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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小艾(49)

然后,还有什么?精通机关暗器,心思缜密,武功高强,这样的人,世间有很多么?

墨谢算一个,吴越呢?我不知他是否懂得机关,但他似乎没有这个理由,他杀这些人干什么?他与他们有什么过节?

说到过节,不由想起墨谢,和他的爱人唐绡,莫非……他真的没死?

不对,他自“死”,到现在,已经十几年了,就算吴越的不幸是源自他手,那这三人又跟他,跟唐绡有什么关系?这三人最大也不过近三十的年岁,十几年前,他们还都是小孩子,他们能和唐绡扯上什么关系?

想到唐绡,自然想到瑶瑶,难道,瑶瑶的死……?跟他们有关?

不,不可能,几年前的事情了,若真是他们,吴越何必等到现在?他若是现在有能力轻易制他们于死地,那么几年前他当然也有,他为什么当时不动手?

我越想脑子越乱,不由惨叫一声,蹲在地上呻吟。

南平踢踢我,我抬头,不爽地看到他一脸兴奋:“干嘛?”

南平咧着嘴:“找到了!”

我蒙了:“找到什么了?”突然反应过来,不由也开始傻笑,“在哪找到的?是个什么图样?”

南平伸过木板向我献宝:“小肠里找到的!我们都道东西一定在胃里,却没想到他疯了几天,一直没有好好进食,且有夏至和老郑等一干捕快看守,所以他也不可能有机会在这期间吃下什么布帛一类的东西。那么,他应该是在几天前吃下的,布帛虽有些大,但经过这几天,必然不可能还留在胃里,所以……”

我拍拍他肩膀,竖起大拇指:“兄弟,你厉害!”

南平经我这一鼓励,不由愈发兴奋,扬声高叫:“墨让!夏至!快进来看!”

我忍不住踹他:“傻啊你,叫夏至干嘛?这是什么东西啊,你叫她!”刚夸几句就抖起来了?小同志,革命的道路还很漫长哩!

南平也是一脸懊悔的模样:“忘了忘了,我错了!”

可叫都叫出口了,总不能再探出头说,夏至,您还是别进来了,这东西不适合您这年龄段的人观看吧?事已至此,忙低头使劲瞅几眼那春宫图,老天保佑,别太限制级了,不然,咱还真受不住夏至小朋友纯洁的发问。

这幅春宫图延续了前两幅图简笔画,蕴无穷意境于寥寥数笔的风格,两人以后入式盘于一顶华盖之上,够奇怪吧?华盖,没错,就是那种一只木杆撑起的华盖上,华盖葱茏,顶上还有一竖起的装饰物,两人就在这华盖之上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律动。

我轻轻咳了声:“还好,不是太细致。”

南平擦汗,点头:“真的,要都像第二幅那样,我宁愿直接把它吃下去,也不要被夏至追问……”

说曹操曹操就到,咣的一声,夏至踢门进来:“什么东西怕我追问?”

话音未落,我手里的木板就仿佛突然变得烫手,忙扔给南平,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什么?啊!你问南平好了!”

夏至疑惑的小脑袋继而转向南平,南平又将木板高抛给随之进门的墨让:“不知道不知道!问墨让!”

墨让无奈地伸手接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刚进来。”

夏至拧了下眉,突然指着墨让,冲门外大叫:“老郑!帮我抢下那块木板!”

老郑?老郑也来了么?他不是回家养伤了么?我们三人俱都是一脸惊愕的样子,转头看着门外。这几天,有老郑出现的地方,就代表有坏消息要带到,我们还真是怕了,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们对这句话有了深刻的体会。

门外空空如也,半个人影也见不到。老郑人呢?夏至是看到其他人影了么?莫非是……突然听得墨让哎呀一声,再回过神,就看到夏至举着木板,洋洋得意。

天,竟被夏至耍了?我们三人对看一眼,目光中多少带着些谴责:这家伙,学坏了……说!是不是你带坏她的?然后齐齐眼望天:不是我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对那画有疑问,不要选择来问我,我是无辜的!

虽然眼望天,但眼角余光总是瞥着纯洁的夏至小盆友的动作的,预备一有苗头,马上风紧扯忽。只见夏至低头瞅了一眼那木板,先是满脸的疑惑,然后皱眉,完了完了,我看到南平已经开始深呼吸了,惨,三人中数我轻功最烂,又同是女子,不问我问谁啊?惨了惨了!必要时,咱还是三十六计,晕为上策吧!

最煎熬的时刻到了,夏至抬头,疑问地:“这不是个翠字么,你们为什么这么紧张?”

第三十四章

最煎熬的时刻到了,夏至抬头,疑问地:“这不是个翠字么,你们为什么这么紧张?”

没人回答她,因为我们三人都被震得石化了,啥?您跟我们说,这春宫图是一个字?是翠字?南平抢过木板,三人头碰头地聚在一起,专心致志看那幅图。嗯,也不是没有道理……两个人,合成一个羽字,那华盖,倒也像个卒字……可是可是……你确定这不是春宫图?

我捅捅南平,轻声:“第一幅图,是在你那里么?”

南平点点头,迅速从柜子中翻检出一块被麻布包得严严实实的木板,摊在夏至面前,层层展开,露出里面的春宫图,问她:“这个是什么?”

夏至摸着下巴,眯眼看了好一会儿:“忽略掉那些细线,单看粗线的话,倒有些像个篆体的花字……”

花?我揉揉眼睛,小姐,这是花字?仔细看,还是那两人,以极怪异的姿势在埃克斯埃克斯哦哦,哪里像个字了?不由抬眼看另外两人,疑问地:“你们看得出来?”

墨让缓缓点头:“叫夏至这么一说……你们不觉得,这粗线绘制的两簇床头流苏,像是篆体的草字头的写法么?”南平接口:“这个个脚垂下,手向后的男人,也比较像底下那个单人旁,还有这个半坐着手斜向上抓流苏的女人,不是很像个匕字么?”

我低头,挫败地:“服了你们了,我还真想不出来。”南平斜着眼看我,眼风分明在说,淫者见淫,智者见字。去你的,俩事后诸葛!我怒,撸袖子:“南平!上第二张图!”

南平点头,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抽了块木板出来,这次包的麻布层数更多,简直可以媲美千层饼。我头疼,天,知道您觉得这图太伤风化,但您不觉得,包这么多层,有欲盖弥彰的效果么?还好夏至只有砸东西,没有翻东西的习惯,不然……

我抬眼看看纯洁的夏至小朋友,她瞅着那图,心无旁骛的样子。我们三人却不像她那样自在了,明知道这可能是个字,却依然放不开手脚,本来嘛,在我们这几个不纯洁的孩子眼里,这分明就只是两个性器而已!于是只好仰天等答案。半晌,夏至眯着眼睛,肯定地道:“是个叠字!”

好吧,这次不用他们两人提示,我也看得出来,那三缕交叉的耻毛是三个又字,阴户就是那个秃宝盖,而那阳具……不用说,就是那个“且”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