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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小艾(16)

夏至似也十分奇怪的模样:“不知道,我闭了会儿气,实在憋不住了就吸气了,也没觉着有啥不妥,然后我就拖着他回来了。”

靠,实在憋不住。您好歹也抓把土挡一挡啊!竟然就直接吸气了!太强了夏至!小的除了膜拜再无他念,您果然是福将。

夏至接过我递来的帕子,擦净了脸,略整理了下衣服,又跺跺脚:“老郑先拜托你们照顾了,我去找墨让,他一定有办法。”

“墨让?”我睁大眼睛,“为啥不是我师父?”姐姐,我以为你是来找吴越的?

夏至理所当然的:“那是自然,吴越虽然有大才,但他对机关的研究,自然比不上墨家传人。”又奇道,“原来你不知?那三关中后加的惑人心神的部分,就是他的杰作。”

原来是这样。

嘿,听语气,他们墨家还是世代出这样偏才的?墨二爷,想不到您还是个身兼数职的多功能高手,从武功到机关到催眠,连整容术都略懂,您真是高深莫测,小的佩服。

您这样高深莫测的人,哪能用得上我这种小人物呢?所以您今早是故意给我添堵的吧?是吧?

天蓝得令人讨厌,风凉丝丝的吹得人不舒服,无月小筑里所有的植物都伸着枝子招摇着,哼,是在嘲笑我么?我一手指天,一手叉腰,大吼:“混蛋蛋蛋蛋!”

作者有话要说:

墨让竟然不是废柴?嘿嘿

【关于那啥稀释后会香的问题】

大便的气味由细菌分解的产物所致,产生气味的主要成分为吲哚、粪臭素、碳化氢、胺、乙酸、丁酸等。其中产生粪便恶臭的是吲哚、粪臭素。

值得一提的是,很多香水、花(如茉莉)之所以香是因为含有少量的吲哚,但粪便中吲哚的浓度较大,反而就臭了。

摘自 百度知道(其实可以类比麝香,那玩意臭得要死,不稀释根本米法用)

那个谁,说你呢,叫你表吃饭时看,现在被恶心到了吧?奸笑

小卡需要爱,需要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留言;D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我被墨让堵着,墨让却是被夏至堵着了,真他娘的一物降一物。

第二天傍晚,墨让臭着脸与夏至来到无月小筑。看他那臭脸,我爽得,当即奉上了个大大的笑,倒把一旁的南平吓得一哆嗦。喂喂,至于么!夏至脸上难得挂了讨好的表情,墨让却理都不理,径自与吴越进了偏室。

忙八卦兮兮的与南平凑过去:“怎么回事?”

夏至愁眉苦脸:“还不是为了闯那个地宫的事情,今天与墨让在地宫外查探了一番。他说要至极的阳男阴女闯关,才最保险。”

什什么?我茫然:“怎的闯关还要这么讲究风水?”

夏至瞪着漂亮的大眼睛望着我,从她大开的心灵窗口可以望见,主人不在家。“我也不知道,他拿了个罗盘样的东西到处测了测,又在地上算了半天,还去看了地宫的入口,然后就这样说了。他还说,具体的不能确定,要进了地宫才知道。”嗨嗨,还真像个风水先生。

夏至哀怨地说完,大眼睛一眨,突然就放出万道光芒,模式转换之快令人惊诧:“小艾,你可是己巳年癸酉月己申日子时生人?”

我懵懂点头,奇怪,你又如何知道?夏至赧然:“是我为你办的户籍文书啊。”

哦。嗷!!那她是知道我是从烟花地来的?靠,那我这许多天费劲遮掩是干啥?!

我的懊恼还没来得及浮起再压下,夏至就替我省了这个步骤,她拉起我一对儿爪子,一脸祈求,“小艾,你的命属至阴,所以……”

没等她说完,南平已在惊叫:“她怎么可以?她不过刚学了些验尸的手段,连自保的功夫都没有!”

夏至忙做手势令他悄声,急道:“我知道我知道,只是……除了求她帮忙,我便全无办法了……那田家的女子,怕便要命丧于是了。小艾好歹聪明过人,又冷静细心,再加上有墨让帮衬着,我觉着……总归是有几分把握的。不过这地宫毕竟是凶险,若是小艾不愿,我不勉强。”

南平兀自不喜,一味的絮絮叨叨,埋怨夏至便不该将事情说给我听云云,声音越来越高,夏至一脸的哀求,一反常态的轻声低语,不时安抚几句,令南平压低声音。

我们与墨让和吴越详谈的所在只有一墙之隔,功力深厚如墨让和吴越,只要这边声调略高,那边两位功力深厚的大神级人物稍微凝神静气片刻就可以听得一清二楚。也难怪夏至紧张,怕是连她也怕极了墨让暴走吧。我们都见过吴越冷冷睨人的模样,却从没看过笑容离了墨让的脸,也正因为从未经历,才不知究竟有多么可怕,从而连尝试也不敢。耳听得夏至与南平两人争执声音忽大忽小,内容却翻来覆去没有新意,咱也怕惊动了屋内的两人,忙用手指抵唇:“可以了,我知道了。”回身捡了个瓷碗,轻轻抵在墙上,咱不敢到门边上暴露咱粗浅的呼吸和心跳,于是女子善假于物。所以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古人诚不欺咱也。

等了好长时间,那边一直一片安宁,等得我以为已经人去屋空了,吴越的声音才隐约地传来:“真的要去?”顿了顿又补了句,“老弟,你虽然心地善良,可也不是善男信女,不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割肉喂鹰的地步吧?”

墨让哧的一声:“谁在乎那个姓田的,这地宫看着古怪,又有些熟悉,让我平白想起个地方来。”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虽还是不清楚原因,但咱也听得出来,他是非去不可了。

静了好久,吴越才又开口:“你的八字我知道,符合了至阳男子这一条,而且我记得,小艾恰好命属至阴的吧?”

墨让哦了一声,淡淡:“不必把别人牵扯进来,于是无益。”

吴越笑:“我倒无所谓,你若要我同行,我便随你走上一回,一副臭皮囊,不要也罢。可是你,你有我这么超脱么?你也说了,若不是阳男阴女,怕是难度要加了百倍不止,你连问也不问问她么?”

墨让依旧是平平的语气:“有必要么?小艾这孩子虽然痞,但她即已将我视为恩人,我若是开口,她不论多么不甘愿,也自然会应承下来的。你我是见了如此精妙的机关便手痒难耐,朝闻道,夕死可矣。她又何其无辜?我替她赎身是为了要她送死的么?”

丢下瓷碗,我笑眯眯的拍拍手,绕到前边,推门。嘿,咱从来都不是个知礼仪的乖宝宝,要不是突然推门,咱也看不到墨让惊讶的表情,和吴越“我早知你会偷听”的表情。真他妈精彩,原来吴越这祸害竟是故意把话题引到我身上来的。不过就算是个坑,咱也跳定了。我笑:“二爷,我对机关也是真真的有兴趣,虽然不过是一知半解,但咱特想进地宫看看,不知墨二爷能成全不?”

墨让那对儿漂亮的眼睛看我半天,目光闪动,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不由挺了挺腰杆,笑得更加自得。良久,他方转头背着我,轻哼:“你自己想死,我还能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