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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强宠(52)

“邵识钧,你在干嘛?”被他吻着,她咕哝咕哝地问着。

“看电视的时候,你吃牛轧糖了?”

“嗯……呃……”

“核桃味的。”

“……”

盛海薇知道,邵识钧虽然做饭不内行,但在剥虾和处理鱼鳞方面却颇具才华。而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承认,他的独特手法在剥除她贴身衣物方面也某有造诣。一分钟不到的工夫,她惊奇地发现自己上半身连一丝衣料都找不到了。她可怜的小内内和睡衣翩然飘落在了书房的红木地板上。不着寸褛带来的除了寒冷之外竟然还有燥热。他的吻如同吸铁石一般,让她不自觉地紧贴着他的身。如玉的肌肤与他身上睡衣的绸缎材质磨蹭着,燃起了难耐的火苗。他不再克制,细碎而深沉的吻纵情地从她的脖颈一路下沿,来到她的浑圆之上……她的娇喘再也抑制不住,一声声从喉间传出。他抱起她,来到卧室,将眨着灵动水眸的她抵在了床上……

清晨,盛海薇似乎是被喜鹊叫弄醒的。她甚至梦见听到了两只喜鹊在说话,它们说着关于小孩、童年、家庭之类的颇有哲理的话题,只可惜她听不太明白。她睁开眼,正对上一双似乎已经深深盯着她看了很久的眸子。他又比她早醒。

她突然想到前一夜发生的事情,伸手拉着被子,手却被他捉住。他吻着她的指节,深眸里有些波光在闪动,他说:“我太心急了。”

“什么?”头脑一时反应不过来,她还没捕捉到他想表达的意思。

“你晕过去了,昨晚。我明知道你的身体还在恢复期,很可能会受不住的,却还是做了。”他怜惜地问着她的额,顿了顿,又说:“而且,不止一次。”

本来就尴尬的她脸上又是一阵潮红。如果现在让她给自己取个小名,她一定会叫自己小红。如果这时候床上裂开一道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昏过去什么的,她是没记起来,但他昨晚几番攻城略地时的热情如火和他在她耳边重复的那些话,她是一点也没忘。他说:“小薇,是我,你能感觉到我么?小薇,不要想起来那些不好的事情,只要记得我,记得我,就够了。”

“想陪我晨跑么?”他浅笑着,忽然发出了邀请。

她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她有些意外,这可是他第一次准许她出门。虽然很多事情她都不太明白,但她却很清楚邵识钧并不希望她和外界有所接触。她不会知道,很多人都以为她是个死去了的人。而那次汽车爆炸案的真相,邵识钧也一直没有让其公之于众。他宁愿所有人都以为她早已烟消云散,这样才会让她拥有真正的新生。

换好了衣服,他牵着她的手下楼。望着他腿上绑着的沙袋,她好奇地问:“这个有多重?你每天都绑着这个跑?”

他淡笑,点了点头。

走出楼门,她忽然挣脱开了他的手,朝他做了个鬼脸,冲了出去,“那你来追我吧。我看你绑着那么重的东西一定追不上的!”她欢快地呼吸着室外的空气,感觉好极了。迎着风,周遭涌动着湖水蒸发而出的小水珠。她仿佛可以真真切切地看到那些小水珠在舞蹈,就好像她此刻的心一样。跑出几十米远的时候,她回头看去,发现邵识钧没了踪影。她愣住,停下了步子,自言自语,“咦?人哪儿去了?掉湖里了?”再一转头,他却已经出现在了她身旁。她笑了起来,“看来,沙袋根本不影响你的速度。你会幻影移形?”

“你慢点。不要让自己受伤。”他叮嘱着,还故意将步子放的比平日要慢些。

“那你会不会受伤?每天都做这种高强度的锻炼。”

“不会,早就习惯了。”

她亦步亦趋地随着他,不时地盯着他看,突然问道:“做警察好玩么?”

“不算好玩。有时候要做很多艰难的抉择,你不会喜欢。”

“谁说的?说不定我也想做警察呢。”

他的脸色突然阴了下来,步子稍稍加快,轻松地超过了她。她不甘心,加大马力追了上去,“你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当警察么?你不是说我以前是学生,因病休学了么?那我以前就没有什么理想么?比如当警察……”

怎么会没有呢……他眯起眸子,“很遗憾,我曾经知道你的理想,可惜不能帮你实现。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自己,我会帮你完成你的理想的。”

望着他又跑远的背影,盛海薇愣住了。什么啊,这男人说的话越来越难以捉摸了。而且,他昨晚分明喘的很累的样子,为什么现在还跑得那么起劲儿?半途而废的盛海薇实在是跑不动,干脆一直在他身后不远处快走跟着。即使是负重训练,他仍旧步履矫健、脚步丝毫不乱,每跑一步身上的肌肉都好像要爆出来。

邵识钧跑完了十圈,她只走了三圈。跟着他一起做完了放松运动,二人一起上楼。她嬉笑着用运动服袖子擦他额头上的汗水,他欣然接受。那天之后,盛海薇爱上了和他一起晨跑,虽然她都是用走的。

“上天啊,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你的男人三块腹肌坚硬如铁,跑步的时候青筋暴烈,看的我直流鼻血。而我的男人只是个手不能提的书呆子,脸永远都跟暮光男一样煞白的跟纸一样。同样都是男人,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同样都是女人,为毛我就这么命苦?!”一天,好不容易等到邵识钧出门上班去的穆鱼过来敲门,拉着盛海薇的小手,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暮光男?你是说小东么?”盛海薇顺势将邻居姑娘拉了进来。

“我已经决定和他分手了。因为……我有新欢啦。”

“新欢?”盛海薇思索了一下,“难道你看上了我老公?就因为腹肌?”

穆鱼的嘴唇颤了颤,突然坏笑,“邵太太,你老公不止有腹肌吧?肱二头肌也很帅气有没有?其实……要应付这样的男人,你每天晚上都很辛苦吧?”

盛海薇转过头去,干咳了一声,钻进了厨房,“我帮你泡杯茶。”

“被我说中了吧?”倚在厨房门口,穆鱼笑的更为恶劣,“我知道别人老公是个宝,别人老公千般好,但我穆鱼绝不要。我可是有节操的人。我告诉你吧,我最近找到了我的灵魂伴侣了,就在微博上。”

“微博也能找男人?”

“那当然了。”穆鱼拉着还没来得及泡好茶的盛海薇去了对门,打开笔记本,又点开了一个网页,指着一张照片说,“哝,你看,就是他——惊梦。”

“一个男的,叫惊梦?”对于这个过于文艺的名字,盛海薇表达了正当的不适。

穆鱼却没给盛海薇什么继续表达的机会,一股脑地把惊梦与她相识的过程,以及惊梦的好、惊梦的善解人意、惊梦的声音如何如何性感之类的都倾吐而出。听完了穆鱼的倾诉,吃午饭的时间也到了。盛海薇终于找到了个理由回家。

她进家门还没过两分钟就听见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