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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亭玉立逗骄阳(61)

司机回头嘿嘿一乐,“回去叫小老板给你加工资!”

“小老板也真奇怪,送什么不好,竟然送女朋友胡萝卜,还要最新鲜的!”

41.家长会~

五月三日,晚上五点,赵敬国同妻子严爱华整装完毕,最后相互检视对方,见没有什么失礼之处,这才相偕上车,赶赴约会地点。

这是他们生平第一次见女儿男朋友家长,不是不重视的。

到得约定地点,赵敬国与严爱华敲门,不多时门后有人应声,然后有轻轻脚步声自里头出来,拉开门,露出一个女子柔润温雅的脸庞来。

“两位晚上好,请问有预约吗?”女子声线柔和,没有一点点轻慢,也不过分热情,听起来十分舒服。

“章先生赵小姐定了位子。”赵敬国微笑。深深弄堂里,有温润女子相迎,总教人赏心悦目。

严爱华瞥丈夫一眼,心知他对女儿选的这个地方,是满意的。

那温和女子笑一笑,“我是温蒂,两位请随我来。”

说罢转身,延赵敬国严爱华进天井。

这是个干净院子,廊檐下亮着暖黄色节能灯,有小虫在五月的傍晚,朝着暖暖灯光横冲直撞。

如果不说,没有人猜得出这是一间私房菜馆,只当是一处寻常民居,处处透着主人家的心思。

二楼阳台搭着透明钢化玻璃遮雨篷,看出去,能望见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温蒂引着赵敬国两夫妻上了二楼,将两人引至装着透明遮雨篷的阳台上。

有一对老夫妻已经先他们一步到了,正坐在黄花梨木的椅子里相对喝茶。

看见赵敬国严爱华夫妻,先是一愣,随后双方都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

前晚看美食盛典的时候,他们可不就是毗邻而坐么?

只是因为当时光线不足,看节目时也没有邻座相互攀交的,所以不过是礼貌颌首,表示我坐你的隔邻罢了。

现在想来,亭亭弄的那四张票子,竟然是连号的。

“章先生,章夫人,小女淘气,也不事先知会一声,竟使得我们相逢不相识,失礼失礼。”赵敬国的官腔不由自主就流露出来。

严爱华捅捅丈夫腰侧。这是未来亲家,你打什么官腔?

赵敬国领会太座心意,忙哈哈笑,“章先生声章夫人久等了罢?”

章誉林微笑,“我们也是刚刚到,老板的明前龙井刚刚才端上来。”

温蒂这才接口,“两位喝些什么?”

“就明前龙井好了。”赵敬国于茶并不挑剔,以前苦的时候,喝的是最次的茶叶末儿,等生活有所改善,真给他好茶喝,他也品不出所以然来。

章妈妈是爽快人,向严爱华爽朗一笑,“别章夫人章夫人地叫我,老别扭的。我姓林,林凤娣,今年五十二。是朝阳妈妈。”

严爱华听得出这是一个质朴热情的本地阿姨,便也少些虚应,“我是亭亭妈妈,严爱华,比你小四岁,今年四十八。朝阳妈妈不嫌弃,我就叫你一声林姐姐,你叫我小严好了。”

朝阳妈妈连连摆手,“不嫌弃,不嫌弃的。哪恁好叫你小严?要叫严妹妹,严妹妹。”

两不妈妈在那边攀谈起来,两个爸爸也没有闲着,略客套一下,便夸起对方的孩子来。

“朝阳是个稳重孩子,我和亭亭妈妈都很喜欢他。”

“亭亭是个活泼孩子,我和朝阳妈妈每一期她的节目都看。”

四老在阳台上聊得火热时,天井里又传来人声,亭亭妈妈和朝阳妈妈从阳台的老式雕花栏杆往下俯瞰,正看见老板将亭亭和朝阳让进门来。

楼下,亭亭挽着朝阳手臂,走进天井。

老板温琅向亭亭眨眼,“你们的客人已经到了。”

亭亭听了,忍不住掐一把朝阳手臂内侧的肉肉。

朝阳吃痛,悄悄起手,按住亭亭掐他手臂的那只小坏手,免得老板发觉。

不料温琅已经看见,只抿嘴一笑,什么也没有说,将两人请上楼去。

朝阳向亭亭笑一笑,回家你想怎么收拾我都行,现在乖一点。

亭亭瞪朝阳一眼,囿于大局,暂且放过你。

双方家长约好了今天见面,亭亭虽然心里对朝阳没有把他的家世对她说清楚,让潘公子看了笑话,而对他有些埋怨,可是亭亭也知道,朝阳也不是刻意隐瞒,只是一语带过,没有详细对她说罢了。

所以朝阳下午过来接她的时候,她没有对朝阳甩脸子。

朝阳得了鼓励,笑眯眯来牵亭亭的手,“你前天说了,我现在还在考察期,你想怎么考察?”

亭亭看一眼电梯,又看一眼楼梯,想起潘公子曾经很肉麻地对她说:如果停电,你就打个电话给欧罢,欧罢背也把你背下楼去。

亭亭再看一眼朝阳貌似文弱,其实颇结实的颀长身形,噘一噘嘴,“把我从这里背到底楼!”

很有点女王味道。

朝阳看看亭亭,再看一眼逃生梯,笑一笑,半蹲下身来,背向亭亭,侧过头来,“没问题,一定把老婆安全背到楼下。”

“谁是你老婆?!”亭亭半羞半恼。

“猪八戒背媳妇嘛。你是媳妇,我是猪八戒!”朝阳眯眯笑,一点没有被打击的迹象。

赵亭亭囧了。

章朝阳你被火星人附体了是罢?

我以前爪不知道你其实是油嘴滑舌的呢?

朝阳双手向后绕,做一个“来罢”的姿势,“上来罢。”

亭亭想一想,便跳到朝阳背上。既然是考察期,总要给他设置几道难关才行。

朝阳双手托住亭亭的腿弯,走到楼梯口,探头左右看了看,然后开始下楼。

这正是春衫已老,夏衫初薄的时候,年轻男女的胸背相贴,下行楼梯时起伏摩擦,只不过走下一层楼去,亭亭已经知道自己的提议多么不妥。

亭亭因为要见男朋友家长,思来想去,选了一件裸色圆领长衫,外搭银灰色闪丝针织披肩,配一条深色牛仔裤,显得人修长高挑些。只是衣服薄,亭亭在里头搭了一件真丝吊带内衣。

这时因为摩擦,敏-感娇-嫩的乳-尖,便如同一颗红豆,悄然坚硬,抵在朝阳背上。

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禁得住如此诱惑?

忽然朝阳就停下脚步,将亭亭放下来,猛然转身,攫取亭亭的粉唇,深深吻了下去。一边用手,从衣襟下钻进去,抚上光滑细腻的皮肤,揉捏挤压。

不过片刻,两人已经气喘吁吁。

若不是亭亭还剩些理智,想得起双放父母约了在食肆里见面,恐怕两人今日真要齐齐放长辈鸽子了。

寻回那些少理智,亭亭勉强把朝阳的手从自己的衣襟底下拉出来,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我的头发乱掉没有?唇膏被你吃掉了没有?衣服皱了没有?”

朝阳再三保证,头发唇膏衣服都再完美不过,亭亭哪里信他,只得又上楼去,进卧室对着镜子检视一遍。

果然头发有些凌乱,唇膏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露出微微红肿的嘴唇来,只有衣服略好一点,皱得不是那么明显。可是真要看仔细了,还是能寻到蛛丝马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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