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头牌小艾(34)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1]赤壁里曹操老淫贼对着小乔画像yy时的名言。

[2]信天游,歌词充满劳动人民粉纯洁的性暗示……(我在说啥……)

[3]多谢伊@丝童鞋的对歌

第二十三章

走了两天,终于我们在傍晚时回到了无月小筑。算起来,我们竟在外边蹉跎了四天之久。墨让再怎么钢铁战士无坚不摧,也累得倒头就睡,丢下我被狂喜的夏至和南平包围,外围还有衔着意味不明的微笑的吴越掠阵,似乎随时准备加入嘘寒问暖的战团。

两个冤家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不进入对方一米内的默契了,肩肘相碰地挤在我身前,缠着我,逼我仔细交待地宫中的所见所闻。我拗不过他们,只得从进入地宫开始一一详细交待,只是略去了墨让向我痛说革命家史,和墨让整夜看护我的那段。这两段内容对于他们来说只是愉悦了他们的八卦细胞,实在没必要交待。况且,光是闯八卦阵和那“残墨阵”的两段,就够他们听得啧啧称奇,不住称赞墨让的神奇智慧了。而当听到在地宫中发现刘速尸体,以及我验尸的发现时,南平与夏至均是瞪大了眼睛,不住发出“啊”、“哦”、“哇”之类的声音。

吴越开始还微笑着听我述说,谁知他越听眉头便皱得越紧,待我说完刘速的事,想要找他识别下从刘速胃中找出的那锦缎时,一抬眼,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饶是咱已经习惯了,还是不由耸肩,心说您老人家真是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神奇宝贝。

唉,这锦缎还是为吴越留着吧,我相信夏至也会这么想。本想先拿给夏至看看,却想起所有东西都在墨让身上,而他老人家正在睡觉,于是只得作罢了。又想,夏至能知道什么呢?她一黄花大闺女。

所以我也就没有叫醒墨让,要他交出锦缎。

如果我当时可以预知到后来的事的话,也许我会作出另一种选择,那么我以后便不会这么后悔了吧!

第二天,墨让与我神清气爽地分别醒来,便看到夏至与南平有说有笑地在准备早餐。

夏至和南平?有说有笑?

我和墨让面面相觑,各自伸出手掐了对方一下,哟嘿,疼!“不是梦?”我们异口同声,也引起了那本该是冤家的两人的注意。

南平笑眯眯地:“哟,都醒啦?快点快点,我和夏至准备宴席为你们庆祝平安归来,两位英雄就去集市上买些酒回来吧!今天我们不醉无归!”又眨眨眼,“醉了就更不能回去了,无月小筑别的没有,空房最多!”

这都什么跟什么?我和墨让纷纷呈现死机蓝屏的状态,夏至竟也来推我们:“走啦走啦,早去早回,这是银子,我的马在外头,回见!”

还没反应过来,小筑的大门便在我们面前轰地关上了。

墨让与我相视苦笑,我:“他们吃错药了?”

墨让:“不知道,没吃药吧!”

我:“别废话了,去哪?”

墨让:“就竹间阁吧,那的酒最有名。”

竹间阁?我眼中一定闪动着名为奸诈的光,因为墨让看到我的表情,惊讶地挑了下眉毛,探寻地望着我,似乎在等着我解释。

忙掩饰地垂下眼帘,我笑:“好啊,就竹间阁。那就走吧,晚回来怕是要挨骂的。”

墨让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都没问,就被我推上了马。

阳福大街,是蓉城第一街,也是竹间阁的所在。

今天的阳福大街,来往的行人少了不少,虽仍热闹,但与往日相比,总是似乎少了些什么。

那缺少的东西马上就呈现在我们面前,就是竹间阁。原本最热闹的地方现今门可罗雀,偌大一间酒楼大门紧闭,门板上两道醒目的白纸封条,其上盖了大红的官印,看日期,不过是两日前的事情。

今天的太阳是从哪边升起来的?怪事怎么都让我们给碰上了。

墨让一脸愕然,我也不能幸免,两人并排站在门前,满脑袋的问号,只差掐自己一下,问一句,莫不是做梦?只是片刻之后,我心里一突:难道?……

墨让瞥我一眼,转身向着对面路边卖炊饼的老伯,和声问道:“老伯,可知道这竹间阁出了什么事么?”

那老伯看看我们,也是一脸惊讶:“几位莫不是才到京城?这竹间阁前一阵子卖出的酒令到半个城的郎中忙个不停,各家拉肚子的不计其数。那两个晚上那个热闹啊!大半个蓉城都是灯火辉煌。拉肚子虽是小事,可架不住人多啊!这竹间阁虽是老字号,和官府也熟络,可连半数的公差都着了道,京畿大人这才下决心彻查。后来才知是竹间阁的制酒流程不净,已经封了这楼,老板也下狱了,说是要悉数赔偿各家的医药费才出的来,钱对这方老板倒是小意思,可中间要核对中毒各家的名单,没的消磨个十天半月的。这竹间阁的风光,怕是从此不再了。”

靠,这么大的事,我竟然没有亲身经历?我躲在墨让身后,嘴角忍不住勾上去,又慌忙拉下来。小乞儿,有你的,干得漂亮!

墨让回头,似笑非笑地盯着我半晌,终究没说什么,摆摆手换了间酒家作罢。他这反应倒叫我心虚,赞成也好反对也罢,您好歹回个话儿来啊!

回程的路上,墨让一直维持着蒙娜丽莎的微笑,对我费劲心思寻找的话题,既不附和,也不反驳,直接给我哼哼哈哈地来了个冷处理,眼看离无月小筑越来越近,我终于忍不住,抢过他手中缰绳勒住马,跳下马叉腰问他:“墨让,你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墨让依旧是莫测的表情:“你可有什么对我说?”

糟,看他这个样子,大概是已经猜到了七八分,我不如还是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吧!可咱心里不觉得有做错,明知要软化态度,还是忍不住头一扬:“没错,是我教小乞儿晚上趁没人,爬到后院在他们的酒槽里洗了洗脚。”

墨让听我承认,面上一冷,也跳下马来,盯着我:“你难道一点没觉得自己有错?”

我冷笑:“我为什么有错?要说有错,莫非是我说错了话?呵,那老板不过是因为和刘速发生了些口角,就明里暗里的暗示我们刘速可能杀人。若是小杜小冯糊涂一点,连复查都省了,就按他说的为刘速定了罪,那么他的罪过是否要比我的大?若说食物中毒,不过是拉拉肚子而已,有谁因此一病不起了么?跟人命比起来,孰轻孰重?刘速是他的朋友吧?就为了一场口角,将朋友往死路上推,他这样的心思,难道当不得龌龊二字?我可能是做得过了些,但我教训他总没错吧?看那卖炊饼的老伯,说起来不也是嘴角上扬,面上藏不住的幸灾乐祸?由此可见他平时作为!”他既然想玩阴的,我便奉陪。反正我自小玩的旁门左道不比他少。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墨让皱眉:“小艾,我知你看不惯那竹间阁的老板,不过他祖上传下来的金字招牌,就这样被你生生毁了,连带着半个京城鸡飞狗跳,这样,可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