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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套的自我修养(121)

我只得抱紧他,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伸手扯他衣裳,又去解自己的腰带。

程铮却扣住我手,哑声道:“不急。”

我难耐地在他身上不停蹭动,双腿箍紧他高涨的火源不放,小声叫他:“程铮,程铮……”

他一声声答应,双眼仿佛被雾气遮蔽,目光愈发朦胧,却仍旧只是按部就班地攻城略地,不理我哀哀苦求。

我辗转挣扎,再次伸手扯他腰带。

他放开我手任我动作,一手托住我腰迫我微微后仰,一手顺着裙下缓缓上溯,滚烫的嘴唇却缓缓覆上我□的前胸。

我被他动作激得身上一颤,手脚上戴着的银铃也随之发出叮铃一声脆响。

擦枪走火。

我无力地软倒在床上,一手尚攥着他腰带,一时间竟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他撑着身子覆在我身上,将被我解了一半的腰带悉数解下扔在地上,释放出滚烫的火源,小心试探,而后缓慢进入。

我轻轻呻吟一声,双腿如那春宫图上一般自动盘在他腰上。

程铮轻吻我眉心,而后缓缓律动。

我不住呻吟喘息,双臂死死勾住他脖子,只愿与他再近些,再近些。

程铮却只是缓慢动作,带着薄茧的大手不时缓慢抚过我腰侧,抚摸我双腿,又捧住我脸颊与我唇齿相依。

黑色夜幕中,明亮炫目的烟火次第炸响,绽放出诱人花朵。

我尖叫辗转,十指不由自主地在他紧实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他亦静止,而后缓缓伏在我身上,双臂收紧,温柔地抱住我。

火种萎靡片刻,不过半晌便又昂首挺立。

过得片刻,程铮轻轻撑起身子向外退开,我却手臂一紧止住他动作,懒洋洋地问:“相公满足了吗?”

他安抚地在我后背轻轻抚摸,哑声道:“你初经人事,不可放纵。”

我失笑:“谁说的?”

我翻身压在他身上,一边在他胸前画圈,一边向他耳窝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吹气:“我知道你疼惜我,怕我吃苦,……但是这种时候,我不要你温柔待我……我想要你真正的反应,我想要你为我疯狂,就像我为你疯狂一样。”

他从喉咙里逸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一双眸子顿时变得深不见底,腰上用力,一手勾着我腰一手攥着我两只手腕将我重新压回床上,身子半压在我身上,又空出手来,将我二人身上衣物嗤啦一声干脆扯坏甩在地上,俯身轻咬着我耳垂低声道:“若是受不住,随时告诉我。”

我回报似的咬了咬他的嘴唇,展颜一笑:“你怎样我都受得住。”

随着我这句话,他在我身体中的那部分竟回应似的跳动一下,而后又胀大几分。

我吃吃轻笑,而后抬头轻咬他嘴唇:“我爱你,我要你。”

他眸光一暗。

仿佛突然狂风大作,原本极力压抑的星星之火再也掩藏不住,风助火势瞬间燎原,地上是一片赤红,天上亦是五光十色的礼花绽放,将一片黑夜染得如白昼一般耀眼刺目。

我眼前也只余白光一片。

在最后时刻,他将我紧紧抱在怀里,仿佛要将我就此压进他身体里一般。

我喘息连连,却连半点声音都再发不出,只能以动作热烈地回应他。

之后的记忆,我却有些模糊,大概好似,可能总结了两件事出来。

第一件,药先生不愧是千年人精,他说得一点没错。

第二件,……若是我以后得以与程铮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话,那个有时一次,有时两次的标准,大概便定得有些低了。

作者有话要说:码得肾亏……

好像过于直白了啊……= =

没办法,如期不是在认真的时候开玩笑的人,本着不ooc的原则,俺也只能……默默捂大脸

实在是累得不行了,先这样吧,大家有什么感想不妨用焰火、火种啥的代替,褒贬俺都接受,如果觉得不太妥当的话俺再改改……

下章还有点余香……

正文 趁着情意绵绵

清晨淡金色的阳光温柔地摇落在我脸上身上,我动动眼皮,懒懒地翻了个身,又向程铮怀里钻得深了一点,胸中一点欣慰慢慢膨胀。

终于能和我家相公一起赖床了!

我的大头枕在他手臂上,脸颊贴着他胸膛,手臂环住他腰,光裸的小腿不时蹭一蹭他……

程铮环住我的手臂紧了紧,在我额上落下一吻。

作为回报,我也坏笑着亲了亲他胸口,低声问候:“早啊,相公。”一边说,一边轻轻婆娑着他紧实的小腹。

程铮轻抽一口气,环住我翻了个身,审慎地注视我一会,而后勾唇一笑,低头吻上我嘴唇。

一日之计在于晨,古人诚不欺我也。

激烈的早间运动进行完毕后,程铮抱我下床,转到旁边房间找到衣箱打开,随意找了条裤子套上,又翻出件红裙,半跪在地上,将我抱在他腿上坐好,为我穿衣。

我虽然不累,但也乐得欣赏我家相公精赤着上身服侍我衣来伸手的美好景象。他邤长饱满的肌肉极具力量美,令人看着就想凑近了轻轻吮咬。

实际上我也的确这么做了。程铮手上动作一顿,无奈地拍拍我发顶:“别闹。”

我叼着他肩膀含糊不清:“就咬一咬嘛……”

他轻捏着我下巴迫我张嘴,扶我在他怀里重新坐正之后,又继续垂眼为我穿衣,一本正经教训道:“当心玩火。”

我咧嘴讪笑,连声道小人不敢,少侠最高。

少侠极有威严地点点头,为我扎好腰带抱我站直,自己也捡了一件苗家的小褂迅速穿戴整齐,拉着我走回堂中坐下,嘱我放平手腕,伸指为我切脉。

我任他动作,望着他笑问道:“相公难道是怕我气血虚亏,不堪雨露?”

程铮嗔我一眼,目中微有忧色:“你身子本就偏寒偏虚,昨晚初经人事,便……我只怕你又逞强,纵是有什么不适也不同我说。”片刻后放开我手,面上又是释然又是疑惑,“万幸气血尚算充盈,倒是比平常还强些。”

经此一言提醒,我终于想起“斗转星移”那蛊的事来,连忙拉着他一五一十地说了,又赧然道:“你别怪我没及时同你说,一个是因为咱们昨日成亲,又熬到晚上才见着面,我一时激动,就给忘了。另一个也是觉得不太好开口,怕你以为不是我自己想,也怕你……过度操劳。”说罢也红了脸。

程铮却只问我:“阿岱可曾说过,这蛊对你身子有没有什么损害?”

我仔细想了想,摇头道:“她从未提起。”

程铮轻舒一口气:“她既是没说,便是没有。那便好了。”说罢又递给我一个颇具深意的带笑眼神,握住我手低声道,“放心。”

我眨眨眼睛,硬是没敢问他究竟是要我放心那虫蛊,还是要我放心他的能力。

我脸上微热,连忙轻咳一声,笑着向他说起昨日喜娘为我祝祷时的趣事来。程铮只含笑听着,不时给我一个回应的眼神,鼓励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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