这是叶秉泽的儿子,与你无关。”

她手指的动作一滞,几乎是立即的,手指还是调皮地动起来,像刚才那般,理所当然地说出一个事实,“本来就是叶秉泽的儿子,是他的儿子,与我有什么关系吗,还是你听说过这是我儿子的事吗?”

谁都知道叶秉泽有个儿子,谁都不知道这儿子的母亲是谁,这是真的事。

柳成寄看着她,到是笑了,“小丫头片子,讲话到是很厉害,想将我一军是不?”她的话不是很满意,至少叫他觉得有点可以接受,不急,真的不急,就是想逼她一逼,别让叫她胸有成竹,没有一点压力。

“没有,我哪里敢。”

她连忙笑着否认。

“嗯?你还说不是?嗯?是不是?”他作势挠她痒痒,挠就挠吧,那手可是不安分的,跟个蛇信子一样,游走她的身体,“快说,是不是?是不是?”

她不说,整个人缩的厉害,叫他弄的整个人都笑得没力气,弓的跟个煮熟的虾子一般,想说话,嘴一张,又是笑,笑的厉害,话都几乎说不出来。

两个人闹着,跟个孩子般,仿佛是所有的烦恼都不存在般,闹累了就一起睡着了,这好像是最温馨的画面,卧室里仿佛是夫妻,另一个房间则睡着儿子。

小七很早就起来,早饭不是她做的,这个房子,她从住进来那天开始就没有动过厨房,于她来说那更像是一种摆设,但柳成寄确实使用着厨房,他这个不太乐意工人来,极为注重,就是叫柳家老宅里的工人定期来打扫,仅此而已。

他做的早饭,还是不错的样子,至少看上去能叫人的胃口不错。

白粥配着样轻淡的小菜,再简单不过的早餐是从柳大书记的手里做出来,确实能抬高一点价值,小七坐在他的对面,身边还坐着东城,三个人,谁也没说话,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