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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531)

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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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烬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压低嗓音道:“你能不能收敛点儿?”

这么多人呢,他就开这种玩笑。

简直不要太明目张胆。

虞凡白眸中透着点惺忪:“嗯?你做都敢做,我说说你还害羞上了啊?”

“你别乱说,我可干不来那种事儿。”邬烬说。

虞凡白抬眸觑了他一眼。

也不知道那夹着他腿不让进的人是谁。

他也不跟他争执,妥协得很快:“行,那是我干的。”

“你——”

他还承认了他想干这种事儿。

邬烬猛的把兜帽戴在头顶上,遮住了那快冒气儿的脑袋,“不要脸。”

他把他和虞凡白的行李都给挎肩头上了,抬脚大步离去。

虞凡白在原地站了两秒,挑了挑眉。

邬烬平时更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得出来,他怎么了就不要脸了?

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呢,一惊一乍的——在位置上坐了一路,一路都没消停。

行李被恶徒挟持走了,虞凡白两手空空顺着人流从飞艇上下去,见到了在出口处等着的邬烬,两人才对上眼,邬烬就偏头跟身旁人聊天。

聊得热火朝天,很是刻意。

虞凡白走到了邬烬面前,邬烬不聊了。

他伸出手去,邬烬往后一跳:“干什么呢?”

他挤眉弄眼,提醒虞凡白别忘了这儿还有别人,旁边那么大一个哨兵呢,以哨兵敏锐的五感来说,他摸一下他脸说不定都会被发觉。

邬烬这是做贼心虚,看谁都怕对方认出来他是贼。

“包。”虞凡白摊开手。

“……哦。”邬烬说,“我帮你背着好了。”

“不用,没多沉。”虞凡白拿过包往肩头上一撂,似笑非笑道,“被人看见了,误会我假公济私,欺压新兵就不太好了。”

“什么压新兵?”邬烬说,“不就背个包,能传出什么绯闻。”

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才会传出绯闻吧,邬烬心道。

虞凡白意味不明哼笑了声,没答,背包站在他们前面等人。

邬烬觉得他笑得怪让人不舒服的。

“欺压。”旁边哨兵努努嘴补了一句。

邬烬:“什么?”

哨兵说:“教官说的是欺压新兵,不是压新兵。”

“……我知道。”他唇角拉平,从牙缝里蹦出这三个字。

哨兵们姗姗来迟,整队回到了军事学院。

虞凡白马不停蹄去汇报工作。

哨兵宿舍。

几个哨兵回到宿舍,受到了一众新兵的瞩目,有哨兵吹嘘了几句,也有多愁善感的哨兵想起那惨状沉默不语,绕到最后,绕不开此次表现最出色的邬烬。

“烬哥在吗?”宿舍有人敲门,那人一眼看到了床边整理着东西的身影,“唉,你在啊!”

邬烬直起身:“有事儿?”

“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了?烬哥,你出一趟任务,有了军功,瞧不起我们这些弟兄了是不是?”哨兵抚摸着自己那一颗寸板头。

“嗤,我身上臭死了,要洗个澡。”邬烬说,“你要不怕被熏着也行。”

“我不怕。”哨兵和他勾肩搭背,“你这次可是这个。”他竖了个大拇指。

接二连三的人找了过来,有人问起他当时战况,邬烬靠在椅背上,那个时候,他心底更多的是自己藏着的秘密被别人触碰的愤怒,但当虞凡白精神力和他触碰的那一秒,那些愤怒便都似被平息了下去。

他们问他,和向导一起战斗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呢?

难以抵抗,想要再一次……再一次被他掌控。

体验被他需要、被他信赖的感觉。

他相信他可以。

他选择了他。

“烬哥你想什么呢?”哨兵道,“快和我们说说呗,听说向导能把我们战斗值提升到巅峰,真的假的?”

“你们想知道自己体验去。”邬烬说,“我要洗澡了,别围着了,都闷出味儿了。”

不管哨兵们多踊跃,邬烬都把他们打发走了。

宿舍一下空了下来,邬烬翻着干净衣服,衣服找出来了,该找内裤了。

条纹的,嘶……太丑了。

黑色……黑色显瘦,不行。

他给扔一边床上,又翻出一条上面有图案的。

以前怎么没觉着他内裤都没一条能看的。

啧。

他把一沓内裤摔床上,开了个内裤大会,勉勉强强挑选了一位从中脱颖而出的选手。

浴室花洒水流淅淅沥沥砸下。

虞凡白仰着头,温热的水砸在脸上,初时泛起细细密密的疼,他闭着眼,抬手顺了把头发。

——没有别人。

在洗手间的那句话,虞凡白听明白了。

哨兵不想跟他分开,舍不得跟他分开。

但也还是想要继续把他当替身。

骗到自己都信了,那假的也能成真的了。

既要又要还要,还挺贪。

他走过洗手台,偏头睨向雾面的镜子,抬手抹了下。

镜中那张脸清俊,平静,外面隐隐约约有声音传来,他唇边轻扬了下,把毛巾搭在了肩头。

推门出去,房中已经多了一道身影。

邬烬坐在他桌上,没规矩地跷着腿,拿着他桌上的照片在看,见他出来了,他随手把照片放在了一旁。

他穿着件简单的T恤,军营里统一发下来的类型,他穿得格外好看,板正有型。

“来了。”虞凡白走过去,带过去一阵沐浴露香,他随意问道,“洗过澡了?”

一来就问这种问题,也太急了。

嫌他脏呢?

呵,还好他有备而来。

“当然洗了。”他说。

虞凡白往杯中倒着水:“桌上的东西,看看吧。”

“什么?”

“资料。”

邬烬面上一热。

还给他准备了资料,是不是也太贴心了,难不成……要他来?

他翻开一看。

里面全是真家伙——他父亲脑子里畸变种的资料。

邬烬翘着的唇角一下拉平了。

虞凡白拉开凳子坐下:“对这次任务,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按照惯例来说,新兵的任务不可能会这么高难度,哪怕有他在,这不太符合常理。

他这么问,也没想从邬烬嘴里得出答案。

随口聊两句,先放松放松。

不想哨兵十分按耐不住。

邬烬把资料一扔:“没什么想法,你叫我来就是看这个?”

“你以为呢?”虞凡白闻到了邬烬身上一股不寻常的淡香,嗅觉敏锐的哨兵却好似没闻到,他不动神色端着水杯轻抿了口水,姿态放松。

“我什么也没想。”邬烬说。

虞凡白:“真没想?”

“教官,你想我想什么啊?”

虞凡白说他什么也没说,他急什么,邬烬说他没急,还倒打一耙:“急的人是你吧,教官。”

虞凡白没跟他拌嘴,把杯子放在桌上,撑着桌面:“你擦香了?身上这么大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