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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52)+番外

身后传来低沉不悦的声音,又一阵冷风袭来,她不禁缩了缩脖子,有些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有点头疼。”

“头疼不知叫医生啊。”他压制火气,“回房。”

她未动,也不肯扭头。

“头疼的不够厉害?”说着就要横抱起她,不小心碰到她脸颊,半张脸润润的凉意,心下一凛。扳正她的脸,看到泪如珠帘,盈于眼睫垂垂欲坠。

一瞬间,脸色大变,心好像被什么狠狠地贯穿,不遗余力。

她垂着头,努力地压抑着,自然没有看到他的反应。

何书墨抬起她脸,“又不听话,嗯,怎么罚你好?”

“何书墨。”

“嗯?”

“怎么办呐。”

压抑地情绪,只为她这句话,轻易散去。他失笑,还真以为她多勇敢,现在哭得泪人一个。捏了捏她的脸,又低下去吻她的眼,挑弄她的泪,咸咸的,他又用力地吻下。

抵住他的进攻,嘶哑地哀求:“嗯,不要。”

何书墨依言放开她,拎着她回休息室,自己则去冲澡。洗好出来,手机一直闹个不停,准备关机,她努努嘴,“那个,何鸢,唉你姐回来了,你不过去医院看看吗。”

何书墨不悦地看着她,一个不轻易掉眼泪的人,突然哭了,那么一定有原因,而这个原因绝不是不雅照这么简单,就只有一个推测,他姐肯定采取行动。

“嗯,明天再去。”同时,手机关机,悠闲地往床榻一趟,“吃药了没?有没有打针?”

谈浅川不耐地嗯嗯,觉得他特烦,越来越啰嗦了。

“以后一个人不要和叶政眉来眼去。”

谈浅川气结,什么是眉来眼去?叶政对她没有这个意思吧。

“要让我在听到不好的传言,非得把你关起来不可。”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气呼呼地半跪在床榻上,“你那谁谁,我还没说呢。”

何书墨睁开眼,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笑。

“我都没有说你什么,你也不能说我。”她梗着脖子。

“这怎么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了,当初都说好了的。”底气不足,可他的话又挠的心痒肺痒,她就不明白了,怎么就不一样了。

看她傻愣着,何书墨捞着她往身上带,鼻尖蹭着她脸,“叶政不一样。”

“我又不喜欢他。”

“你还想喜欢他?”他拉长脸,“睡吧,这几天有点忙,没有时间陪你,会怪我吗。”

“公司怎样了?”

“担心?”

“还好啦,我又不要你养活。”她枕着他胸膛,感受他的心跳,不安的心才渐渐归于平稳。

今天在游轮上,叶政说:“他要是真的喜欢你,就该放弃目前的生活带你离开。”

她并认同叶政的观点,反驳道:“一个为感情放弃事业的男人,心也就那么点大吧。我希望我爱的人,能纳百川。我也是现实中的女人,如果你问,为了爱舍不舍得放弃所拥有的一切,我肯定会摇头,物质基础都无法保证,精神上的享受也就无从谈起。”

她讲得云淡风轻,叶政不语,看她的眼神格外晦涩。

或许,她没这样的胸襟,不过,她会努力。

何书墨戳了戳她的脸,“明天去民政局。”

“不去。”

“嗯,原因?”

“我不想这么早结婚,你二十一岁的时候也没有结婚吧,我才不要。” 轻轻闭上眼睛,独占他的温度,空气袅袅、弥漫着清雅的香气,很柔。

心,如被一大团柔软的东西覆盖,纠缠着岁月的温柔。

她愿,用一世倾心,换取岁月静好。

她不愿,有那么一天,他深邃的眼神不在对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愉快!

明晚百分之九十不更文,欧也!

在说一次呃,这个文不是BE,不过结局是天机不可泄!

☆、色戒:一场兵荒马乱(2)

何书墨被何父召回家,何母也就是众人所熟知的何老太患有轻度心脏病受不得刺激,何书墨也就不想和她细谈,怕再次刺激到她。

哪怕自己在不喜欢她,然而血缘摆在那里,何鸢也找他谈过,她大致意思先安外在镶内,先抚上在动下。

何书墨知道她的意思,这位姐姐对他还算挺好,虽说她嫁人了,随老公在国外定局多年,对他的关照没有因结婚而怠慢。

何鸢拍着弟弟的肩,笑:“以前吧我就觉得你对小川有那意思,可是呢,你信誓旦旦发誓说什么你对小川有那个意思就遭天雷劈。依我看啊,你现在天雷地雷都劈了。”

“我有说过这句话?”何书墨略回忆,疑惑地问。

何鸢黑线,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在谈浅川十五岁时,他们一伙人聚一起,不知谁提到谈家二小姐出国一事,话题就扯到何书墨头上。有人开玩笑说谈家二小姐就是何书墨家童养媳,她外在内在条件符合他娶妻一切标准。彼年,何书墨说他若对她有半点非分之想就遭雷轰。

何鸢想起陈年旧事,忍不住幸灾乐祸。

其实就在昨天,她背着何书墨电话给女主角,可惜女主角坚决否认她八卦之心。

于是,看着惯有冷静睿智称号的弟弟,幻想他会不会自乱阵脚?

若他能气急败坏,她也不枉千里回来一趟。

何书墨冷静的反应,她有点失望。

何书墨脱下西装,一直进了书房,恭恭敬敬地立在门口:“爸。”

何父在书房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下,随手拿起桌上一本很厚的书,用力地朝桌子上一拍,“你、你有种,也够胆,叶家这件事还闹得不够,没有把我气死,所以你再接再厉。上一步悔婚,下一步和自己侄女搞一块,你没把你妈气死没把我们气死不甘心是吧。”。

何书墨不语。

何父早有意向要和叶家结亲,这是在多年前就内定下的,他以自己的方式抗争,直到连喘气都觉得痛时,他才松口。

何父欣慰,他也不是很急,至于悔婚,也不过是被何父紧逼铤而走险的一步棋。

谈浅川躲他,他就随她去,迟早她都会回来。

只是,他遗忘一个人,那就是程迟。

“怎么,敢做不敢说?”何父气得发抖,“谈家,要是谈时茂没落马,你以为他会允许你沾染他女儿?你就不想想,当年你哥是怎么落在他手上,他又是怎么处理?何书墨,不要忘了,谈家还欠我们一条命。”

“爸,我认为一事归一事。如果你对大哥多一点关心,如果你在大哥出事后没有放弃他,就不会有后来的事。大哥的死,并非谈时茂的错,若硬说他有错,就是为人太硬,不屈服于你们。”何书墨态度诚恳地说。

当年犯的那事轰动一时,聚众吸毒、乱性……

何家长子,他同父异母大哥作为领头人,落到谈时茂手中,何父为挽回颜面,放弃长子。

何书墨觉得好笑,当年要是他站出来,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大哥也不会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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