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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对象是兔子(50)+番外

她愣愣望着俞菟,良久说不出话。

“唐晓星。”俞菟又一次连名带姓叫唐晓星的名字,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唐晓星的额头,“你明白了吗?”

唐晓星听见自己的心在怦怦直跳。

不是因紧张激动而过速地跃动,是受到肯定认同所激发的鼓舞。

我们的家。

这几个字从俞菟口中说出来,钻进唐晓星的耳朵,再深深印入她的灵魂,在她的心湖上吹起温柔的风。

好一会儿,唐晓星才调整好情绪,郑重地回答:“我明白了。”

她竖起三根手指并在耳边,“我向你保证。”

俞菟没说话,俯身轻轻吻住她。

嘴唇相互触碰的同时,白皙的指尖抚上唐晓星的手腕。

指腹向上游移,一寸寸,一厘厘描摹她的掌纹,感受粗糙的手掌间,在经年累月的训练下,磨砺出的茧痕。

俞菟指尖没入唐晓星的指缝,蜷起,扣紧。

就这样将自己揉进对方的生命。

唐晓星情不自禁,热切回应。

像漂泊的旅人终于寻觅到灵魂的共鸣,从未有哪一刻,心中有如此强烈的感受。

她和俞菟这样近。

她们接吻,拥抱,呼吸纠缠。

感受到对方心灵的呼唤,紧张,忧虑与忐忑全随风而散。

她清晰地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只需要遵从本能,寻觅硕果。

吻着吻着,唐晓星扶着俞菟的腰肢,挺身,她们的位置便颠转过来。

俞菟瘦瘦小小的,被唐晓星圈在怀里,退无可退,躲无可躲。

唐晓星小狗似的鼻子在俞菟脖颈间乱转,吮吻的同时,还不时拿牙尖轻蹭,在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印痕。

俞菟眼尾浮上薄红,呼吸愈渐灼热。

她被迫仰起头,露出一截白皙脆弱的颈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从稀薄的空气中汲取一缕氧。

唐晓星吻得投入,双手像有自己的想法,悄无声息将俞菟的衣摆推高。

她的牙齿尖尖刺刺,稍稍用点力,就能感受到俞菟情难自禁的颤抖。

但俞菟渐渐不满足唐晓星停留于浅表的流连,她五指没入唐晓星凌乱的发根,压着唐晓星的脑袋往下走,让唐晓星的吻埋入深谷再攀上高峰。

“别磨蹭。”俞菟嗓音喑哑,浑身肌肤泛起红潮。

主动引导唐晓星的手向下寻找,“履行你的伴侣义务。”

第28章

唐晓星在一片桃源中寻觅探索, 挖掘埋藏在深林中的宝藏。

没想到途中还有意外之喜。

一双小兔闯入视野,在眼前蹦蹦跳跳,勾起唐晓星的回忆。

曾几何时,她好像在梦里见过它们。

小兔子太活泼, 左躲右闪的, 反应快,唐晓星费了些功夫才擒住它们, 暗恼它们跳脱, 她张嘴在小兔子鼻尖轻轻啃一口,以示惩戒。

小兔子受委屈似的轻轻哼, 声音软软的,却又想趁她不注意, 从她手中溜走。

唐晓星好不容易才抓住它们, 不肯放它们逃走,双手愈发用力, 兔兔柔软的皮毛凹陷下去,被她捏变了形。

小兔子生气了,挣脱束缚跳到唐晓星脸上去,狠狠蹬她一脚, 用身体挤压她的口鼻,令唐晓星险些无法呼吸。

兔子急了要咬人, 唐晓星反过来被兔子追。

她跋山涉水跑了很远, 累到口干舌燥,气喘吁吁, 想停下来休息, 正正好便有一座山泉出现在她眼前。

唐晓星欣喜, 来到泉边, 捧起泉水轻饮一口。

山泉解渴,口感润泽。

或许这泉的尽头与海相连,泉水中有海潮咸香的味道。

她往深谷中进一寸,泉潮便涨一寸,生命之泉源源不断地流淌,夹道欢迎远道而来的旅客。

唐晓星与俞菟十指相扣。

她伏低头,由浅入深,辗转过每一寸肌肤,贪婪亲吻。

舌尖舔舐咽喉,牙尖嗫咬锁骨,用味蕾品尝甘泉的滋味,像品鉴一壶醇香的美酒。

在这张图景每一个空处,都落下吮痕,写明“唐晓星到此一游。”

她的吻莽撞得没有任何章法,但俞菟却止不住情动,在她掌间颤抖,盛放,像一朵向阳而生的花。

她喉间溢出喑哑浅唱,将一首婉转动听的歌,唱了小半宿。

·

离开拳馆不久,林惮收到一条短信。

未知号码,没透露任何信息,只留下一行酒店地址和房间号。

她瞥一眼短信便收起手机,随手招停一辆出租车,向司机报出酒店地址,然后便靠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出租车平稳行驶,司机从后视镜偷瞄一眼客座上闭眼假寐的女人。

虽然她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但五官立体,深邃,像中外混血的长相,模样是极好看的。

只不过,她气质冷漠阴鸷,给人以生人勿近的疏离感,嘴角那道疤更显出她不寻常,凶狠得像一头狼。

半小时后,出租车抵达目的地,司机叫醒林惮,告诉她地方到了。

林惮睁开眼,推门下车,临行前留下一句话。

“我记住了你的车牌号码和身份信息,你任职的公司正好我也有人脉,我闲来无事就调你这辆车的监控看看,你再随便打量车上的女乘客,当心我剜了你的眼睛。”

司机脸一白,不寒而栗。

林惮摔门而去,身姿笔挺地走进酒店大厅。

到前台登记,报了包间号,接待人员递给她一张房卡。

上楼,来到短信中提及的套房,敲门无人应。

林惮用房卡激活门锁,推门进去。

房间里干干净净,没有人入住的痕迹。

她合上门,拉紧窗帘,从客厅到卧室再到洗手间,所有可能藏东西的角落都仔细检查一遍。

确认房间中没有微型摄影设备,这才回复刚才那条短信:我已经到了。

说完,她扔下手机不再理会,边走向浴室,边脱衣。

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便披着浴袍出来。

客厅里多了电视机的声音。

一个女人背对林惮靠坐在沙发上,一只手端着红酒杯,姿态优雅地轻轻晃,另一只手则随意搭着沙发扶手,无名指上的钻戒熠熠生辉。

电视里播放着一场激烈的拳赛,擂台中出拳悍勇的主角,此刻就站在她身后。

听见洗手间淋浴声停了,女人摇晃高脚杯的动作也跟着停了。

林惮绕过沙发往前走,也不问那人同不同意,就径直坐到她身旁去,探手将她捞进怀里。

随后,状似不经意,酒杯一歪,昂贵醇香的红酒泼满了她的胸口。

酒渍一部分渗进衣领,一部分被浴袍吸收,还有一部分顺着衣襟滴落,留下一大片斑驳。

醇和的香气充斥整个房间。

“哎呀。”女人笑吟吟的,“不好意思。”

林惮心头冷哼,怎么会不明白这女人在玩什么把戏。

她冷漠的脸孔波澜不惊:“可以再洗一次。”

说完,一臂揽过女人肩膀,另一条胳膊穿过她的腿弯儿,毫不费力将人打横抱起来,走向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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