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花瓶(119)

他个酒气味的,极重。

她都有些嫌弃,一把松开他,也没见他有站不稳,双手环在胸前,不由得就冷笑了,“你想做什么,要不要我给你个喇叭再大声的吼吼,吼得整个山头的人都听见了?”

陈烈本身就是故意由着她拽进来的,如今一进得门,他身体跟软了似的,靠在门边,就那么靠着,好像只要稍稍一离开,可能就会摔倒在地面似的,“我给了股份,不就是给了你钱,还不跟我好,我又没说错——”

景灿灿真想捂住他的臭嘴,手一劝,他就躲到一边去了,眼睛就直直地瞪着她,像是她在做什么很大的坏事似的。

“真醉还是假醉?”她皱紧眉头。

他到是朝她咧嘴笑,拿手个摆摆的,“没、没醉,我一点儿都没醉……”

就他个大舌头的架式,说他没醉,也得有人相信才行,反正景灿灿还真的是相信他醉了,是给他骗过一次,这次她还是看得清清楚楚,肯定是醉了,喝醉了就成这副鬼样子,叫她也快跟着醉了。

都是什么事的说,她忍不住翻白眼,伸手就去拽他,——还想着了他这次可能不会让她拽着走,偏他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居然还是跟着她走了。

他是个大男人,要不是他的配合,凭她的力道还真是拽不动他。

事情出人意料的顺利,她拽着他上二楼,直接回她自己的房间,将他推入浴室,也不管他身上有没有穿着衣服,拿着个花洒,一开水,就用冷水冲他的脸,不管是不是会呛到他——

她这个举动着实凶残,陈烈还真是让她给弄醒了,唔,是酒醒了。

全身都是湿嗒嗒的,衣物都贴在身上,于他到不是什么难受的事,他在部队的训练比这个可要严酷的多,这一丁点的难受真不是什么事儿,他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花洒,将水的开关拧上,懒懒地就坐在浴缸里,朝她笑笑。

笑得她个脸都黑了。

手里的武器——花洒都给他夺走了,她站在浴缸外头,脑袋里一团乱麻状,“你到底想怎么样,非得闹这么多事?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整我?”

他的头有点疼,好像根本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一脸的疑惑状,“怎么了,我不是在跟边放吃饭嘛,怎么过来这里了?”

装无辜?

让景灿灿真是闷气得很,“鬼知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他一手扶着额头,脸上还有水,他没有腾手去抹开水,就那么坐在浴缸里,朝她大大方方地问道,“好像气氛有点不对,你怎么看我跟看仇人似的?”

“你在门外大吼大叫的,说我拿了你的钱,不跟你好——”景灿灿厚着脸将他的话重复了一遍,眼睛狠狠地瞪着他,“明明是你自作主张给我的,你不能喝醉了就来这么一出好不好?”

“我好像一点儿都没说错。”

他一本正经地讲着。

到让她失声了,愣愣地看着他,呃,不是看,是瞪着他。

“本来就是事实,我一点儿都没说错,”陈烈无视她的震惊,反而站了起来,将**的外套给脱了下来,昂贵的手工定制西装全是水,高大的身影将她的身子几乎全都挡住了,将她逼到角落里,两手撑在她的头顶,“灿灿,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我给了你东西,你就得跟我好,知道吗?没有白白送到手的东西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同学说看不到76章,我把76章重新弄了一次,大家看看是不是能看到了?要是还有问题就直接再跟我说吧

☆、第78章

“你自己强送给我的,还想我回报?”景灿灿简直被这种无赖理由给气得头疼,她完全觉得他是个神奇的人,天底下第一大奇葩来的,“我不乐意要的,你脑袋里装的什么是浆糊?”

陈烈当着她的面,一手将长裤给脱了,不管她气得脸发红还是怎么的,他将裤子随意一扔,就光着个身子站在她面前,讶然地回他一句,“你不乐意要的?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话,你几时有同我说过的?”

他高挑,但不瘦,就是那种穿衣显瘦的身材,脱下外套来,**的衬衣紧紧地贴在他身上,才惊觉他的结实,且透着健美,肤色可能是以前在部队里训练后留下的颜色,不是那种古铜色,而是颜色稍稍有点深,充满着强烈的男性气息,硬朗,只能用硬朗两个字来形容他的身体,但又绝对不失性感。

他头发理得挺短,还有些层次感,藏不住的水珠从他发间滚落,他一点都不在意,手都没去抹一把,就站在她的面前,将她牢牢地困在身前。

是呀,哪次她不是沾沾自喜的?景灿灿发现自己掉了个坑,以为便宜是能白占的,现实却告诉她一个道理,便宜是不能白白占的,占了便宜就得付出些什么,她惊愣了,——“你也没要说你弄回去呀——”

只是,这话干巴巴的,听得够心虚的,谁都听得出来,她自己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几乎消了音似的,他离她太近,她都不敢低下头,生怕看到他在湿透衬衣的男性身体,尤其是被脱掉长裤的长腿。

她的脸甚至都不能控制的发烫起来,极度自己处于弱势的境地,而她又发现自己只能处于弱势,他强势,强势的叫人心惊,她还后悔自己怎么就把人弄醒了,弄醒了的人更难说得清,她发现自己的口才也不是那么的好。

“你要还我,我难道还会往外推?”他说得非常认真,“我可从来没听过你说过要还我,哪怕是婉转的话,一次都没有。”

记性这么好,她都要哭了,背靠着墙,她头一次想着卫殊能够从天而降来解救她,———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没有,卫殊不在,他在隔壁,她瞪大眼睛,一瞬不瞬的,不敢眨一下眼睛,困难地想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没有,我只是一直在想着怎么还你还合适……”

“直接还不是够干脆?”他朝她一笑,笑得还挺嚣张,“我们之间哪里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直接说就行了,我一向同你是有话直说的。”

景灿灿真觉得她自己要是心脏不好,肯定是要被他气得心脏病发作,她努力地对上他的视线,黑色的眼睛,如同网般,将她密密麻麻地兜住,——好像要将她困在里面,偏她还在做困兽之斗,试图找条出路来。

她稍稍地躲避他的视线,即使这样子,也躲不开他强大的压力,一句话丢在她心上都足以叫她心颤,有时候,她真是觉得有心无力,他的话,真是一句都快要反驳不了,听着还好像挺有道理似的——

可她还是不肯就范,“明明是你先了给我再同我说的,又不是给我之前先跟我说的,两者关系不一样的好不了?”

洁白的牙齿咬着唇瓣,她努力地想要为自己辩解。

陈烈朝她慢慢地摇摇头,那眼神有一丝怜悯,手从她的头顶上滑落,落在她的脸上,往她发烫的脸上一刮,嫩嫩的脸,在他的指间,触感极好,如缎般——惹得他再往上刮了一下,瞧见她不满却克制的脸,他笑意满满的,“最后都是你得了。”

上一篇:红颜冷玉 下一篇:驭夫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