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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叔途同婚去(65)

那里,那是因为他希望父亲能够弥补在他身上犯下的错。

顾凉鸿因为震怒而站了起来,冷冷地说: “纪儒眉,不管怎么样,你是我的儿子!你没有资格这样跟我说话!”

仲筱米紧紧握着纪儒眉的手,这才发现他的手掌竟然有些发凉。她用两只小手包裹着他的手,低声说: “别这样,别这样……”

一边的纪俊方见情势过于紧张,便轻声说: “对了,嫂子,你刚才不是说不太舒服么?不如让我哥开车送你回去吧?CONNY留在我这里吧,我还挺喜欢这小子的。”说话间,他一个劲儿给仲筱米使眼色。他的意图很明显,CONNY的事情,他会向父亲解释,但现在的父亲和大哥都过于激动。也许是某些沉积了多年的矛盾使然吧,总之,他们两人还是尽快隔离开来彼此冷静一下比较好。

仲筱米连忙起身,拉着纪儒眉的胳膊柔声说: “老公,咱们先回家吧。先回去吧。”她软言轻语了半天,他才结束了和父亲的视线对峙,拿起大衣就离开了。她有些抱歉地跟公公和小叔子告着别,又有些不放心把CONNY留下,却还是在纪俊方劝慰的目光下匆匆离开了。

纪儒眉的车上,他沉默着。她的嘴微张着,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车就这么一路在静默肃然的气氛中行驶着。十几分钟后,仲筱米深吸一口气,说: “我觉得……你刚才有点……”话到嘴边,她又给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转而说: “你有没有吃饱啊?回去给你做点吃的好不好?”

伪装的平静什么的,最讨厌了。仲筱米挠挠头,, 唇说: “可是 没吃饱呢。”她以为这么说了之后他会笑笑的,没想到他的脸还是绷得很紧.看来他的气根本 还没消。就在她踌躇着该怎么打开局面,让他的心情稍微好转一些的时候,他的手机振动了 来。他只是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就给按掉了。几秒之后,手机又开始 振动,反反复复的。就在他准备第五次将电话按掉的时候,她抢过了手机,看到了纪俊方三个字.她接了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却是顾凉鸿的声音。她一边认真倾听着,一边说着 “嗯” “嗯” “好的” “好的”之类的回答,那个电话接了十几分钟,直到他们回到家,上楼进门, 直到他用极其阴冷的目光示意她不要再听下去了,她才礼貌地把电话挂断了。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吧。”这是迸门之后他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婚后他第一次主动提出做饭。换好衣服,他就往厨房走去。手却被拽住。他定立在客厅里,转身看她,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满满的关切和担忧,他摸了一把她的额头说: “刚才,我失态了。没事,我已经没事了,好不容易让你和公公见一面,没想到会闹得这麼么不愉快。这不是我的本意。”

“我知道的。”她眨着盈盈如水的眸子说:“那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嗯。”

“ 那你要不要听我说件事 ?” 她牢牢抱着他的胳膊, 生怕他说不想听之后就会跑 。

她拉着他在宽敞的沙发上坐下, 说 “你先听我说完好不好?你不要说话,只听我说,好不好?”她用极度期望的目光望着他,让他根本不忍心拒绝。看他点了点头, 她便开口说: “刚才的电话是你爸爸用俊方的手机打來的。他说他并不知道Samuela 怀孕的事, 他们离婚之前他根本不知道他们有孩子。”

他低哼了一声,刚要开口,唇却被仲筱米的手给堵上了,她说: “你答应我的,你不说,只听我说。”他只能无奈地点声点头,于是她继续说道: “你爸爸说,他对自己的性格太了解了,他喜欢流浪而不喜欢安定,所以他总是尽量不要孩子。他知道这样对于和他结婚的女人很残忍,但每次婚前他都是以不生孩子为前提条件的。因为……因他不希望自己以后的孩子像你和俊方一样……不开心。

所以,CONNY该是Samuela在离婚怀上并在离婚后偷偷生下的孩子。所以,他希望在你和他都冷静的时候,再谈谈。

她的手一直放在他的唇上,直到他呼出的热气让她觉得掌心酥痒。刚把手移开,他就捉住了她的一对小手,放在胸前轻轻揉搓着, 说: “筱米,无论如何,是他的错。”

“我知道。但是,他是你爸爸。而且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不好?”她只是不希望他们父子不愉快而已。更准确地说,她只是不希望他生气而已。如果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开他们父子的心结,她一定要尝试一下。正在绞尽脑汁想办法的她却只觉得腰间一紧,他的大手游到了她的腰间,将她整个抱起平放在沙发上,而他在她的身上,低沉的声音和烫人的呼吸游走在她的耳畔,他说: “ 筱米,别为我担心。”

“那怎么行?我……’’我怎么可能不担心?话还没说完,殷红的柔唇 地被他擒住,粗糙的指已经开始为她宽衣解带了。 “你干嘛啦?还……没洗澡呢。”从脚趾头到头发梢都处于极度羞 状态的她只想到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没关系,一会儿我们一起洗好了。”他倒是毫不介意。耐心地将他亲手为她挑选的高领毛衣拉高,他开始像剥粽子皮一样地把她的衣裤都褪去,直到他可爱的老婆大人变成了一只光溜溜的无壳鸡蛋,他才开始心满意足地品尝起她的甜美。

当他循序渐进地侵略着她柔美无暇的躯体时,她被流窜于全身的电流搅扰得精疲力尽、全身瘫软,只能对他予取予求。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慌乱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她被激烈的心跳声蛊惑,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他热衷于享受着来自她的吻,无论是青涩的、娇羞的、还是绵薄的,都是那么诱惑力十足。他轻咬着她的耳垂说: “筱米,我不想让你担心,明白么?”

“嗯 。”她的回答却近似于呜咽,在这种时候让她要怎么清醒地思考啊?这男人总喜欢在干柴碰上烈火的时候问她问题。她眼睫上挂着细小的水珠,眼 半闭,在他的诱导和绵绵爱意下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吟。至干他后面说了什么,她根不就听不清了。她就像喝了一杯 82年的波尔多一样,彻底沉醉其中了。

过了许久许久,浑身无力的她趟坐在浴缸里,她忽然想起他们第一次之后他就是在这里给她洗澡的,心里忽然滋生了如同吃了糖果一般的甜蜜。莲蓬头在他的手里,他一边为她冲洗着身子,一边说: “我答应你,我会跟他谈谈。”

她笑了,捏了一把他的脸颊说: “这就对了嘛,父子之间有什么不能开诚布公的呢?”

“他说他在婚前会跟那些女人说不要孩子,这似乎是在对那些可能出生后境况悲凉的孩子负责。但他从来没想过这样子的婚姻也是不负责任的。筱米,我从来都不认可他对待婚姻、爱情和家庭的态。”他的声音表情又变严肃起來。

莲蓬头被扔到一边,他猛地将她抱在怀里说:“所以,我不会像我爸爸那样的,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