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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519)

什么磨不磨的,开什么成人限制级玩笑。

“我倒是愿意,不过……你想怎么试,怎么磨?”虞凡白一扯他手腕,他身体一下下滑,脑门差点砸在虞凡白肩膀上。

他就是个会吃人的妖精。

第245章 老情人

小少爷好一会儿没吭声。

估计是没想好对策,空有抱负,没有规划。虞凡白手里还拿着那枚袖扣,袖扣表面上沾了血和泥,都干涸了。

那位小姐指甲里没有检测到人的皮肤组织。

邬烬见他又盯着那颗扣子瞧,问:“想什么呢?”

虞凡白若有所思呢喃:“跟人亲热。”

邬烬脸上一臊。

什么意思?几个意思?

刚说了那种话,又来说这种话。

满脑子什么呢。

邬烬视线漫不经心的游离,还没确认关系就想跟他卿卿我我不成?那他答应还是不答应?答应岂不是显得他很容易搞到手?太容易搞到手一般都不会珍惜……

“那天晚上,我们看到的是那样,对吧?”虞凡白偏过头问。

邬烬的心脏跟坐了一回云霄飞车似的,冲上云端,又坠落下来,心跳慢慢回归。

他愤愤的想,虞凡白还真是玩暧昧的一把好手。

他面上神情自若,可有可无的“嗯”了声。

虞凡白没留意他的异常,这会想的都是那晚的事,他们怕被那两人发觉,远远见着,没凑得太近,那会儿的女人,还是活着的。

邬烬往桌边一靠,懒洋洋道:“你不是都听见他们打啵的……”

他声音低了下去。

“嗯,听见了。”虞凡白说,“她的指甲很干净,但是指甲上面的钻掉了。”

“你喜欢?”邬烬说,“要不我给你指甲盖上贴几个?”

虞凡白一顿,低头轻晒:“你还会这个?”

邬烬道:“不就是做个手工的事儿,能有多难。”

“我不是说那个。”虞凡白说,“钻掉了,指甲甲片也差点脱落。”

他站起身,让邬烬和他演示一下。

邬烬哼笑一声,张开手:“行,你来吧。”

虞凡白说:“你来扮演那个男人。”

邬烬眼眸轻眯,舔了下唇,嘴上没死皮,我不干,润润的,嘴里也没吃重口的东西,状态挺好。

他问:“真的啊?”

“嗯。”虞凡白又补充了一句,“不用真亲。”

邬烬说:“我也没想真亲,当我什么人呢?”

“嗯。”虞凡白声线沉稳又温和,说,“可以开始了。”

他像也没想去纠结邬烬想没想亲,邬烬心里不爽利,连带着动作都粗鲁,拽着虞凡白的手腕,把他推到了墙上。

虞凡白说是躺着的。

邬烬又拽着他手腕,把他推到了床上。

一张床,两个男人,多不纯洁。

临到紧要关头,邬烬才想起他要模仿的是什么,心下莫名生了点紧张感,虞凡白就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他心跳得有点快,但他没表露出来。

他觉得虞凡白听见了。

又觉得虞凡白没听见。

管他呢。

是他让他这么干的。

他把他的手腕摁在了床上。

“手没摁着。”虞凡白说。

邬烬不着调道:“教官,那天看得还挺仔细嘛。”

不是他猴急,是虞凡白看得太仔细。他这话是这个意思。

这种示范,和训练场上示范动作是差不多的。

是一样的。

他催眠着自己。

训练场过招的时候,他们又不是没这么近过。

他膝盖抵在了虞凡白腿间。

“所以现在才是我来指导你。”虞凡白说,抬手从邬烬胸侧揽上去,搂住了他的后背。

似有一般电流窜过邬烬背脊,他差点膝盖一软趴下去了——哪里一样了,根本不一样!

虞凡白说:“那天我们看到的,就是这样儿。”

“嗯。”

虞凡白又屈指一握,抓住了邬烬的衣服,说:“指甲盖都快翻了,她挣扎得很厉害,但在那之前,她是配合的,不像是那个人强迫她。”

虞凡白薄唇一张一合,语调不疾不徐,给足了人思考时间。

没听到回声,虞凡白一顿,掀开眼,从思考中脱离出来,终于发现了哨兵的不专心。

“你在看什么?”他问。

邬烬说:“突然发现,你嘴还挺好看的。”

这是怪他让他不专心了。

虞凡白也没生气,笑了下,抬手盖住了他的眼睛:“这样能专心了?”

——“这样就不害怕了吧?”

他掌心盖上来的瞬间,和记忆里某一刻重合。

眼前一片黑,邬烬想着虞凡白说的话。

她指甲很干净,又像剧烈挣扎过,不是抓草,那就是抓别的,抓人或者抓畸变种,那指甲里总会残留一些组织。

邬烬不傻,她抓的是西装的话,就证明她不是在那个男人走后出的事儿。

虞凡白引导他思考,他也交了答卷。

虞教官很满意,演示到这可以结束了。

哨兵还不想起。

他有力的臂膀撑着床,衬衫扣子开了两颗,打扮得再好看,也不属于纤细那一挂,黑压压的压在上面犹如一堵墙。

“虞上校觉得,那个男人是谁?”

“虞上校不是神。”虞凡白说。

邬烬道:“我倒是有点头绪。”

“哦?”虞凡白起了兴趣,他又不说了。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跟拿着鱼饵钓鱼似的,给点好处才肯往外抛点鱼饵。

虞凡白抓着他衣服的手一松,指尖隔着薄薄的衬衫,顺着他背脊一路下滑,到后腰又停下了,邬烬呼吸沉了。

“今天这身衣服很好看。”虞凡白说。

邬烬懒洋洋的:“别以为这样我就……”

虞凡白捞过他的手,摁在了胸膛,似玩笑话道:“你说一个信息,让你解一颗扣子,解完了,就让你脱,怎么样?”

邬烬脑子里“轰”的放起了烟花,噼里啪啦好不热闹,脸上一派正经。

“脱什么衣服啊,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大老爷们儿悄无声息的隔着衣服摸了摸向导的胸肌。

向导没什么反应。

他又摸了摸,咂舌心道了声真结实。

小时候他都当枕头睡。

虞凡白:“不玩儿啊,那好吧。”

邬烬忍不住斥责:“你做事儿怎么这么没毅力?”

虞凡白笑了两声,阖着眼,不推开他,也不阻止他,“那你想怎么样呢?邬烬。”

轻叹的口吻似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他。

邬烬喉结轻滚着往下靠。

热气都近了,虞凡白也不躲,像个等着王子吻醒的睡美人,这个联想让邬烬喉结滚动的频率都快了。

就在这时,房门“唰”的一下打开了。

邬烬像被拉回了现实世界。

“凡……”门口声音戛然而止,改为一声低吼,“邬烬,你在干什么!”

虞凡白拨开邬烬,坐起身半真半假的解释了一遍,他说在演示什么情况会让她毫无防备露出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