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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之歌(69)

“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我也不必那么早地向徐若枫献身,更不必不到高中毕业,就替他生下孩子,身材走样。徐若枫早就不管我的死活,成日同外头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起——我的一生,就是这么被你们两个人毁了!”汤葭靓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眼放毒光。

流浪太息略深。这个女人,直至今日,仍不明白,伊究竟为什么失败。

一个人,不能以真心待人,永远两面三刀,或者能一时得势,然却不能永远地蒙蔽他人。

“这是你们欠我的!”汤葭靓几乎是在咆哮了。

流浪摇头,“你想我们怎么偿还?给你一笔钱?给你多少,才能弥补你所谓的‘亏欠’?”

汤葭靓一愣,是啊,多少钱,才能弥补她人生的损失?

环视流浪的小公寓,汤葭靓笑了起来,喈喈声若夜枭。

“至少要给我一套这样的房子,一笔不少于这套房子价值的钱款,办理一本去自由国度的护照……”伊仿佛已经陷在对美好未来的幻想里。

流浪注视着这个过早失去童贞,失去少女天真的女子,不觉得愤怒,只觉得悲哀。

伊不需要同情,伊只需要别人都是傻瓜。

“抱歉要让你失望了,我不会给你这样的补偿。我同绝情都没有义务补偿你,你人生的损失,不是我们造成的。这一切,是你自食苦果。”流浪望着汤葭靓,在她歇斯底里之前挥了挥手,“不过,我可以给你安排去处,让你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抱负。但是,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不珍惜,那么这个世界上,谁也挽救不了你的人生。”

汤葭靓听完,忽然便安静下来。

“我四嫂经营一个受虐待妇女儿童援助机构,我可以安排你过去,希望你好自为之。”流浪微笑,“汤葭靓,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对子女的爱,是无条件不求回报的,再没有第二种感情是这样的。即使再爱一个人,你失去自我,也等于将屠宰与伤害的武器,交到了那个人手里。”

流浪驱车将汤葭靓送到珍爱基金会总部,同当值主管稍做交代,安置好汤葭靓,又驱车返回自己的公寓。

推开门,流浪忽然察觉到一股存在感。

房间里,有一种多了一个人的感觉。

餐桌上碗碟餐具已经被收走,茶几上长颈花瓶里插了两天的一大捧黑叶观音莲已经被取下,代以一把美丽的白鹤芋,翠绿欲滴的枝叶,亭亭玉立的白花,在暗夜里迎风摇曳。

是谁?在她离开的短短的一个小时里,侵入她的房间?

流浪的神经绷紧,虽然感觉不到来人的恶意,却还是伸手触摸自己腋下的枪套。

忽然,斜侧里有人轻轻伸手,兜揽流浪的颈背。

流浪条件反射地抽出手枪,低头垮肩拧身,将枪口对准来人。

来人并不闪避,只是沉声如大提琴般浅浅地笑。

“你就这样欢迎我吗?我的流浪。”

流浪持枪的手,几乎颤抖。

是错觉吗?

还是,因为思念太甚,产生了幻听?

这声音,这声音——

流浪不自觉地,闭了闭眼睛。

来人叹息,轻轻取走流浪手里的伯莱塔九二F九毫米手枪,合上保险栓,放在门旁的高几上。

然后,来人伸出手臂,将流浪抱在怀里。

“流浪,我的流浪,看见你活着,真好。”

流浪初时,只是静静伏在来人的怀里,听见他在她耳边如烟般的低喃,却仿佛触动了伊深心里的一道伤痕,拼命挣扎起来。

来人怕伤到流浪,并没有很用力地束缚流浪,教流浪轻易地挣脱开来,拼命捶打。

“歌舒亚!你怎么可以放开我的手?你怎么能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里?怎么可以?!”

歌舒亚只是静静承受流浪的怒火,任她拳打脚踢,也不还手,偶尔避开一记比较有杀伤力的拳脚,直到,他看见这个仿佛浑身燃烧着怒焰的女人脸上,两行蜿蜒的泪水。

歌舒亚叹息一声,收紧手臂,将流浪紧紧抱在怀里。

“对不起,流浪,对不起,流浪……”

对不起,将你独自留在如死的黑暗中。歌舒亚亲吻流浪的额头,一下又一下,直到流浪平静下来。

歌舒亚放开流浪,双手捧起流浪泪痕犹在的脸,望进她双眼的深处。

“我不会再留你一个人了,流浪……”

说完,歌舒亚轻轻吻去流浪脸颊上的泪水。

流浪挣扎了一下,这一次,没有挣开歌舒亚的手。

歌舒亚的唇落在流浪的唇上,先是细细地描摹,忽然便将手按在流浪脑后,微微施力,加重了这个吻。

他以*挑开她的唇,流浪从未与任何异性有这样亲密的接触,忍不住微喘,他趁机将*探进流浪的齿间,勾住流浪的*,试探地*,见流浪没有当场给他一巴掌或者一个过肩摔,歌舒亚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声,然后攫住流浪的颈背,更加深入地亲吻。

流浪初时有些无措,只是任歌舒亚亲吻,渐渐情生意动,一双手抱住了歌舒亚的腰背。

掌心下,是男性厚实温热的肌理,因*而紧绷着,散发着无形的劲力。

流浪忽而安下心来,他还活着,还活着呵,就在她的眼前。

一直紧绷着的身体,倏然柔软下来。

歌舒亚横抱起流浪,走向流浪的卧室。

卧室里,歌舒亚将流浪轻轻掷在大床上,然后跪在流浪双腿中间,伸臂撑在她的耳边。

暗夜中,这个他爱了经年的女子,双眸熠熠如天上的星,他再经不起眼前的诱惑,和等待的折磨。

他伸手,由下而上,褪去流浪穿着身上的象牙白便服,脱至肩膀处,流浪主动抬起双臂,配合他,将衣服褪下。

歌舒亚扬手将柔软的裙子扔在身后,如火的眼光注视着眼前娇好健美的躯体。

这么多年,不是没有机会亲见女性*,却没有任何人,似眼前的流浪,即使包裹得仿佛阿拉伯女子,也能瞬间燃起他深心里的*,烈烈狂烧。

象牙色蕾丝内衣将伊纤细美好的躯体衬托得格外性感,在夜色里莹白如玉。

歌舒亚以手膜拜流浪的身体,挑开胸衣背后的暗扣,扬手抛开,露出一双饱满结实紧硕如果实的玉兔。

他以双手捧住一边结实果实,俯身,送进口中细细品尝,仿佛这便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

那樱红色乳首在他的唇齿磨折下渐渐坚硬挺立如一颗红宝石,带着一些伊的体香。

他叹息,伸出舌间,环绕拍打那小小一颗硬挺的红色宝石,戏谑珍爱,不肯略有休息,在莹莹如玉的皮肤上留下银湿的唾迹。

他的另一只手捏住绽放在空气中的樱色乳首,忽而轻,忽而重,惹得流浪轻喘*。

爱抚得唇舌下的宝石红肿湿热后,他换了一边轻啮吮吻。

流浪被陌生的欲望洪流支配,只觉得灼热和空虚交替,占据了她的肉体,忍不住微微向着那点燃欲望的源头拱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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